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了下身后,它真的没有跟上来,难道这里真的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想到了这里,我不由的有些心慌,周围也没有什么灯光,只有昏暗的月光能看清一点路。
全部都是花草树木,什么建筑都没有,这是无人区吗?
我有些后悔了,我想返回去,但老鼠精走没走,我没法确定,好在这是向东的方向,师父告诉我向东到底什么意思。
我想着这些,脚下不稳一下被绊倒在地上。
哎呦,我太倒霉了,连你也欺负我,被耗子追就算了,还绊我。我边抱怨边看向绊倒我的东西。
是一根粗壮的树根,除根的纹路看起来十分的有力,我顺着树根慢慢看向树根的本体。
一棵参天大树,树枝浓密,密密麻麻没有任何缝隙,这棵树的腰围足足有6米,这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树。
不会成精了吧,跟那个老鼠精一样,我赶忙站直说道:不好意思大哥,我刚刚没看见,多有冒犯。
说完把自己在婚礼酒席上藏着的一个鸡腿,放了过去,然后赶忙离开,相信师父说的礼多人不怪管用。
我跑开十米远后,才敢回头看那棵大树,顿时汗毛直立,树下正有一个老太太样子的东西在吃鸡腿,一身树枝编织的衣服,头发眉毛全是树叶。
对方发现我在看她,冲着我诡异的一笑。
我鬼叫一声:妈呀,还真成精了。
我撒腿就跑,仿佛还听见了她的笑声,这一路的惊吓让我都快跑到山顶了。
额~啊~乌~
山顶传来恐怖的叫声,这声音有点像qín_shòu的吼叫啊,但又有点像人。
我微微弯下身子,像山顶慢慢靠去,离的越近声音越大。
周围有铁质的围栏,我在草丛里探出一个头,透过特质的栅栏看向里面。
丧尸!
里面一个个皮肤发绿,头发凌乱的丧尸足足有30只左右,都迟缓怪异的走动着,还时不时嚎叫几声。
怎么会有丧尸?丧尸不属于鬼魂,也不属于自然现象的诈尸,完全就是人为注入病毒所变成的无自主意识的行尸走肉。
我跟师父这么多年还真没碰到过这东西,不知道自己的手决和符咒管不管用。
突然我被一把手捂住口鼻,力道很大,我奋力抵抗,对方说道:是我,别出声!
我听声音很熟悉,冰冷的语气,我扭头看了一眼,白衣男?
这死耗子还真追过来了,他看我在看他,于是放开了手。
我直接一个翻身跳跃把他扑倒在地,对着他的脸部头部一顿猛锤。
他只是用胳膊挡了档,我感觉自己打在了铁上,好硬的胳膊,我看自己完全伤不到他,就开始骂他。
死耗子,臭耗子,没完没了还?啊,真当我吃素的?你胳膊倒是很硬啊,又臭又硬的死耗子,你是厕所的石头吗?我打不动,也得骂过瘾不是。
白衣男说道:你疯了?
我骑在他身上回复道:我疯了?哎,我就是疯了。
白衣男骂道:你再打我,我还手了啊?
我打的手背阵痛,但不能表现出来,主要是气势不能输:来啊,小样的,我还不知道耗子怎么打人呢,用牙啃吗?
额~啊唔~
这声音是?我感觉自己被好多这样的声音围着,我冷汗直冒,后背上也不知道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我慢慢的抬头看向身后。
好家伙,数十只丧尸留着哈喇子把我和我身下的白衣男围了个水泄不通。
再想起刚刚自己背上的粘液,想必就是这些丧尸的口水吧。
白衣男一脚把我踢开说道:愣着干嘛?你脑子是真坏了?
说完白衣男,抽出自己的大刀,冲向丧尸,对于他的一刀斩我是很熟悉的。
这姿势和形态不可能模仿的这么像啊,而且他如果是老鼠精变的也不可能帮我杀丧尸啊。
这不是真的白衣男吧?如果是的话可就尴尬了。
喂,你是真的白人还是假的白人?我问道。
白人一刀劈开一个丧尸说道:我真服了你了。
看来真是自己太紧张了,现在才发现白衣男身上没有妖气,也来不及解释,因为那个被白衣男砍成两半的丧尸又重新站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美国丧尸片都是用枪爆头才能让丧尸彻底没了行动力。
我大喊道:爆它头!爆它头!
白衣男反应相当的快,我话没说完,那个丧尸的头颅就被砍成两半。
果然那个丧尸倒地不起了,我也不能干看着,只能试一试了。
我手指一翻,出现一张破煞符,口中默念:神首循黑道,冥冥超至灵,暗明期朔望,高镇黄旛阙,茅戢耀霜,急急如律令!
我速度极快的打出一道灵符,射中一个丧尸,符咒触碰到丧尸后,马上开始自然,接着就是熊熊大火,在丧尸的哀嚎中成了一地的灰烬。
我的想法没错,一般的符咒不一定管用,但破煞符是去除一切凶煞之气,外加会自燃,对付这些很有用。
我们打斗中不知不觉打到了栅栏里面,周围涌上来更多的丧尸。
白衣男说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等我们精疲力尽的时候,会被它们感染的。
我打出手中一道符后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最中央有一口井,不管怎样也是个退路。
一会找机会跳下那个井,他们思维单一,不一定会下去。我对白衣男喊道。
白衣男砍死一个丧尸后,直接纵身一跳,进了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