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被打醒了也被打懵了,捂着脸惊叫道:“大色·狼?不是我啊,我没有非礼你啊,我都快睡着了呢。”
越敏仍然羞愤不已道:“不是你?我一睁开眼就没看见别人,除了你还能是谁。”
赵阳猛地回头指着陈厚说:“是他,肯定是这个人非礼你,看他的眼神就觉得有问题。”
陈厚身边的一位老年人适时说了一句公道话:“小伙子别乱冤枉别人,我可没睡着,是他的话我能看不见吗。”
越敏那一排座位的前面就是过道了,前排的人相距甚远,更加不可能过来实施非礼了,她见赵阳还在狡辩,怒视着他说:“原来你还起着栽赃嫁祸的念头,幸好有这位大伯作证,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厚心里暗暗偷笑,嘴里像是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选男朋友呀绝对不选品行不正的,有些男人呀,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内心里却是龌蹉不堪。”
赵阳闻言顿时坐不住了,这番话傻子也知道是在骂他,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敢对越敏发火,此时找到了发泄的对象,霍地站起来对陈厚抡起了大拳头。
陈厚站起身向后避让躲过,他还是不想在车上跟别人打架,不管自己占不占理。
白衣少女急声喊道:“赵阳住手,你要是敢打人,我就当不认识你了。”
这话对赵阳有显著的遏制效果,他的大拳头停顿在空中,委屈的说:“我,我真的没有非礼你啊。”
越敏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坐下了,赵阳也讪讪地跟着坐下,小声地发誓赌咒说自己绝对绝对没有动手动脚,越敏当然没有相信他,对他爱理不理的。
陈厚很辛苦,憋着笑意很辛苦,若是敞开来笑的话,估计肚子都能笑疼,惩罚赵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自然没有再次出手了,这个叫越敏的少女挺不错的,虽然并没有任何人真正的非礼她,陈厚还是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长途大巴车经过了一个个车站,一些短途的乘客们上车下车换了几批,陈厚听着前面赵阳在着急地解释,仍在偷着乐呢,根本就没注意别的乘客。
正在此时,车上的四位乘客同时站了起来,各自从怀里抽出一柄斩刀,寒光闪闪的显然锋利异常。“打劫,都不许动,都乖乖的把钱交出来,谁要是敢报警,老子剁了他的手。”
车上的乘客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匪徒把亮晃晃的斩刀架在眼前,方才慌乱起来。
匪徒们提着一个麻布袋子来装财物,慌乱的乘客看见可怕的利刃,乖乖的交出现金和一些值钱的东西,几个动作慢的被匪徒用刀背剁了一下,手臂上鲜血淋淋的。
一些女乘客惊骇得哭出声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匪徒一脚把她踹在地上,狠狠地说:“不许哭,更不许说话,老子兄弟们只要钱不要命,要是惹毛了老子,那就连命也一起要。”
那些女乘客们见状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车厢里除了匪徒催促的声音,四十几个乘客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陈厚看着匪徒手里的斩刀,同样心里畏惧,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已经是一个少林弟子了,但他可没有在少林寺学过一招半式,若是匪徒们都是赤手空拳,他也许会挺身而出。
可是歹徒们手持凶器,可不是闹着玩的,反正自己身上也没多少钱,被抢了也就算了。
一位歹徒把刀架在司机的脖子上,逼着他把车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道,大巴停靠在一个山路边,不虞被别的车辆发现。
歹徒们收缴财物进行得很顺利,那个大大的麻布口袋越来越满,他们从车头开始往后面收,很快就要收到陈厚那里了。
“你找死啊,看你打扮得这么时髦,身上只有这么一点钱,你以为打发叫花子啊,站起来让老子搜身。”凶狠的匪徒在一个穿着性感时髦的少妇面前破口大骂着。
少妇身边坐的眼镜男是她的同伴,站起来哀求道:“这位老大,我们去旅游了一趟,真的就剩下这么多现金了,我们把钻戒手表项链都给你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恶匪把斩刀贴在他的脸上,凶狠的说:“没让你说话,活腻了是不是。”
眼镜男畏惧的缩了缩脑袋,慌不迭的坐下了,恶匪满意的淫笑着,左手抓住少妇的胸襟,粗鲁地把她拉到面前,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倏然钻进了高耸的胸襟里。
少妇嘴里发出一声惊叫,眼镜男满脸怒容再次站起来,被恶匪右手翻转斩刀当头一劈,眼镜男的身形一凝,随即垂头跌坐,只见他已经血流满面煞是吓人。
“找死啊,我这是用刀背略施薄惩警告你一番,你再敢站起来试试,看我不一刀砍死你,还有你这个臭娘们,敢再叫一声老子也砍了你。”
那恶匪显然并非真的搜索财物,而是看见这少妇颇有几分姿色,见色起意要亵玩一番,而眼镜男头破血流之后选择了沉默,那少妇也捂住嘴巴把尖叫声憋了回去。
车厢里的乘客们一脸漠然,甚至有些男人用猥琐的目光盯着少妇凌乱不堪的身体,唯有陈厚怒而起身,但是他身边那位好心肠的老人家拉住他小声地说:“小伙子别冲动啊,那些人可是手里有刀啊。”
的漠然,就连那眼镜男也缩着脑袋当起了王八,他无言地坐下了。
恶匪被另一位满脸横肉的同伙踢了一脚骂道:“你这个色胚,放开你的手让我来。”把他一脚踢开,更加粗鲁地掀起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