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宗道站在古风古韵的红木阁楼之下,附近的花苑小亭站列着一名名表情冷酷的唐装男子。
这些全是宁家暗卫中的精英,足有上百号,都是宁宗道的心腹之人,特意安插在此地,将这一大块庭院圈禁,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此地,也是宁宗道软禁自家老爷子宁太极的地方。
宁宗道慢步走进阁楼,在一张黄花梨大椅上坐了下来,隔着珠帘,可以看见,在偏厅房间内的大床上,有一名白发苍茫的老者正在休息。
“爸,当年那位的传人来帝京了,也就是你指望的那个林隐。”宁宗道端着一杯茶,看着珠帘的方向,慢条斯理说道。
宁太极似乎没有听到,也或许是不想理会宁宗道,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宁宗道眼神变的阴冷,道:“那个林隐,来帝京之后就四处掀起风雨,宁家众多人都在他手里吃了亏。昨天,他还差点杀了轩儿,把轩儿打跪在地磕头,今日,还要来宁家耀武扬威,让所有宁家高层来迎接他。”
说到这,宁宗道眼中杀机愈加浓烈,“此子如此嚣张,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轩儿给林隐下跪磕头,那是理所应当的。宁家上上下下人去迎接林隐,也是应该的!”房间内,传出宁太极沧桑沙哑的声音。
宁宗道冷笑,不屑一顾。
“理所应当的?呵,他有什么资格?他一个从东海省来的废物女婿,到了帝京,就摇身一变成为宁氏大长老?”宁宗道冷笑说道,“我不点头,宁家的势力不支持他,他又能翻起什么风雨?就凭他学了一身功夫?”
宁宗道对于宁太极的说法感到简直可笑,堂堂帝京宁氏的大公子给林隐下跪道歉,是理所应当的?
老爷子真的是老糊涂了,都已分不清世事常态!
“宗道,关于林隐的事情,你是无法理解的。”宁太极说道。
“我确实无法理解,你一直把当年那位大长老当成真佛供奉,可是,当年那位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早就了无音讯。”宁宗道沉声说道,“现在不过是他的一个传人,或许只是随便提携的一个后人而已,我们宁家难道也要当成祖宗供奉?”
“世道在变,时代在变。如今,我们宁家已是今非昔比,不是当年的宁家可以相比。即使当年那位大长老亲来帝京,又能怎么样呢?”宁宗道自信说道。
他也是知道的,林隐的师父曾经凭借一己之力挽救了宁家生死存亡的危机。
只是,具体详细是发生什么事情他并不知道。
“宗道,你小时候我就教过你,做人不可忘本。”宁太极正色说道,“没有当年那位,就没有现在的宁家。”
“即使你不念这份天大的恩情,也要顾及那位的实力。宁家于林隐来说,就如同蝼蚁般渺小,你明白吗?”
“你都没见过林隐那厮,如何能够断定,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够把我们宁家当成蝼蚁掐死?”宁宗道不服气说道。
“呵,宗道,你根本就无法想象,林隐是怎样的存在。我迫于当年发下的毒誓,也不能告诉你。”宁太极缓缓说道。
宁宗道嗤笑了声,不以为然,道:“爹,你是真的已经老了,毫无心气可言。宁家如今发展到鼎盛,放眼整个龙国,还有谁能轻而易举搬倒宁家?”
他是绝对不相信,林隐的实力能够碾压宁家,把宁氏当成蝼蚁一样践踏。
老爷子宁太极虽然说威风了大半辈子,但年纪大了,头脑不清醒,简直是有点迷信。绝世唐门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破天了能有多大本事?还碾压宁家?
“爹,你现在这个头脑已经不清醒。宁家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在我的领导下,宁家已是蒸蒸日上。所以,我劝您老还是把暗地里掌握的核心势力,交到我手中吧。”宁宗道正色说道。
“逆子!你还敢提这件事!咳咳……”
一提到这件事,宁太极声音变得无比愤怒,还干咳了两声。
“你,还觊觎我手里的核心势力?你是不是还在继续主持那个祸国殃民的计划?你想气死我吗?”宁太极愤怒质问。
“爹,什么叫做祸国殃民?”宁宗道不以为然说道,“那是天大的好处,我去办那件事,只会让我们宁家越来越强盛,根基越来越稳。我不知道您老,为什么死活要去阻拦?别说我办的事情,只是伤及一些无辜而已,就算会让龙国人都死干净,又和我们宁家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宁家依然傲立龙国巅峰!”
宁宗道觉得宁太极的思想观念太过老旧,心心念念国家民族大义,可又有什么用呢?连最基本资本积累都不懂吗?
只要宁家繁华鼎盛,管他龙国洪水滔天?
“你心术不正!我不可能把宁家核心势力交到你手上!”宁太极斩钉截铁说道,边说边剧烈咳嗽着,是恨铁不成钢。
“呵。”宁宗道眼神冰冷说道,“那您老就留着吧,待在这里慢慢修养。您该不会还指望林隐拿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盘活您吧?”
宁宗道正是因为在做一件破坏力和影响极大的事情,来谋取滔天的利益,结果被宁太极发现并且愤怒训斥,要阻拦他的“大好事”。
结果,他当机立断在家族内政变,直接软禁宁太极老爷子。
为此在宁家内部出现了很多质疑反对的声音,全都是被他清洗个干净,独揽大权。
只可惜,帝京宁家真正最为强大的势力,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