“盖尔文你的麋鹿呢!”贝拉一下找到话题,小脸仰得高高的,急急问。
“噢,这很残忍!”盖尔文一拍脑袋,坐上青石上,直生闷气,“我眼看就要抓到的,却一下溜进灌丛消失不见了!”
“呵呵……还不是你笨!”贝拉貌似完全放松下来,横了盖尔文一眼,笑嘻嘻地道:“麋鹿那么灵敏,你这大块头要真能捉住,才活见鬼了呢!我看斗头大熊还差不多!”
“赫赫!”盖尔文粗犷的傻笑两声,又道,“不是的,你没见当时,安格艾尔已经把它she伤了,我很轻松就能追上!后来它窜到树丛里,我顺着血迹找到灌林那就莫名其妙中断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几人霎艾尔一耸肩道:“我很抱歉,我以为你可以搞定的!不过,我想是你疏忽了,那里应该有隐秘的血迹或者其他线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和奥格斯怎么一起回来的?”
“我探察到那一带,正好寻见盖尔文盯着一颗大树发呆,就一并回来了。”冰块脸的奥格斯语气依旧冷漠,不过亲近的众人都听出话中玩笑与揶揄。
贝拉‘扑哧’一声乐了,撇了安格艾尔一眼,道:“别沮丧,盖尔文!下次我帮你抓头更大的回来,我相信,我的箭技准比某人高超百倍!”
“呵呵……”这一下,众人都笑了。安格艾尔笑眯眯地做了个绅士礼节,转头对奥格斯道:“可有探察到什么?”
“很古怪!”奥格斯简短地说,热闹的气氛刹时严肃下来。
“噢,让我猜猜!”安格艾尔眼中亮光一闪,又摆出了那副神秘的微笑,“这附近的内圈是否看不到魔兽的影子?”
奥格斯瞳孔一缩,沉声道:“比这更糟,我已接近内圈的绝对领地,可一路上除了一些基本的野物,甚至连一丁点儿魔兽的气息都未察觉!”
“我想这对我们来讲兴许是件好事,诸位!”不等众人细细消化,安格艾尔就丢了一句,“看来我们要提前行动了!”
“什么意思,安格艾尔?”贝恩一怔,快速道,“你要我们舍弃与联军的汇合?”
“正是!”安格艾尔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也许,我们单独行动会来的更加安全!”
“哥,你们在说什么?”贝拉听的有些迷糊,忍不住问,“什么联军?什么单独行动?我们不是一直在等各国大军到来吗?”
“哦,是这样……”贝恩又将刚才打探的消息讲述了一遍。
众人沉默,半晌奥格斯冷冷道:“内圈的变化是暗黑教会引起的?”
“聪明!我猜多半为此!”安格艾尔肃容道,“暗黑教会要打神迹的主意会有动作不足为奇。而联军的成立,恰恰加速了这一变化!各国的重点由神迹落到了暗黑教会头上,隐于暗处的暗黑教会一但迫得浮出水面,也就没有任何优势可言。好似各国,想利用冒险者充当炮灰的计谋,也只得泡汤。若这两股庞大的势力相斗,最终得利的会是谁呢?”安格艾尔嘴角弯弯翘起,这让他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冒险者!”贝恩眼前一亮,“或许,借此机会,我们可以摆脱各大国的制约,真正放手一搏!”
“可……可我们和这些冒险者待在一起不也没有任何变化吗?为什么非要单独行动呢?”贝拉绞着眉头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美丽的小姐!如果这些冒险者与我们有同样想法的话!”安格艾尔笑眯眯地道,“不过可惜,我想他们之所以在这儿观望,是为了等所谓的联军。到时,他们依旧是炮灰,介于联军与暗黑教会之间的炮灰!”
贝拉脸一红,又突然想笑:“我们好象总在干些‘傻’事儿。联军未到时,我们千思万盼,等着与他们接头。等他们真要来时,我们却像躲瘟疫似的,拍拍屁股走人!这……呵呵……”贝拉说着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吃吃笑起来。
众人也都乐了,安格艾尔眼睛一眯又换上一副嘻皮赖脸的模样,凑上前,坏坏地道:“贝拉小姐,我很乐意看到如此美丽的你笑得这般开怀,真让人心弛神宜!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不知美丽的小姐想听哪个?”
贝拉霎时止了笑,jing觉地瞅着安格艾尔:“你又想说什么?”
“噢,让我先从好的说起!”安格艾尔一甩额间刘海,潇洒地道,“我们吃罢晚餐即可动身,去到内圈无魔兽之地就可安稳的睡上一觉。但我很遗憾的告诉您,这是有前提条件的,没有众多冒险者相照应的我们,不得不再次披上那件浸满魔晶药水的斗篷……”
“啊!”话犹未完,贝拉惨叫一声,掇起在旁的弓箭就朝安格艾尔she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