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一看实在是无法再狡辩了,便开始打感情牌了。
“哇哇哇哇。”
妇女如此大哭大喊的自然把怀中的孩子吓到了,孩子也跟着哇哇大哭了起来。
看到两母子如此惨状,车厢内其他的人也多多少少生出了一些恻隐之心,但还是没有人敢随意出声帮她说话。
“陆城,要不我们就算了吧...”见到对方如此可怜的样子顾欣彤心也开始软了,她拉着陆城的手臂轻声询问。
“欣彤,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想想她刚才那副模样,再想想她现在的样子。”
若是这名妇女刚才积极认错道歉陆城觉得是可以是原谅的,可是对方非但没有半点认错的样子,反而把这过错归咎到他们的头上,若是不给她个教训指不定以后她会去祸害其他人呢。
“哎呦,我的命真的好苦呐,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在读书,七老八十的父母又要养,我该怎么办哟。”
妇女本来看到这一招有效果心里还是一喜的,但转眼间就被陆城的这一番话给浇灭了喜悦,没有办法的她再次加大了力度以博让顾欣彤再次生起恻隐之心。
可还没等顾欣彤有什么反应,车厢内的其他人却是率先受不了了。
这么一大一小在鬼哭狼嚎着,车厢内又基本属于密封的空间,那烦人的声音真的是刺破人的耳膜直击心灵,这谁顶得住呐。
“那个这位啊姨,你孩子烫伤了人家,怎么也要负责任的,多的不说,汤药费起码是要赔偿点给人家的。”
“是啊大姐,你哭诉也没用,个人的责任个人就得肩负起来,在这闹是没用的。”
“消停吧,这事哭闹没有用,先安静下来配合公安同志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乘客们的言语虽然都是指责那妇女的,但顾欣彤还是不想惹得太过麻烦了,她拉了拉陆城的衣服小声道:“陆城,算了吧,我也没什么太大的事。”
“不行,这事多少得给她一个教训才行,这样她以后才不敢这么蛮不讲理。”说完后陆城将头转向了王姓公安,
“公安同志,这样您看成不,她家孩子烫伤了我同学的腿,伤势大家也看到了,就赔个二十块钱吧您觉得行吗?”
二十块钱不算太多,就算是农民顶多也就几天的收入而已,以这妇女家庭条件就算是再穷也不至于拿不出来。
关键这也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情,最主要是能让这妇女肉痛一下给她一个教训,这是陆城的主要目的。
“可以,我觉得十分合情合理。”
这种事属于民事纠纷,王姓公安之前也不好直接下判决,最好的方法便是等他们双方商量出结论,然后自己作为见证人来衡量。
而以这姑娘被烫伤的伤势来看,虽然不算是极其严重,但起码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关键有可能还会留下伤疤,这对一名女孩子来说还是颇为难受的。
可现在陆城这边只提出了二十块钱的赔偿而已,不夸张的说这已经算是很开恩的了,如果妇女还不见好就收的话那只能说她是蠢货了。
听到陆城只提出要二十快钱的赔偿妇女也是心头一喜。
说实话不管怎么样过错肯定是要由她来承担的了,哭闹也无非是想多争取点筹码而已,而眼前这价码也算是可以接受的了。
但她转念想想二十块钱虽然不多,但也是她干农活的好几天收入了,就这么白白交出去了还是有些肉痛的。
“这..可以少点吗,我身上真的没这么多钱,我身上只有十块钱了。”砍到就是赚到的,妇女怎么样都要试一试的。
“算了,那当我之前的话没说好了,咱们可以到了深城的医院后去做一份伤情报告,到时候医院说要多少汤药费就多少好了。”陆城没想到这妇女还敢讨价还价,他索性也就直接放大招了。
“不不不,我赔我赔,就这么说定了,我赔钱。”
妇女虽然蛮横不太讲理但也不是傻子,这去一趟医院可不是区区二十快钱就能搞得定的了,所以她慌忙从口袋之中摸索抽出了两张十块钱递给了陆城。
陆城也没有任何客气的将钱接了过来,“公安同志,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我要求这妇女离开这处座位。”
发生了这种事,眼下的旅途还有十来个小时呢,不管是陆城还是顾欣彤都是不愿意在这段时间内和这妇女面对坐着的。
“嗯,我去看看前面还有没有座位,或者我找人跟她调换一下座位。”陆城这要求是人之常情,王姓公安自然是能理解的。
“好的,那就麻烦公安同志了。”事情已经算是解决了,陆城也跟王姓公安道了声谢。
“不麻烦,那个这位女士,请带好您的行李跟我走吧,我去帮你找个座位。”王姓公安转头对那妇女说说道。
“好。”
接下来的旅途不单陆城和顾欣彤不想面对她,她也不想在这面对这两人了,换座位是最好的选择。
妇女从座位上走了出来,她蹲下了身子想将放在地上那袋行李给拉出来,不过由于她怀中还抱着孩子却是做得有些吃力。
“果果,你先下来自己走,妈妈要拿行李。”
“不下,我怕。”可能由于刚才周围众人的指责让那小男孩有些害怕,无论如何他都死死的抱着妇女不肯送手。
“你先走吧,行李我帮你提过去。”
刚才的冲突和现在这事几乎是两码事,陆城当然不会因此而记恨对方而选择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