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荟离开的第二天,杨振业果然大病一场,肚子胀得要死,请来大夫抓了药服下,排泻,出很多稀泥样的浊物,又过了十多天,病才好了。
计算着到了十五日,杨振业安排了家丁人手,拿着工具,就在祁荟之墓等待着。
到了中午果然听见了两只青鸟在树梢上鸣叫,杨振业高兴的说道:“可以了,开挖了。”
于是刨去荆棘,挖开坟墓,只见棺木已经腐烂。
家丁扫干净了土灰尘,便拆开了棺材盖,还有一层黄色的棉被,青鸟也停止了鸣叫。
“揭开。”杨振业看到了黄色棉被说道,家丁上前揭开来黄色棉被,还有一层红色地被,刺绣着铜币形状。
“我来揭。”杨振业上前,揭开了红色地被,只见一个宛然如生的祁荟。
杨振业伸手在祁荟鼻上一探,还有呼吸喊道:“祁荟,祁荟。”杨振业高兴的将祁荟从棺材里抱了出来,将祁荟背回自己的房间,照顾起来,给祁荟喂了汤粥。
李心天,看到祁荟死去多年,居然还会复活,啧啧啧称奇,身上还放出了一身的浩然正气去试探祁荟,果然没有什么反应,祁荟是真的活过来了。
到了半夜,祁荟才醒过来,而在躺在旁边的杨振业并没有跟祁荟多聊,让其休息。
第二日。
“子新兄,祁姑娘,我也该走了,叨扰多时了。”李心天来杨振业房间,祁荟已经好了很多了,坐在了书桌旁边,两人正在商量回去上溪村。
“李公子,为何如此匆忙要离开?我还没答谢你的救命之恩。”祁荟作为鬼魂的时候,倒是挺害怕李心天的,复活后,倒是没有了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对啊,知仙兄,何不跟我一起送送祁姑娘回去。”杨振业知道祁荟家,是个富家商人,而且要是拉上大名鼎鼎的李心天过去,那么娶到祁荟的成功率就会升高了。
“子新兄,不了,我还得继续游学。”李心天拒绝了杨振业的邀请,心里都能猜测得出祁荟家里肯定很有钱,而杨振业是个贫寒书生,拉上他,肯定是要去提高他的成功率,他们俩的事,还是自己去解决好了。
李心天转头看向祁荟道:“祁姑娘,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祝你们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告辞。”
李心天离开了,没有答应杨振业和祁荟的挽留,继续自己的旅程了。
而在水文县。
王崇文经过许多天的修养,终于能下床了,就去李府,拜访李心天,可惜李心天早已离家出门游学在外了,而且古汉青早就扑空了,所以跟李启宗说了,李心天回来了,就让他去自己的府邸。
王崇文已得知,自己无缘科举了,终日忧郁,可是之前的画皮事情,会伴随他这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只好每天好好的教导王麟了。
杨振业带着祁荟和书童,去往祁府,路上祁荟还交代了,两人成亲之后,就让杨振业去赴考。
杨振业却不引以为意,说娶了祁荟为妻子,为何还要去赴考乡试呢。
祁荟只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待到了祁府。
杨振业带着祁荟去祁府,祁府上下喜出望外,可惜说到两人的婚礼时,祈父嫌弃杨振业是个贫寒书生,连个举人功名都连续几届未中,拒绝了收杨振业为婿,杨振业只好去赴考了,让祈父不要将祁荟许给他人,祈父只好答应。
待杨振业离开之后,祈父觉得杨振业已经连续几届未中,这一次肯定不行。
而祁荟知道了祈父是在嫌弃杨振业贫寒穷书生,知道了杨振业离开都没有见上一面,在自己的房间里哭的很伤心,祁夫人怎么安慰都无用,最后还病了,休息了一段时间才好。
没有经过祁荟和祁夫人知道,擅自的去找门当户对的公子家,知道了拒绝杨振业为婿,还找了一个上溪村中好吃懒做,好色之徒,终日逛青楼男子,家里颇有资产。
待祁荟知道了这一切之后,明知道和杨振业有言在先,而祁荟她是杨振业的人,硬生生逼祁荟上吊自杀,祈父得知祁荟上吊自杀后,悔恨不已,祁夫人整天已泪洗脸。
祁荟上次得病暴毙而亡,这次是自家的家父将其逼死,去赴考的杨振业却不知道祁荟已经上吊自杀,待他在考完了乡试,回来才知道。
李心天跟杨振业和祁荟辞退之后,便走在了荒郊野外。
没走多久,周围起了粉色的雾了。
李心天顿时警惕起来,看来有什么东西,盯上李心天作为猎物了。
然后只见一个曼妙的漂亮女子,穿着暴露,露出了肩膀,肚脐,只穿了一件肚兜,还有一条短裤,一层白丝纱的衣服穿着,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恨不得扑上去,好好亲热一番了。
接着女子开始舞动起来,舞蹈非常的妖娆撩人。
“公子,如此荒郊野外,你还在等什么?何不快活一番?”姚霜今天没想到能等到怎么美味的书生,以为李心天跟以往的书生一样,听到这话,肯定会扑上来,这粉色雾,那可是春药,可惜,李心天让姚霜失望了。
“大胆妖孽,还不现出原形?安敢在此害他人命?”李心天的眼神清澈无比,完全没有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身浩然正气放开,抽出正气笔,立即大声喝道。
“啊!”姚霜顿时躲避不及,一身血煞,无火自燃,姚霜头向后背弯下去,只见衣服化为了蛇蟒,足有水桶粗,长达二十几米,一身火焰已经被她熄灭。
眼神愤怒的盯着李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