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辞眉梢一跳,然后整个人都停下来,他扭头去看她,手指把床单捏的很紧,他红着眼,哑着嗓子道。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徐微格双眼呆滞又迟缓的眨了眨,还没等她点头,原辞便已经知道了结果。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她塞进被子里。
“今晚自己睡,我去阿澈床上睡。”
徐微格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她很生气。
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主动的过来!
本来她什么都不记得,这回醉的比方才在包厢里都还要很,不仅分不清东南西北,后来就连原辞是谁都记不得。
不过他刚刚跟她洗澡的时候,把她弄醒了一些,别的依然不记得,但她一被放到床上,一看见这个床单,就总觉得有点儿什么事没做完。
她想了很久,终于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什么。
他们还差最后一步,想都想起来了,怎么能不做完,不然她百爪挠心浑身不爽。
于是她非常自觉的解开了浴巾乖乖等着他。
结果现在他竟然把她推开。
徐微格气的抓起床上的小恐龙,坐在了上面,还毫无章法地瞎动了几下。
“你走吧!哼!我跟小恐龙做,都不跟你做!”
原辞瞳孔倏地一缩。
像是一阵风过。
徐微格被扑到在了床上,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谋杀她,她好像真的死过几回,整个人漂浮在云里,脚怎么也踏不到实地。
她觉得她生前应该做了许多好事,因为她认为自己上的是天堂,而不是地狱。
上了天堂之后,还很快乐,真的很快乐。
她不知道的是,有人与她共同沉沦,与她同上天堂。
许久都不曾拥有过,再次品尝,食髓知味,原辞不明白自己之前那些时日都是怎么过来的。
翌日一早,徐微格全身仿佛被碾压过。
这种仿佛被操过一般的感觉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徐微格闭着眼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她渐渐的缓过神来,然后下意识拉开了一下被子,她的胳膊顿时僵在原地。
???
竟然不是幻觉,她真的被……了。
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印子,大腿上都是,徐微格最后的记忆是昨晚在舞池里一杯接一杯的豪饮。
她是疯了么,为什么她要那么阔气的喝酒。
她完全不记得原因,只记得那样一个画面。
徐微格想完,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
他娘的是谁跟自己上了床?
那原辞怎么办?
他会不会把自己和那个奸夫杀掉?
她惶恐的拼命回想,终于在记忆里找到了一点关于原辞的影子,好像是在走廊里,他把自己叫住。
然后呢?
???
她又不记得了。
靠!
徐微格要疯球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既然看见了原辞,他总不能不管喝醉的自己吧。
徐微格心虚的想着,然后又慢吞吞的浮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所以到最后,不会是她跟原辞上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
她摇头否认。
可不是他又是谁呢?
徐微格僵硬地扭头,旁边已经没有人,但似乎刚起来,还有塌陷。
看来原辞刚刚起床,这么说来,昨晚那人应该还是他。
她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她又拧眉。
为什么是他,她就要松一口气。
他怎么能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