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的那些手下还不错,是从几千人中精挑细选的,要不让他们进入龙骑兵吧?”卞祥看着祝龙隐隐有些生气的脸,于是劝解道。
其实祝龙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上次在东平府搞全军比武的时候,他就想将那些军中精锐都编入近卫军,单独组建一支精锐部队,只是担心影响其他主力部队的战斗力,放弃了这个念头。
祝虎当然没有什么错,本位主义很正常嘛!他装出生气的样子,只是给其他人看的——你们以后不要像祝虎这样,都要老老实实听从组织的安排,否则我会很生气的!
听卞祥这么说,他赞许的点点头,“不错,你那些手下都是好兵!”
“现在都是主公的手下,都是祝家军的士卒!”卞祥连忙纠正道。
曾涂站出来也道:“我们曾家兵也骁勇善战,请主公选拔任用!”
老二曾密一听,连忙对兄长使了个眼色,道:“现在都是祝家军了,哪有什么曾家兵,请主公一视同仁,尽管调拨!”
祝龙露出赞许的笑容,道:“好,卞祥你去选八十人,剩下的人都编入近卫军骑兵,其余三军各选十人吧!”
这个方案让大家皆大欢喜,很快重骑兵战士就选好了。
看着眼前一百五十名士兵,他们有投降不久的壮士,有来自祝家军的悍卒,个个孔武有力,十分彪悍,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祝龙看到他们,胸中充满豪情。
他要将龙骑兵打造成天下最强的军队,跟西夏的铁鹞子、大金的铁浮屠那样强悍的重骑兵,像历史上的虎豹骑、玄甲军那样名留青史。
虽然现在只有区区的一百五十骑,但总有一天,会有千骑、万骑,席卷天下的。
高廉看着跑回来的张清,得知他竟然抓了祝家军两名头领,高兴不已,连连称赞。
“高大人,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张清请示道。
高廉捋了捋胡须,高深莫测道:“我们只需拖住祝家军即可,不要急着跟他们决战!”
“哈哈,陈文德好运气,手下有如此良将,可惜我没有!”高廉不吝啬赞赏之意,温文宝和于直听了,十分羞愤恼怒,对张清充满恨意和厌恶。
祝龙再次率军返回阵前,只见官军已经挖了壕沟,筑了营寨,就这么拦住大路上,摆出一副拦路虎的模样。
“主公,让洒家去打下来,割了那鸟人的头,救出欧鹏马麟兄弟!”鲁智深怒气冲冲的请战。
“好,你和武松且带五百步兵去攻打营寨,但是战场上刀枪无眼,你们先穿上甲胄!这身直裰如何能抵挡得了枪箭!”
因为出家人的缘故,鲁智深和武松一直都是穿着直裰,不披铠甲,令祝龙颇为担心,趁此机会让他们穿上铁甲。
换了一身黑色重甲后,二人气质大变,一个光头,一个披着长发,加上两人异常魁梧壮硕的身材,散发着蛮荒巨兽的凶悍气息,相貌都格外狰狞起来。
两人带着五百精锐步兵,举着盾牌慢慢逼近官军大营,弓箭手在后面准备火力支持。
刚刚靠近大营,突然一波箭雨突然从栅墙里面飞出来,落在祝家军头上,叮叮当当,像下雨一般。
祝家的盾牌太过沉重,只有鲁智深和武松才能单手举起,顶在头上,抵挡箭雨,其余人只能硬着头皮忍受,不断有人中箭倒地,发出惨叫声。
祝家军的弓箭手也发起反击,将箭雨抛射进去,只听见里面传来箭镞射入木头的沉闷声,显然里面防范措施很好。
祝家军步兵有人急中生智,三个人合力顶起一块盾牌,虽然小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好,其他人纷纷效仿,合力顶起盾牌,一块盾牌一百来斤,力大的两个举起,力气小的三个人顶着,慢慢的合成一片,就像一片大伞,慢慢向栅墙移动。推荐阅读tvm..//
鲁智深和武松已经冲到栅墙下面,两人都是一手举着盾牌,一手用兵器砸栅墙,他们都力大无穷,但栅墙都是合抱粗的坚木所建,一时间哪里破得开,无论是禅杖和戒刀,都不是合适的家伙,要是带把斧头就好了!
栅墙上开始砸石头了,鲁智深和武松只得带着士兵退回来,受伤的士兵也都拖回本阵。
战场上,被一箭射死的概率非常低,一般只会受伤,造成死亡往往是因为伤口溃烂和军队的遗弃。
祝龙安慰鲁智深和武松两句,受伤的人都有军医拔箭头、洗伤口、包扎。
以古代的条件,自然没有专职的军医,都是一些机灵聪明的士兵经过简单培训后担任,每个月会有额外的补贴,在军中地位很高,没人敢得罪这些军医,因为再强的人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扎营吧,明天再攻打!”祝龙吩咐下去。
林冲走过来,低声道:“主公,我们不如攻打高唐州,这样高廉不得不赶回去。”
祝龙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盯着林冲看了几秒,淡淡的笑了。
林冲有些尴尬,脸色涨红,躬身下拜道:“属下也有一点私心,当初柴大官人对属下有恩,如今他身陷高唐州牢狱,属下想顺带救他出来!”
祝龙沉默了,场面安静下来,大家也都明白了怎么回事,林冲有些忐忑不安。
他的心情众人都是能理解的,甚至是敬佩的,毕竟讲义气、知恩图报,都江湖好汉所崇尚的,但是他公私不分的行为,显然也是犯了忌讳的,甚至有欺骗领导的嫌疑,作为领导,祝龙会生气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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