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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萧白羽在斩杀吕太清之后从容下山,固然是因为有誓言约束,但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恐怕也是紫阳宫在等待萧白羽返回裂天剑派之后,再倾紫阳宫之力将裂天剑派一网打尽!
然而萧白羽并在在裂天剑派多做停留,很快便开始了在修炼界二百余年行踪不定的流浪,这令得紫阳宫投鼠忌器,一直不敢对裂天剑派发动灭派之战!
而原因就在于神出鬼没的萧白羽的牵制!
试想一下一个堪比纯阳的存在如同一头毒蛇一般在暗中盯着你,就等着你疏忽之时便突然上前咬上一口再退开,然而再等待机会出击。
东逸老祖虽然比不得萧白羽,但真灵派同样不是紫阳宫。
真灵派无法承受一位大修士躲在暗处无休止的骚扰,而留下沧海宗,令其处于随时都有可能被真灵派覆灭的边缘,这同样是对东逸老祖的一个威慑,一旦东逸老祖乱来,真灵派随时都可以发动灭派之战。
真灵派已经可以确定,东逸老祖并没有在沧海宗之内,那么除非真灵派接下来寻找到东逸老祖的踪迹,然后再将其围杀,否则真灵派也只能够如同当年的紫阳宫之于裂天剑派一般,虽然极近打压之能事,却始终不敢发动灭派之战。
当然,令真灵派束手的也不仅仅只有这一个原因。
真灵派毕竟刚刚确立了其制霸北海的地位,若是在这个时候贸然发动灭派之战,必然会引起整个北海修炼界各宗门势力的恐慌,搞不好会逼迫他们联合起来一同敌视真灵派,到时候又会令真灵派焦头烂额。
北海局势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真灵派对于沧海宗的打压依旧不遗余力,不过剩下的事情却也用不到陆平亲为。
离开了地烈岛,陆平临空悬立在海面之上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片刻之后,一片红云飘来,一个蒙面女子亭亭玉立在云朵之上向着陆平招手。
陆平微微一笑,脚下向前一迈便不知道跨越了多远的距离,径直站在了蒙面女子所在的云朵之上。
火红色的面巾从女子脸上滑落,陆平笑着对面前的赤练英道:“那日阻拦林虚清之事多谢了!”
赤练英白了陆平一眼,道:“我不过是要吓唬他一下,当时那林虚清原本就是在逃跑,我拦与不拦其实并未有太大区别。”
陆平又问道:“这些日子在北海可还好,我正要返回黄离岛,你可与我同去?”
赤练英“吃吃”笑道:“我可不敢去,免得你家正室夫人想的歪了!”
这话怎么听得都是歧义连连,不等陆平脸上显出古怪之色,赤练英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
“也好,那你是还在北海游历还是返回东海?我不日将绕道东海前往去中土,你可要同去?”陆平想了想再次问道。
听闻陆平要去中土,赤练英眼睛一亮,道:“我还未曾去过中土游历,这北海也无趣的很,我且先返回东海,待得去中土时定要叫上我,否则定要让你好看。不过,你去中土做什么?”
陆平耸了耸肩,道:“先去天玄宗迎接宝船,再到天月宗看一看,然后还有一场被邀请去作见证的斗剑去看。”
“斗剑?”
赤练英本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闻听有这等热闹要看,更加坚定了她跟随陆平前往中土的决心。
“不过说真的,如今你的记忆恢复大半,容貌也已经恢复,不打算随我去看一看老师么?老师这些年对你当年的失踪可是一直愧疚于心。”
赤练英原本想含糊过去,却见得陆平模样认真,只得苦恼道:“见得她说什么,抱头痛哭么?再则说那些年过来,琴姨虽不喜欢我,但到底救了我性命,并教授我如何修炼,我欠她的也多,若是我返回宗门,琴姨又该如何自处?想想这些,我觉得自己还是呆在东海的好,这些年来我自己自在的惯了,在听涛岛上我可以随心所欲,无拘无束,若当真回到那天灵山上,我恐怕已经适应不了那里了。”
陆平原本要说什么,然而一瞬间却想到梅天琴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一个姜天萱,一个赤练英,上一辈的恩怨如今纠缠成一团乱麻,甚至连谁对谁错的说不太清楚了,至于陆平这些晚辈便更加不明白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
赤练英既然不想返回真灵派,陆平自然尊重他的选择,在将她送往东海之后,陆平便也架起了遁光向着黄离岛飞遁而去。
“谢兄,桑兄,还要多谢过二人出手相助,黄离岛才没有重新落入妖族手中,只是这些日子诸事繁琐,在下一直没能够抽出时间专门谢过二位,勿怪勿怪!”陆平笑着朝着二人拱手为礼。
谢天阳笑道:“你不来倒好,这北海风光也别有一番韵味,你这一来倒是打扰了我与桑兄的雅兴!”
桑榆则道:“你我结为兄弟,又何必如此客气!”
三人坐定,陆平这才正色道:“谢兄,贵派与裂天剑派的斗剑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兄等可有把握,不满谢兄,当日在天灵山下在下也接到了裂天剑派的请柬,而且是萧白羽亲手所书,到时候怕也无法偏帮谢兄。”
桑榆这个时候也道:“说起这个,本派的冯戮老祖也接到了裂天剑派的请柬,他老人家与萧白羽交情颇深,到时候恐怕更是站在萧白羽那一边的。”
谢天阳对于陆平接到裂天剑派的请柬似乎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