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想的出来?”
在两人的愉快的交谈中,车子驶进小区的地下车库。
萧正将她送到电梯口,耳边传来几辆车入库的声音,眉头一皱,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
“阿正,你就在我们小区边住下,把位置发我,明天我来接你,别忘记了。”
燕娴淑有些不舍,透着即将合拢的电梯门叮嘱道。
随着电梯门关上,萧正的脸瞬间充满肃杀之色,双拳一握筋骨齐鸣,他一路上就留意有车跟着他们。
“就是他,砍死他……”
十多簇的黑影和亮晃晃的刀光,向他冲来,挤满了电梯过道。
一名体格高大的蒙面人举着锋利的宽斧,一马当先抡斧劈来,身后跟着一大帮乱哄哄的持刀蒙面人。
萧正眼中闪过寒光,盯着那把还在空中的斧头,突然疾步、抬腿、拧腰、转骻……
“砰……”
那蒙面大汉斧还在半空,就犹如被汽车直撞,人变成>的形状凌空向后飞去。
萧正踢出一记快如闪电的侧踹腿,与此同时,抡臂跨步直追那具还再倒飞的身子,双腿发力将自己蹬出,如一字的身形,腾空再次撞上那折成>的身子,两人如般撞入后面涌来的刀手。
一时间,人仰马翻,哀嚎连连,刀棍凶器洒落一地。
“草,谁撞的,诶呦……手断了……”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人呢……大虎呢……”
萧正半跪在地,看了一眼如死猪般抽搐的抡斧大汉,应该就是那十来名被撞翻的刀手口中的大虎,不过现在倒快成死虎了,两记超出常人的重击让他口吐鲜血。
“得赶快离开……”
思绪一动,他便化成一道黑影往车库门飞奔而去,如果同等赤手空拳他绝对有能力硬碰硬打一场,但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配着锋利的凶器,无论如何和他们硬碰不是明举之事,所谓蚁多能咬死象就是这个道理。
“在那里,跑的很块,把刀丢出去……”
一把把锋利的砍刀往黑影飞旋而去,砸在地上溅起片片火花。
萧正在刀雨中左扑右闪,险象环生,明晃晃的刀贴着他的身影飞过,纵使他艺高胆大也不禁有了一丝惊容。
“跑出去了,叫外面的弟兄做了他……”
燕娴淑的家并不在市区,燕新知为官清廉,只能在较偏僻的地方买房,虽然偏但环境不错,在小区的西面有一个很大人工湖,由于地处郊区,才晚上十点,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偶尔几辆车辆,也是飞驰而过。
数十名蒙面刀手向着一道黑影穷追不舍,那黑影停停跑跑,似乎并没有将这帮亡命之徒放在眼里,还时不时向他们挥下手。
“老大,这样追不是办法啊……就算追到,连刀也拎不起来了。”
“吗的,俺就不信,他体力这么好?”
萧正做了个鄙视的手势,对面足足有三十名蒙面刀手,各个都两手撑着地像狗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
“老大,他好狂啊,鄙视我们啊……”
“他大爷个驴腚,俺们就在这里……等他,他除了鄙视,还敢过来吗?”
萧正双手抱头悠哉悠哉的往已经累成狗的刀手们走去。
“老大……他……他……走过来了……”
“啥……兄弟们砍死他……”
话没说完,萧正就如恶狼一般冲进羊群,紧接着阵阵哀嚎响起,蒙面刀手们此刻累的已经连刀都拿不稳,而对方就像魔神一般,一拳一个,一腿一双,那骨骼断裂的脆响声,已经把所有人吓的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偶尔有几名体力稍好的企图做困兽之搏,直接被打的吐血不已。
“快报警啊……这种打法要被活活打死啊!”
一名刀手看着遍地哀嚎绝望的喊道,话刚说完,脑袋“嗡”一声,两眼一黑,直挺挺倒地,两条腿不规则的抽搐蹬地。
萧正吹了下沾满鲜血的拳头,捡起一把那啥,用眼扫了四五名还没休克但手脚骨折的刀手,寒森森的说道:“不想死的,就说出谁派你来的……”
瑞庐车祸,四鬼抬棺,蒙面刀手,自从自己回来后,这三样事情串联起来的结果就是要自己的命,萧正和屠仙羽早已经分析过,想不到袭击竟然来的这么快,对方三番两次的想除掉自己而后快,如果不找出幕后的黑手接下来的袭击将源源不断,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此下去自己总有一天要命丧在这一次又一次的袭击中。
想到至此,见这些蒙面刀手竟然没一个回答他,萧正的神情更加狰狞,他本身可不是善主,手腕一抖,刀光一闪,随着凄惨的痛呼声,四截手指“啪嗒、啪嗒“掉落在地,那名断指的刀手直接吓昏,其余的三名则抱头痛哭,那往日的江湖威风早就抛的一干二净。
萧正心中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这几个喊着要砍砍杀杀的牛人竟然这么怂,人在吓破胆的情况下倒不是审讯的最好时机,
他点燃一支烟慢慢吸起,从医学上来说香烟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能缓解情绪,让人更加清醒,据说战争后遗症有两种,一种是怕见血,有的甚至看见肉都会吐,另一种则是嗜血,鲜血会让他们激发人类最原始的兽性。
每一次击杀敌人,会让他们享受那种物竞天择的快感,萧正恰恰属于后者,他只是厌倦了,并不代表他忘记了,他只想回归社会,去追求一份让他心灵平静的生活,可有人确偏偏要让他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