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那边,成真没空来,给他介绍张辉过来接他,他就站在酒店门口,一边等车一边应该想想丈母娘搬来住的事。
他那里就两房一厅,最近住进林带玉,他都‘被逼’和孟晴住一间了,要是丈母娘和老丈人,还有小舅子小姨子,恐怕他要和孟晴、林带玉一起睡客厅才行。
或者他和孟晴、林带玉三人睡主人房,孟阳孟熙两人睡客厅。
没办法,现在家道中落,不用租房已经算留面子了。
“这样可不行呀!”王信却忽然惊叹起来。
他想了两个方案,两个方案都撇不下林带玉,但是,孟晴能接受林带玉和他们一起睡吗?即使林带玉不使坏。
答案是肯定不会。因为有些隐私和技巧是不接受旁观者的。
至少他知道孟晴肯定不会接受。
所以,结果都多出一个林带玉,至少必须要帮她租房子。
可是,如果帮她租了房子,那住的地方可比他这个老板还要大还要舒服,他又心
理不平衡,也要住进去,孟晴肯定也跟着他来。
那就是等于他和孟晴、林带玉要一起出去租房?
“先生,先生…”忽然,一个清脆柔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把他从思考中唤醒过来。
他回头一看,映入眼帘就是一张略显焦急紧张的嫩脸,竟然是那个大堂女经理。
“什么事?”
“我们的清洁员在五零四房间里找到这个,你看看是不是你那个客人留下的。”大堂女经理忽然把手中一张折了四折的纸巾递给他。
什么,在房间捡到的纸巾就要给他看?
不会是其他男人的液体,或者是盖茨小姐的体液?
王信有点不愿意接过去,一张废纸而已,像是擤了鼻涕似的,那该有多脏呀!
如果是盖茨小姐的鼻涕,他还没有那么变态吧。
孟晴的鼻涕也比她的好。
“里面有什么吗?”可就在他疑问刚冒起来时,忽然脑海一转,赫然闪过贺杰提到的发现盖茨小姐掏包时掉出来的那个纸团。
他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但起码可以肯定,这不是一张擤鼻涕的废纸。
要不然,大堂女经理也不会拿着它到处跑了。
它被折了四折那么整齐,盖茨小姐一定很重视它,当然不会是一张废纸而已。
“不知道,里面硬硬的,好像有一根铁针…”大堂女经理摇摇头,表示依照酒店规矩,她们不能随便窥看客人的东西,只能说出自己的手感。
正因为从一张废纸中摸索到里面有东西,清洁员才向她汇报,她也赶紧想找客人求证,但此时,盖茨小姐走了,孟小姐也走了。
恰好门口还站着那个满身机智又气质不凡的丝。
“一根铁针?”听到这个形容,王信也是满脑子的问号。
盖茨小姐藏钢针做什么?不会这么贤淑,随身带个针线包,破了衣服自己补吧。
这么想着,他才愿意摊开掌心,接过那张表面洁白的纸巾,厚厚的,香香的,还是外国品牌。
要不是里面有东西,王信都想把它收藏起来。
然而,随着他的拿捏,里面确实藏着一支约有三寸长的硬物。
随着他小心翼翼地逐层把纸巾一折折地还原摊开,一支湛蓝刺眼的钢针果然呈现
在他们眼前。
不过,严谨地说,说它是针它又不像,因为它没有针眼,针眼的地方好像崩掉了,颜色也蓝蓝的,没有不锈钢的颜色,拿捏间坚硬无比。
说它不是针,它又头大尾细,细如缝针。
隔着纸巾把它拿到阳光下再仔细看看,乖乖,那细小如芒的针尖上还有个小孔呢!
“这是什么东西?”不仅是王信,就连大堂女经理也很是好奇。
不过,他们看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出来。
“这不是我们酒店的东西,你既然跟她熟悉,你帮我还给她,好不好?”大堂女经理还挺负责的,非要王信亲自送还给盖茨小姐,甚至不惜卖弄风情,柔声恳求。
因为王信虽然穿着丝,但是气质还是挺瘦挺帅的,稍微知道他常跟那些富家女出行的人都知道他不缺钱花,也就更帅了。
“不行,”不料王信却拒绝了她,笑说,“还是你替她保管吧,她下次不是还会来看视频吗?到时候你再还她。”
一句话提醒大堂女经理,她也没办法,只好扔半个白眼给王信,重新接过王信递
回来的那叠纸巾:“那,也行,但是,如果她不来,你可得来把它领走,我们可保管不了很久。”
“她不会不来的…好好好,我答应你,她不来我就过来领走,再帮你还给她,行了吧。”王信看见她那个哀怨得快要哭出来的嘴角,心都软了,赶紧答应她。
女经理听了,这才转忧为喜,转身摇曳生姿地朝前台走去。
王信知道这不是酒店的东西,也应该是盖茨小姐的东西。
也正因为是盖茨小姐的东西,他可不敢随便带在身边。
为什么?她是间谍呀!
间谍的思维目光有多么锐利,稍微在上面加粒灰尘她也有可能知道,他动了,她不怀疑他?
就让她去怀疑大堂女经理好了。
再说,那包针的纸巾四周还带点残红的血迹。
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的东西,一律当洪荒猛兽毒物看待就是。
有毒,不能碰,间谍的东西,不能碰。
所以,他确定还要带着它上门找盖茨小姐吗?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