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
“呃,我说老哥,有那么严重吗?我这么良心的司机,头一次见吧?”他还在磨叽。
就这么一会儿,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索性掏出手机自顾自的玩起来,这家伙看我不搭理他,终于闭上嘴专心开车。
他开车挺疯狂的,可以用一路狂飙来形容,一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一半就到了,我倒无所谓,毕竟都残废成这鸟样了,再来个二次伤害,说不定还能讹一笔。
到地方后,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那么熟悉,直接开进了小区停车场停下,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个小区里的人,丫的刚才完全是在忽悠我。
我忍着一口恶气,现在腿脚多有不便,万一打起来了,也占不了上风,无奈之下,掏出一百块给他就走了。
“兄台,合作愉快啊,希望以后常坐我车!
”他在后面恬不知耻的喊了一声。
我没理会他,心说等老子腿好了,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不打断你的腿算我输!
回小区的路上,拄着拐到了米雪家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走了,就感觉诺大的小区当中,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都好像抹着一股子陈旧的气息。
我埋头苦笑了一声,缓缓上了二楼,直接到了米雪的家门口,回忆起在她家里过夜的那晚上,再回忆起这些日子她对我的照顾,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儿。
我试着敲了一下门,原本是准备重温一下之前的感觉,然后回头下去的,但不料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开了门,问我有什么事儿。
“你是?”我有些猝不及防,米雪刚走,怎么那么快就来人了?
“我是这里的房东,小伙儿这是要租房还是?”妇女问我,两眼都发光了。
我摇摇头,回头往楼下走了,即使走到了楼下,都还能听见那泼妇在楼上传来的叫骂声,说我是什么神经病。
我心里一阵感叹,这世道啊,就这样。
回到家里,和昨天一样的是,夏雨柔还没回来,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和昨天不一样的是,我抬了凳子坐到阳台上,却不知道往哪看。
这房子是米雪介绍帮我租的,而她一走,这种感觉不难解释,就比如,你的朋友在外地叫你过去一起,当你去了之后,她马上离开了,本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朋友走了,变得更加陌生。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过着没心没肺的生活,让我感觉担心的是,夏雨柔一直没回来,整整过去了半个月一直未归,而我的双腿都已经痊愈,能不用拐杖就可以满地跑。
我一直在想夏雨柔这是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是遭遇了不测,或者,她是有什么重大事情需要一段时间来处理?
我决定找个时间回到蜻蜓谷,去摸索一下夏雨柔的踪迹,但是,我总感觉夏雨柔是故意不回来的,以她的能力,绝不会落到恶人手里。
可万事猜测不能太过断然,但去找她之前,我必须要先去找一个人,那就是方圆。
或许方圆能给我一些建议,好歹是个大师级别的人了。
这段时间,我每天除了上学放学,其余时间都用来研究《茅山术》了,这些东西,能给我的帮助太大,而我今后的生涯当中,茅山术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大概是夏雨柔去蜻蜓谷未归的三个星期过后,周末到了,我刚回到家里,就来了两个客人,秦晴和蓝阿丽。
这段时间由于我总是沉默寡言的,经常聊不到一块儿去,所以这两姑娘跟我的交集是越来越少,但过得都挺好,现在蓝阿丽住在秦晴家,有国家的扶持,也有秦叔当做亲生女儿般的照顾,她也很快从失
去阿婆的悲痛中走了出来。
秦晴也和她打成了一团,当成亲生妹妹一样了,每天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好像在学校里还闹了不少的热潮,毕竟蓝阿丽大大小小也算是夺走了之前校花的位置,而秦晴也是堂堂一个大美女,比起他们的家庭等各方面的条件,我只能望洋兴叹啊,疏远是我古意的。
秦晴带着蓝阿丽来我家干啥,我是真有点懵逼,开门后对她们笑了笑,然后问她们:“你们咋来了?”
秦晴翻了一个白眼儿:“咋了,不能来你家了?不欢迎的话,我们就走咯?”
“呃,欢迎欢迎,咋就不欢迎了呢?进来坐。”我一阵无语。
“你别想多了啊,我是来还你梳子的,这么久了,你这段时间都不爱搭理我,搞得忘记了。”秦晴说。
她不说我还真忘记了,这段时间沉浸在思考
夏雨柔和思念米雪的日子里去了,对于她那个西域阴春散的问题,一直没想到。
当时我猜测的是数十天的药效,现在大半个月过去了,可能早好了,只是,这梳子她都不知道放在哪些部位过,还给我,那个…合适吗?咳咳!
我当然不能拆穿了,这梳子其实给我的话,用途非常多,女孩子都属阴,不管放在哪个位置,都丝毫不影响…
秦晴倒是,进屋后就跟自己家一样,落落大方的,这儿看那儿走的,还时不时问我这问我哪,但反观蓝阿丽,比之前好像内向多了,进屋之后除了托着腮看着我微笑之外,一句话没说。
我给她们倒了一杯茶:“你们先喝着啊,我去给你们做饭。”
“虚伪,搞得好像你吃了饭似的。”秦晴没好气的说。
“我说你这丫头,看破不说破行嘛?那你来做啊,我非常欢迎。”我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