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玉摆了摆手媚笑道:“我只是想江白少爷啦,过来看看他,心满意足了,这戒指还是算了吧。”
老者点头,就此收回。
下面。
朱碧玉,脸色难看至极。
“可恶的小子。”
高产倚着墙壁:“碧玉姐,江白怎么回事?”
“你是说”
“反应。”
“他似乎和家里有矛盾,尤其和那房子里的人。“
高产眯眼。
朱碧玉道:“他本是江家主江太湖指定的继承人。”
“可他哥江净,却因为他母亲的成功上位,导致其地位直线上升。”
“所以现在,江白这个继承人的位置,正在变的危机四伏。”
高产惊讶:“他既然是弟弟,本不该是家主继承者的啊。”
朱碧玉道:“江白是嫡出啊,他母亲走的早,江家主对他有补偿感,加上他修炼天赋奇高,所以才力排众议,废长立幼。”
“但这个情况现在恐怕又要改变了。”
高产眼前一亮,已不再多说。
“看来你的计划没办法实现了。”
朱碧玉苦笑摇了摇脑袋。
这次,她丢了面子,在江白眼中,留下了坏印象。
朱碧玉稍显不快。
“那房子里有两个女人,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高产好奇。
朱碧玉整理发髻,已准备要返回熊城了,她在那边有好多产业,不管熊城多危险,也不管谁占据熊城,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不会有任何影响。
“一个是江净母亲,另一个是新纳的妾。”
“听说这是个会勾人魂的妖精,迷得江太湖迈不开步子。”
“现在两个人如胶似漆。”
高产道:“碧玉姐,我先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你如着急,可先回去。”
“你还想继续在这里试试?”
朱碧玉摇头:“没办法的,江白这人心性刚硬,他如果第一印象对你不满意,你就算再付出天大努力,也无法扭转印象。”
“我尽量吧。”高产道。
朱碧玉遗憾摇头:“那随便你好了。”
鹰鹫兽缓缓升空,迅速远去,化作黑点消失。
贵宾室内。
高产信步来到江白附近,坐了下来。
他目视前方,舞台上,钟汀汀兴趣很浓。
她一首接一首,半点疲惫的意思也没。
而伴随她的演唱,现场气氛也一波高过一波。
每次精彩处,旁边贵宾室的欢声笑语,嬉笑怒骂,则也会变的强烈些。
“该死。”
江白咬牙。
“咒骂,能骂死江净,江母吗?”
高产喝了口茶道。
刷,江白即刻转头。
一双锐利眼睛死死盯了过来。
“要想保住地位,就必须铲除对手。”
“如果需要帮忙,我会尽力出手。”
“我的意思是,帮你解决掉江净。”
高产道。
沉默七八秒钟,江白锐利眼眸,渐渐缓和下来。
深夜,温度极低。
大厅内气氛,却不曾有丝毫减弱。
身材极好,年轻貌美的小妾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先回了啊。”
江太湖点头:“江净,你送一下。”
“是,爹。”
“九娘,请。”
小妾伸展了下腰肢,匆匆下楼。
次日天明,东方泛起鱼肚白。
江家一众人匆匆回府。
“呵呵,真是精彩的表演。”
“钟汀汀不愧是冀州学院中级班金星导师啊,有实力。”
江太湖越发兴奋,老眼中划过**之色。
不过,他虽然很心动,但却不敢打什么主意。
冀州学院可不是什么善茬,惹怒了他们,别说只是小小边陲支脉,就算江家主脉,也未必得罪的起。
江太湖转身一绕,已朝小妾房间走去。
老眼中**之色渐浓。
他脚步迅速加快,好像一阵风。
突然。
江太湖愣住。
小妾的房间外,突然有人影一晃。
江太湖低沉道:“江净,是你吗?”
那人脚步匆匆,哪里肯回答?早翻过大墙消失。
江太湖大吃一惊,**之态迅速消失。
急匆匆化作劲风冲出,尾随追去。
在眼前的房间前,江太湖缓步走出来,脸色阴沉至极,他感受到房间内有人在修炼,低沉道:“江净,你在吗?”
“爹?”
里面传来江净惊讶之声。
“你不必出来,我只是路过,马上就走。”
江太湖道。
里面“哦。”了一声,没了声音。
江太湖眼珠子转了转,自嘲摇头,转身就走。
突然。
在附近草丛中,似乎有条金光闪闪的腰带!
江太湖老眼猛缩,这腰带是他送给小妾的,为何会在江净门前的草丛中?!
“江净,滚出来!”
大厅中。
江净脸色苍白。
地上有条金腰带,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爹,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做的!”
江净颤抖。
江太湖冷道:“我真是瞎了眼,竟要培养你这么个畜生。”
“爹,只要你将九娘找来,我,我和她对峙,一切都清楚了。”
江净咬牙。
江太湖目光微沉:“好,去请她过来!”
早有老者匆匆外出,几分钟后,那老者脸色极为森然,咬牙道:“九,九夫人,死了。”
贵宾室。
一桌丰盛酒席,散发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