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好好陪她玩,你竟然耍她?我带回来的人是那么简单,是拿来待薄的吗?说,耍了她几回?”边锋把手插回裤袋,却怒容满脸地厉声质问其他小太妹,要她们马上供出来。
有个小太妹暗暗朝他竖起了四根手指。
“四把,一圈麻将你竟然耍了她四把!你什么人呀,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马风的妹妹呀?现在这里是我的,边锋,明白了没有!”
边锋气愤地特意走过去,大手一把她的小下巴托起来,让她睁大眼睛盯着他此时嚣张跋扈的脸色,好好认清楚什么叫做现实。
但是马霜还不清醒,听说这个地盘,她反而朝边锋瞪去一眼地唧唧歪歪起来:“哼,楼是我老爸的,账本和钥匙又在我手上,你疯叫什么…”
“嘭――”
她话还没有说完,脸部又中了边锋横扫一脚,牙血、脸血涔然而出。
现实就是,她根本无法反抗,即使反抗,也没有老爸和老哥帮她。
边锋这才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冷笑一声:“对
啊,这楼是你爸爸的,账本和钥匙还在你手上,不如这样,马上把它们转让给我,账本和钥匙也交出来,那就真成我的了,那个谁,马上去给我打印转让合同!”
说着,他的食指在后面那些忠心的小弟中挑出年龄最小的,那个小弟立马应声转身跑出门去了。
马霜还是顽固的不赞成,口喷血渍地娇叱:“不可能,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得到它,你别狂,我哥还是会回来的,要是他回来了,你准会尸骨无存!”
“这就不是你说了算了,你哥就算了吧,他就一个废二代,什么都不会,去了外地,谁还买他的账?”
边锋又冷笑一声,根本不怕她这种低级的威胁,反而拉了张椅子坐下来,突然极有耐性地继续说:
“你说得对,我以后会尸骨无存,但是,现在我好像更可能让你尸骨无存,来人,她是你们今晚的奖励了,把她拖进房去,随便你们处置,我要她叫得很大声,又痛又爽那种,我在外面听着。”
这话一出,大家又懵了。
这叫什么跟什么?
是惩罚还是刑罚?
不过,就在女生瞠目结舌的时候,男生已经恶意萌生,顿时明白老大的好意。
于是,十几个小弟立即心领神会地走过去,一并把马霜拖进孟熙隔壁的另外一个房间去。
不一会儿,里面果然传来马霜惊恐万分的尖叫声,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最后是销魂慑魄、气若游丝的哼嗯声。
这时候,那些见识多广的小太妹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们也不好阻止,弄不好,把她们自己也搭进去。
而孟熙最为尴尬,她也知道隔壁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种中小规模的场面,她却万万没有料到,也没有见过。
尤其他们和她就仅有一墙之隔,虽然那墙上下严堵密封,但是震耳欲聋的刺耳声浪还是一浪接一浪地从那边飘过她这边来。
如果这也是边锋要送给她的小惊喜,那就太过份了。
其他太妹听得面红耳赤,却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提出要回避,孟熙更惨,听得脸红心跳又心惊胆战。
她怕的是,边锋竟然还有这种折磨人的手段,眼下看他对付马霜是挺爽的。
但是,要是拿来对付她,她岂不是更惨?
不意间,她跟扭过头来看她的边锋对上一眼,那眼神虽然温柔了许多,但是也藏着无法预测的残忍。
她立马吓得魂不附体,一个转身退回房去,狠狠地把门关上,用背顶着门后,坚决不让边锋再闯进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隔壁的声浪一声比一声凄惨,也一声比一声兴奋,一声更比一声不堪入耳。
唉,这种感觉,这种下场,孟熙都不知道应该是同情她还是同情自己。
这种尴尬的感觉,在大家的心头上一直萦绕着不知多久…
也许是一个小时,但大家感觉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突然,外面闯进打印合同回来的小弟,意犹未尽的边锋才冷喝一声:“先把她拖出来!”
晕,这个还分上半场下半场呀?
门后的孟熙听了,立即紧张起来,接下来,边锋要做什么?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她?
吓得她赶紧从门缝里看出去。
她这一看不要紧,又把她看懵了。
此时从房间里出来的马霜,神情落寞、眼神呆滞地跌倒在边锋面前的地上,一双本来凌厉的美眸此时有如死鱼眼似的只斜看一边,谁也不看。
一身衣衫还破烂不整,身上不该露的地方都露出来,
满头大汗的发梢沾着白色液体,脸上手上都是青淤与伤口。
本来好好一个花容月貌的马家大小姐,顿时被一场暴风雨摧残成一盏凋零的黄花。
“来,把它签了,这楼就是我的,再把钥匙和账本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边锋这时只管把一纸合同甩到她面前,毫不同情她的遭遇。
马霜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两只深邃如地狱的目光十分怨毒的紧盯着他,似乎死也要把边锋拉下去似的。
边锋冷哼一声又补充说:“不签?也行,那我再叫几十个小弟过来享受下半场,你怎么看?”
听说后面还有更多更惨的,而边锋的语气半点也不像是开玩笑,马霜那怨毒的眼神一下子涣散了,心乱了,一股巨大的恐惧感瞬间侵袭她全身,内心已如江河决堤,崩溃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