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带着三个手下当先向疾驰而来的别克车开火,别克车一个急刹停下来,跳下来几个人开枪还击,一时间枪声大作,不时有双方人员受伤。
在远处的一个高地上,美枝子扛着一把狙击枪,下面交战双方每一个人的脑袋都在瞄准镜里面过了一遍,但是她并没有扣下板机,陈厚对她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
在中国,枪支是很难得到的,美枝子也算是有门路,这段时间通过一个加工厂制造零件,自己组装了一把狙击枪,一个杀手再加上这么一把武器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倘若当初对付陈厚的时候也有这把狙击枪的话,那陈厚就算武功再厉害也多半难以逃生。
下面战场上的枪声渐渐稀落了,枪战可不比肉搏,仅仅三五分钟的时间就决出了胜负,东哥这伙人看起来训练有素,个个枪法不错。
虽然别克车上的人数更多一点,却不是东哥等人的对手,稍一接触就中枪了几个人,一番还击总算是打伤了东哥一个手下,然而这边却是人人受伤。
一个疤脸大汉当机立断钻进车里发动了别克车,一个漂亮的原地掉头想要逃离。
东哥双手举枪,足足瞄准了十秒钟,此时别克车那边的人已经全部上了车,只见他重重扣下了板机,一枪正中别克车的油箱。
“轰隆”别克车爆炸了,商务车里面六个人瞬间变成了火人,随着别克车在燃烧着。
“东哥好枪法”
“东哥不愧是广州第一神枪手,一枪六命。”
东哥骄傲地收起了手枪,喊道:“快快快,警察很快就要到了,我们要赶在封锁全城之前上高速。”
几个手下扶着受伤的一人向面包车走去,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他们的那辆面包车也发生了爆炸燃烧了起来。
东哥大喊一声:“卧倒,有狙。”
所有人全都趴在地上四处打量。
这时一辆工具车疾驰而来,看见了正在燃烧的两辆车,急刹而停跳下四个持枪的大汉,正是陈厚带着李大炮他们到了。
东哥见了他们咬牙切齿说道:“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上次就是他们黑吃黑劫了我们两千万的货,弟兄们给我打,杀了他们抢他们的车逃离这里。”
那声熟悉的狙击枪声又响了,随即东哥一声惨叫,他持枪的右手腕被狙击枪打断了。
“东哥!”三位手下悲呼一声,对方既然预先安排了狙击手,这场战根本就没得打,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忽然跳起来从三个方向跑去。
美枝子的脸上微微一笑,放下了狙击枪,那个东哥的枪法很好,必须解决掉,若不然对陈厚主子可是大大的不利,至于其他打算逃命的小喽啰就不管不顾了。
陈厚扬着手枪对逃跑的人开了几枪,竟然全部打空,看起来打人可是比打靶难得多,最终李大炮几人追上了那个刚才就受了伤的人,把他押在仍在地上翻滚惨叫的东哥身边。
“厚哥,逃跑了两个,这两个怎么处置?”
陈厚撇撇嘴说:“缴了他们的枪,绑起来让他们自生自灭,我们的目的是胖哥,赶紧把胖哥请上车走人。”
肖积合一直趴在地上,此时眼见尘埃落定就站了起来,神色还算镇定,那个女人则是吓得裤裆里流出了一大滩水迹,仍然伏在地上发抖。
李大炮等人把她架了起来,那女人大叫着:“你们要抓的人是我老公,跟我无关,求求你们把我放了。”
陈厚笑道:“也好,免得多一个累赘,我们只带走肖积合一个人。”肖积合对他露出了感激的眼神,对于他这个伪装者,这个曾经与正牌肖积合同床共枕的女人可是一个**烦。
工具车呼啸而去留下了那个女人和地上的两个匪徒,几分钟之后大量警车呼啸而来,救下了肖积合的老婆和断了手腕的东哥。
东哥和那个受伤的手下自然是逃不了牢狱之灾,另两个逃跑的手下到了安全的地方马上就给灿哥打电话告知情况。
身在广州的灿哥再次把手机摔得粉碎,状似疯狂地说:“好你个南山市的肖天雄,旧账未算又添新仇,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身在南山市的肖天雄则是接到了水哥的报喜,呵呵笑道:“陈厚那小子还真行,有勇有谋可堪大用啊,叫他在路上一定要伺候好肖积合,要是我们能够顺利得到肖积合的秘方,就算他大功一件。”
回南山市的工具车上,陈厚和李大炮等人得到水哥的命令用心伺候着肖积合,陈厚促狭地说:“胖哥,马上就到一个城市里停下来吃饭歇脚了,不如小弟我找几个漂亮的美女玩玩?”
肖积合呵呵笑道:“恭敬不如从命,陈厚兄弟想玩的话,老哥哥我只好奉陪了,只是我的年纪大了,不如兄弟你身强体壮玩的尽兴。”
“哈哈哈”陈厚暗笑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编制内的卧底啊,我最多只算是线人,嫖个娼玩个妞什么的屁事都没有,把你一个老警察带去玩玩,还真想看看你会怎么样。
陈厚到底没有如此无节操地陷害宋贺,一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南山市,把肖积合亲手交到水哥的手里,水哥大大赞扬了他们,大方地每人给了二十万辛苦费,然后带着肖积合走了。
陈厚皱了下眉头,这老东西到现在还不让他接触核心机密,可见是多么的小心谨慎,不过既然把宋贺交到了他的手里,那么他距离灭亡的时间也就不远了,希望这次能够把肖天雄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