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消息很快在小树林附近传开了,金罡和老管家将信将疑的往指挥桌靠过来,听了宋云的话,两人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对于习惯了吃败仗的金家人来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歼联军半队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金家龙鳞亲自出手。
“您确信吗?要不要派人过去侦察一下?”金罡在一旁提议着,这位金家的主帅,心情非常的复杂,即盼望着胜利是真的,又有些害怕这胜利是真的,因为联军真是这么不堪一击的话,金家人丢脸可就丢大了。
宋云没去理会金罡,那怕这位金家的主帅将称呼改成了您,他拿着笔在纸上画着,时不时抬头望向凶水岭方向,恨不得此刻和柳敏藻换个位置,能亲自在前线指挥。
金罡和老管家见他这副忙碌的样子,很识趣的退了下来,正在吃饭的金家士兵们围了上来,有几个身份尊贵的,开始询问起来,“主帅,真的打赢了?”听这口气,是一点都不愿意相信。
身份低的士兵们,依旧坐在原地,却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可能,和平军的装备我看过了,都是些热流枪,热流风暴枪也极少。”一个士兵满脸的不屑。
“就是,吹什么牛呢!八成是谎报胜利,反正啊,这仗有没有打,在那里打都没人看见,怎么说都成。”另一个士兵打了个饱嗝,讥讽的呼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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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到援军里有巫士。”有位金家人说话了,他本身也是一个巫士,穿着队长的军装,脚下踩着一根树枝,说话的分量比其他士兵要重的多。
他说没有巫士,是想告诉大家,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歼半队敌军,只有巫士能够办到,而援军里没有,这就是一个最大的破绽。
“会不会有我们的人过去帮忙了?”另一位巫士突然说道。
他这话一出,金家的士兵都安静下来了。
连老管家都情不自禁的往山谷上瞧去。
对啊!宋云让人把好的鱼干搬去凶水岭,那些人可都是巫士,足足有五个,如果是他们出手的话,再配上那些援军,全歼对手也是很有可能的。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这么想的,脸上的神情也都骄傲了
起来。
有几个士兵甚至得意洋洋的朝指挥桌前的宋云望去,就差大喊一声,“这胜利是我们金家人做到的,你们不过是捡了个便宜。”
只有金罡沉着个脸,一点都兴奋不起来。
就在昨天,在大禹山旁连接着凶水岭的山坡上,他带着一百多金家的士兵,其中有十位巫士,被一队敌军打的狼狈不堪。
五个巫士,就能全歼半队敌军?金罡不相信,除非巫士们不用坚守阵地,可以放风筝般一边跑一边打,那么以一敌百不在话下,若是双方在阵地前厮杀,鹿死谁手,金罡心里早有了答案。
所以,即便是在五个巫士的帮助下,全歼敌军的大部分功劳,并不属于金家人。
年轻军官的心里有些黯然。
这时,山谷中飞下来四位巫士,正是去搬运粮食的那几位。
围在大锅前的金家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像是欢迎英雄一般,目光里充满了崇敬,更有几个年轻的士兵,啪啪的鼓起掌来。
有人带头,小树林旁很快掌声一片,把正在吃饭的汴梁也给吸引了。
“在干嘛呢?”汴梁好奇的自言自语着,却没过去问,金家的人排外,他不想自讨没趣。
难道在做游戏?这帮人,也太不正经了。这位参谋大人摇摇头,继续专心对付鱼汤。
四位巫士都被惊到了,他们对望了几眼,发现每人脸上都充满了疑惑,有位年长的巫士向老管家敬了一礼,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本想问主帅,看到年轻军官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向了慈祥的老人。
老管家从他们的表情里,已经知道这事和他们无关,不然以金家人的骄傲,尤其是这位和金家家主同辈份的金鸿,就连金罡都要称呼一声叔叔的巫士,是不会有功不报的。
“小辉呢?”老管家问,满脸的皱纹之下是一副极度紧张的表情。
金鸿觉得奇怪,老管家虽说身份特殊,又深得家主信赖,但态度和蔼,对谁都好说话,可谓是有问必答,却偏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但他没在这个细节上纠缠,指着凶水岭方向说,“参谋大人让他办事去
了。”
“那就好。”老人松了口气。
周围的金家士兵们也同时松了口气。
那一仗总归是有金家巫士的参与。
“办什么事?”金罡蹙着的眉尖没有舒展,年轻军官隐隐然觉得,自家的巫士并没在这场战斗中做出过什么贡献,因为那个援军的总指挥宋云没有说。
作为金家的主帅,他很清楚lùn_gōng行赏四个字,如果金家人有功,像宋云这样合格的指挥官是不会不提的。
这一刻,在年轻军官的心目中,宋云已然成了一名合格的指挥官。
金鸿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回头望向了脸上有颗黑痣的巫士,那位参谋大人派小辉做事的时候,他正捂着鼻子,在山洞里叠馊鱼干呢,小辉的事情是这个巫士告诉他的。
黑痣巫士在金家的地位不高,先向金鸿和金罡各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参谋大人,让辉哥施展一片迷雾,把战场遮掩起来。”
金鸿一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