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过去，面对这个曾经的故人，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面对。
凯瑟琳脸上尤为复杂，她的命算是约瑟芬救的。
可约瑟芬却是被对方说杀，间接算起来跟自己也有所关联。
李闲注意到身旁人脸上的复杂，便主动开口了：
“徐长山，现在你可以死心了，所以告诉我们吧，约瑟芬是你杀的吗？是主动还是被迫。”
趴在地上的徐长山，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凄凉：“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们不杀我，还问这些有什么用。”
“我问你，不是代我自己，也不是代别人，我是代表约瑟芬问你，是你主动杀了他，还是迫于压力了杀他。”
听李闲这样问道，徐长山叹了口气：
“我，当时害怕了，看到其他人陆续被找出来杀死……”
“所以，你来到这里，也是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为了报仇，或是为了能让自己活下来？”
徐长山一听，愣了半响，才一脸失神的回答：“为了，活下去，这些年我一直都是因为这个理由。”
听到这个回答，李闲便打断了他：“那我觉得我们不会杀你，但你应该学会跟人道歉。”
“我记得我曾听人说过，这个世界既然有世界意志存的在。”
“那么在人死后，意识就一定会回到本源中去。”
“凯瑟琳身上得机械结构是约瑟芬给的，那块世界意志碎片也是他分离的一部分。”
这个暗示一下来，徐长山转头看着凯瑟琳，顿时老泪纵横，声音微颤：
“对，对不起。”
哭着哭着，对方品就趴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像是在宣泄多少年来挤压的情绪。
凯瑟琳看到这一幕，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机械装置，随即她便看向身旁人。
知道对方这是为了自己才这么说，便投去感激的目光。
李闲看到后，却摇了摇头，手一挥，解除了徐长山手下的时停，说：
“你们好自为之，如果在惹是生非的话，我会满足你们，那就没有下次了。”
话音刚落，一群人全被强行赶出规则之地。
这正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