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答道:“老大,这两个人身上有浓浓的血腥味儿,就像修罗场上走下来的一样!”
“我怎么没有闻到,就你鼻子尖!你们闻到没有?”
其他士兵都摇了摇头,“没有闻到!”
“那就好,干好自己的活就行了,别没事找事!”队正告诫道。
……
“死人!都是死人!”
管家已经疯了!
回到林家就大嚷大叫,奔向自己房间,将房门从里面闩上,缩进被窝里瑟瑟发抖,就连他一向畏惧的林广来喊,他都不开门,反复哭喊道:“别杀我”这三个字!
林广惊骇的看着祝龙和武松,内心深处十分惊恐,问道:“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让周管家吓成这样?”
“我们将黄大宪和他的两百手下都杀了!黄大宪永远都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
“黄大宪死了?两百多人都杀了?”林广无比惊骇。
“不错,要不要看看黄大宪的人头,你不信我去挖给你看看!”
林广连忙道:“不必不必,我信任祝大官人!”
“那在下和令妹的婚事?”
“好商量,好商量……”林广打马虎眼起来。
“好,那就商量吧!我去雇一个媒婆!”
“这……”
这时林初曼从外面进来,对祝龙道:“大郎不要为难哥哥了,奴家也不需要什么名分,就这样跟你走吧!”
祝龙轻抚她的秀发,温柔道:“怎么能这么委屈你呢!我只想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林广连忙道:“纳妾而已,不用搞那么大声势!”
“纳什么妾,我是要娶曼娘为妻!”祝龙眉头一皱。
林广和林初曼都惊呆了,他们一直以为祝龙只是要纳她为妾。
林广很意外,但还是很为妹妹开心的,自己也觉得更有面子,而林初曼已经幸福得落下眼泪,又自觉配不上他,患得患失。
“曼娘你愿意嫁给我吗?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祝龙抓着林初曼的手,真诚的看着她。
“我愿意!一万个愿意!”林初曼喜极而泣。
……
翌日一早,济州城外,冰天雪地。
一匹白马向北而行,祝龙和林初曼同乘一匹马,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丝毫没有感觉天气的严寒。
两人有时下马步行,两人童心大起,打起雪仗。
武松留在济州城里,他联系上了暗卫营的密探,寻找那个天才的造船工匠叶安。
正午时分,两人来到梁山泊岸边,只见有一条大船停靠在栈桥头。
“主公,小七在此等候多时了!”阮小七出现在船头,从船上跳下来,恭迎祝龙和林初曼上船。
祝龙笑道:“小七哥,这是你们以后的主母?”
阮小七连忙行了个大礼,正色道:“小七拜见主母!”
林初曼娇嗔的白了祝龙一眼,连忙虚扶道:“阮将军请起!”
“谢主母!”阮小七站起身来。
“外面冷,曼娘你进船舱里休息吧!我和小七哥说两句话。”祝龙说罢,扶着林初曼往船舱走去,被林初曼婉拒了。
“奴家自己去,大郎你去忙吧!”林初曼乖巧的一个人往船舱走去。
船起航了,驶向梁山,船的两边有十几士兵在划船。
祝龙和阮小七站在船头,湖面上的风更阴冷,透着一股冰冷的湿气,感觉这股冷气透过肌肤,一直冷到骨头里了。
“小七哥可曾乘船去过济州?”广济河便是经过济州,流入梁山泊。
阮小七一口大道:“去过,但没有乘船,逆流而上,需要借助于风力才行!”
“水师的现实情况如今怎么了,上次单廷圭带着五百元玄水兵加入了水师,如今人数已达到三千五百,比跟增设龙骑兵后近卫军人数相差不多了。”
“二爷和花荣日日训练,考核严格,没有人敢偷懒,随时能投入战斗!”
“如此甚好!你们要多招纳一些湖边的渔民,他们水性好,适合当水兵……”
“我回石碣村拉来不少渔民,大家都受官府压迫,生计没有着落,都愿意来。”
“嗯,很好!”祝龙称赞一声,问道“你们平时最大的困难有哪些?”
阮小七道:“困难倒是没有什么,粮草充足,兵精将猛,要说困难,最大苦难就是没有战争。”
“哈哈,快了,马上到你们亮剑的时刻了!”
……
下午,到达梁山,看见祝彪,祝龙笑着对他道:“快叫大嫂!”
祝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恭恭敬敬道:“见过大嫂!”
林初曼有些害羞,回礼道:“奴家见过三叔!”
祝龙指着祝彪身后的女旁,介绍道:“这是弟妹扈三娘,江湖人称‘一丈青’”
平时风风火火的扈三娘突然扭捏起来,侧个万福,道:“见过大嫂!”
寒暄完毕,祝龙道:“三弟,我有一件事交代——武松兄弟在济州城里执行任务,你派一条小船和几个好手去济州,随时接应他回来。”
“大哥放心吧,济州城在我们的笼罩范围之内,就连知府张叔夜也不敢轻易地得罪我们。”
“那好,我们告辞了!”
……
傍晚时分,祝龙和林初曼回到祝家庄,一路护送的花荣等人到了独龙岗下的山前大营,未进庄子,便又回去了。
晚上,祝龙带着新媳妇去见了老爹,但丫鬟说老太公已经睡了。
祝龙心知其实老爹是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