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愿往!”
楚惊鸿看着许飞那年轻的脸庞,心里甚是欣慰,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两人一见如故,互为知心。
当下也不客套说道:“此所谓的亲善大会挂羊头卖狗肉的营生,参加者表面客套奉承,实则各怀鬼胎,明争暗斗时有发生,代表江南烟雨楼须得不卑不亢,扶持弱小良善,灭那霸道横蛮之威风。贤弟年纪尚轻,为兄不得不多提醒几句。”
话虽如此,但已然是答应的口吻,许飞大喜,当即说道:“大哥放心,此一去定当不折损江南烟雨楼的名声。”
楚惊鸿说道:“此亲善大会每个门派按惯例都派两人前往,都是门内位高权重或身份尊贵之人,为兄分身乏术,贤弟需有门内正式职位才好。”
许飞一听自己要有正式职位,也不由得心里兴奋起来,嘴里却说:“小弟我初来乍到,帮内又没出得什么气力,哪有什么资格与众位堂主平起平坐。”言下之意暗示楚惊鸿给自己一个堂主当当。
却见楚惊鸿在马上沉吟许久,摇头晃脑,深思熟虑,半晌无言,把个许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楚惊鸿偷眼看到许飞心里焦急却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心里偷笑,看看戏耍的够了,点了点头说道:“不如贤弟就做这门长如何?”
这一惊非同小可,许飞赶紧连连摇手:“这哪里使得这哪里使得,大哥又戏耍于我。”
楚惊鸿哈哈大笑:“戏耍是真,此话却也是真,此一去代表江南烟雨楼,地位如不尊贵不能服众,贤弟就以代门长之位前去,与愚兄平起平坐,只是不管具体事务,待大会结束回到门里再给兄弟压上千斤重担。”
许飞嘴一撇,心里明白,这代帮主就是个唬人的把戏,虚衔而已,二人说说笑笑轻骑快马,回到京城。
楚惊鸿三日三夜没有合眼,已是疲惫不堪,早早安歇,连奇珍洞经过都没有问及,其实这奇珍奥妙都是江湖厮杀时最深的秘密所在,哪怕和许飞肝胆相照也不加多问。
第二日早早起身,正欲寻楚惊鸿细说在奇珍洞的奇遇,只听得院外一阵脚步声,门人迎进来一人。
细弱的身子一袭白缎袍子,乌黑如同丝绸一般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后背,肌肤胜雪目似点漆,正是楚楚姑娘。
许飞见了楚楚又惊又喜,还没等上前招呼,楚楚已然小跑过来:“小飞,听说你最近得意的很啊,露了好几次大脸,还能在这奇珍洞全身而退,真是运气好到极点,得了什么宝物快给我拿出来看看。”
许飞心知定是门人把自己近况都说与楚楚姑娘了,不禁心里也有几分得意,刚想把如意神兵抽出袖筒就听楚惊鸿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楚楚莫要胡闹,贤弟进屋讲话。”
楚楚吓了一跳,赶紧跑入屋内,三人互相说起近况闲话来。
原来这楚楚姑娘当日滞留在洛光洛影的堂口,汇合门内高手,趁至尊门几大护法丧命,迅速出击将逸阳地区至尊门势力扫荡一空,等事情安排妥当今日方才回到京城。
楚惊鸿与那许飞商量这江湖亲善大会之事宜,楚楚听了兴奋异常,大声道:“我要去我要去,他这点能耐我岂能不知,他能去得我自然去得,他是什么代门长,我是门长的妹子,身份哪里差了,也好让江湖上知道江南烟雨楼对小飞的看重。”
此话一出却真的打动了楚惊鸿,毕竟许飞入门时间太短,又没有什么实际职务,这个代门长一看就是唬人的虚职,如果有自己的妹子陪同前往自然是能堵住众多的猜疑。
自己妹子年龄虽小,但劲气在有地利之处十分厉害,加上许飞这等身手应该是可以大放宽心。
这江湖亲善大会毕竟是明面上要说的过去,以往火并也只不过是小帮派私怨所致,大门派自珍羽毛都要在意这体面二字。
更何况许飞又得了奇珍出洞,虽然不方便询问,但毕竟如虎添翼,想到这里也不禁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奇珍。
刚想到这里,真是瞌睡来了枕头,许飞早就按耐不住自己显摆这如意神兵,看看四下无人,只有楚惊鸿和楚楚在,当即从袖子里抽出如意神兵。
对楚惊鸿说道:“大哥请看,这就是小弟从奇珍洞得仙师所授的如意神兵。”脸上做颜做色,甚是自得。
楚惊鸿仔细看了看这如意神兵,只见两节短短的银棒,内里有明暗不定的白光闪烁,好像和许飞的呼吸同步,只是这两节银棒实在太短,难道是和自己“生灭”剑一样会弹出炽热剑刃?
许飞早已技痒难耐,站起身来对楚惊鸿说:“大哥请遣散左右,你我到后院展示仙师所授神兵神技。”
楚惊鸿只得依了,楚楚更是兴奋莫名,三人进去后院,许飞将外衣闪去,叫了声:“大哥楚楚看仔细了!”
如意神兵轻轻的接驳伸展之声,已变成银光闪闪的沥泉长枪,走行门迈过布将那岳家枪法演练起来,拦拿扎跳抡扫劈砸,枪风凛凛。
院中几丈内的落叶都像是被狂风卷起,如同一条彩龙围着一条银龙追逐嬉闹,突然眼前一花,枪头已然变成方天画戟,拦拿扎挑变成了勾截劈割,还没等定下神,如意神兵已变成两个碗口大流星锤,流星赶月就似那日月争辉。
演练多时各种兵刃技法都已展现,轻轻一声响,许飞静静地立在院子当中,如意神兵已经藏入袖中。
楚惊鸿大为惊异,楚楚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许飞说道:“此如意神兵乃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