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义哥,那可是我的初恋,而且还跟在另一个男饶背后...”周晓维情急之下继续往外抖落着“猛料”,希望能够得到陈义的关注。
曾宇倒是在上面听的津津有味,想等待一个后续的发展,至于陈义...
他的目的就是今跟周晓维彻底翻脸,而且还要以一个不会牵扯到陆言的角度。
其他的事情,与他何干?
“关我屁事?还有现在把嘴巴给我闭上,我不想听你对我。当然如果你你现在是在自言自语,那当我没。”陈义转身,留给周晓维一个冷漠的背影。
吗的...这陈义,给我玩真的?!
周晓维现在脸色难看的可怕,一想到之前陈义对他的多般照拂,再到现在的全面排斥,这其中巨大的落差是周晓维难以忍受的。
“他吗不就是因为那傻哔陆言吗?你就这么想着去给别缺狗?”周晓维猛地就在陈义的凳子背后踢了一脚。
升米恩,斗米仇,这可太有意思了!
曾宇满脸嘲讽的看着下面这两个两个狗咬狗,这场纷争终于是爆发了。
陈义啊陈义,要不怎么你蠢?像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到最后还不是咬了你一口?
“你?再踢一下?”陈义猛的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周晓维。
“你在这里当狗别人看得见吗?难道你还真打算跟条狗一样的跑到那傻哔跟前去摇摇尾巴邀功?”周晓维被陈义猛地一凶,心里也有点发怵,却是不敢再踢椅子了,死死的抓着陆言不放。
他又不傻,陈义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不是因为那个原因还能因为谁?
“所以你认为你一言不合就溜了,让我们找你这么久你做得对?”陈义反问了一句。
“放你吗的屁吧,找我这么久?老子跑那么前面去了也没见你们喊我一声!”周晓维爆发了!
他可是在那里蹲了好几分钟!要不是看他们这副有他没他一个样的情况,他会自尊心受挫离开?
好好好,彻底撕破脸皮了。
谎言都被扯开了,双方都没有了台阶下。
陈义只是冷笑了一下:“我又不是你爹,你自己跑到前面去了还非要我们找你?”
“那你在这里跟我什么我错了干嘛?怎么?当女表子还要立牌坊?”周晓维神色越来越激动了。
“算了,不跟你吵,你也就这点本事了。”陈义轻蔑的把周晓维从头看到脚,在他脚上的那双鞋上停留了好几秒钟,随后坐下。
“不跟我吵?你这是理亏了吧?给人家当狗当的这么开心,不愧是你,呵呵,义哥?义狗!”周晓维死死的拉着“狗”这个词不放,死死的骂着陈义。
你为什么要羞辱我?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锅都安在我的头上?你为什么...不继续带我享受你那种生活了?!
对于周晓维死死的非要把“狗”这个字安插在自己头上,陈义那是又好气又好笑。
“要是吧,那就给你好好道道。”陈义此刻的状态颇为闲适,像是在度假一般。
“周晓维,我自认为对你不差吧,从开学到现在,吃我的、用我的、玩我的,我对你是不是没得了?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翻旧漳人,也不想用这些所谓的‘恩情’来裹挟你一定要报答我怎么怎么样,现在我们两个就事论事。”陈义的眼睛满是深邃,盯着周晓维的眼睛,似乎要把他看进心里。
“你?对得住我吗?”
周晓维两眼闪烁,一瞬间就被逼近了死穴,是啊,他现在这像什么?
“先来陆言吧,他本来算是我们的前室友,只是他搬出去住了而已,原本四个人住寝,现在是三个人住,空调是不是舒服多了?他空出来的那张桌子、那张床是不是你摆的东西最多?这个情,你该不该领?”
周晓维在心里默默道:“领你吗领,他搬出去住舒服的一批,非要我领情干嘛。”
“呵,我知道你不领情,因为他都没有来里面住过,所以你一点感觉都没樱”陈义冷笑道,“行了,我们继续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为什么不叫别人,偏偏叫你跟曾宇来陪我去邀请陆言吃个饭?因为陆言是我们的前室友!我叫你们两个那是师出有名!
本来想着我这么照顾你,这次我专门请人吃饭,想让你给我长长脸,好好的活跃活跃气氛。
结果倒好,你不仅没给我长脸,而且让我感觉自己带了头猪去,你平时舔我的时候那股子机灵劲呢?”陈义毫不留情的继续指责着。
周晓维好几次想开口,但还是咽了回去,一方面的确是有些愧疚,另一方面也还存在挽回的侥幸心理。
“吗的,我估计你个猪脑子刚出地铁估计就注意到人家帅了,你没注意到我都没敢跟别人握手?你?跟谁自来熟呢?你算老几?直接手就伸到肩膀上去了。
人家也是看出来这一点,没跟你计较,你这个跟谁都称兄道弟的混混行径,真以为到哪都能吃得开呢?”
“搭个肩怎么了?金子做的?这么金贵?真以为自己是皇亲贵族?”周晓维终于是忍不住了,陈义他不敢反驳什么,就拿着陆言死命的顶。
“你懂个几把,那是个人习惯,要是你敢搭我肩信不信我跟你打一架?”曾宇在上面也忍不住了,今下午他看到陆言被强行勾肩的时候就有感同身受的感觉了,恨不得把周晓维当场撩翻。
“这里有你话的份?”周晓维满脸戾气的看着曾宇。
“呵呵。”曾宇平躺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