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狱鬼们向自己伸手过来,韦小平立即双手抓紧着锁链,两脚不停地在马老大的左右身跳来跳去跳上跳下地踢着向他们扑来的狱鬼。
被韦小平踢中的狱鬼们,不时地像恐怖的布娃娃一样,向着四周飞出百米开外,跌在黑水浪里,被黑水浪淹没了,又漂浮起来,随后又在水上爬起,踏着波浪又重新扑来!
后面的牛大花也不停地围着韦小平和马老大周围穿来穿去,三个狗头对着向他们扑过来的鬼魂不停地吼叫撕咬,或者用巨大的身体撞向狱鬼们。
被牛大花撕咬住的狱鬼,不是被撕得身躯四分五裂,就是被狗头甩得飞向空中,又掉进黑河水里,被水淹没了,又浮起来,又重新踏着黑浪漂来,边漂着过来边伸着手喊道:求求你们也把我带走吧!黑河狱太难受了!
牛大花和马老大自小在野外长大,自小因为自力更生,自己捕猎,不知经过了多少的磨难,练就一身本事,锻就一身蛮力,凡是被牛大花和马老大撞中的狱鬼,也都被撞飞出几百米远。
被撞飞向空中的狱鬼,在半空中四肢晃动,呜呜呜地哭叫着掉入黑浪中,被淹没了,又重新爬起,又随浪漂来。
就这样,不断涌来的狱鬼们,也不时地被韦小平和幽默犬马老大和牛大花踢飞撞飞出老远,又不停地重新踏浪漂向他们来。
凡是被踢中或撞着的狱鬼们,好像不知道什麽是疼痛一样,刚跌倒在河水里,又慢慢地翻身爬起,继续向着韦小平和马老大他们扑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打了一阵子,阻断不了狱鬼们的前仆后继地涌过来。
韦小平他们也前进不了多少步。
“这样不行啊!”韦小平想,“如果这样老是被这些狱鬼们拦着,走不了,很耽误时间啊,这样耽误时间,万一我阳间的ròu_tǐ苏醒了,或我的魂灵回不到ròu_tǐ,或者魂灵回到ròu_tǐ时间太长,ròu_tǐ很可能又昏迷过去,或者昏死过去,从此再也不醒来,那我就可能变成真正的鬼魂了,变成真正的鬼了。
那样,我就也在也回不到阳间,在也看不到阳间里的韦小凡了,那样,我再也看不到阳间我思念的人了!我思念的人?对,我在阳间还有很多我思念的人呢,比如,我的师妹黄紫薇,我的师傅玄哲道长,还有,军队里的其他部下,黄贤霖等人,在阳世里,他们可都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也是他们最关心的人呢!还有,那样,我在阴间里,如果碰见已经变成鬼魂的父母,我什麽向他们交代弟弟韦小凡的事情?”
“马老大,牛大花,这些狱鬼老是来拦截我们,我们的进程困难啊,有什麽办法尽快摆脱它们,赶快离开这里上岸,回到我在阳间的ròu_tǐ吗?”韦小平边踢着扑过来的狱鬼们,边问幽默犬马老大和牛大花道。
“这些黑河狱里面的狱鬼,都是那些在阳间犯了严重王法的人被处死后,阎王爷审查出它们已经没有资格重新投胎或穿越后,但又达不到判死刑了,才发放进黑河来,永远不得翻身的鬼魂!
这种刑罚,就像在阳间被判无期徒刑一样,只给它们的鬼魂活着,却永远不得逃出黑河狱。它们在这里面待的时间太长了,感觉很无聊,就经常互相打架,互相伤害!
有些狱鬼见到每天过着这样无聊或打打杀杀的日子,感觉这样很没意思,还不如死去或者想方设法逃出黑河狱里,所以,每天无事的时候,就互相伤害,或者看见有别的有资格投胎或穿越的鬼魂路过这里时,它们就抢着过来拉住路过这里的鬼魂,想让这些去穿越或投胎的鬼魂带它们一起走。
所以,每次看见有穿越投胎的鬼魂路过,狱鬼们就争着跑过来想拉住要穿越投胎的鬼魂。一旦被这些狱鬼拉住了,就很难摆脱了。”马老大边使颈地向前撞,边说道。
“既然这样,这些狱鬼干嘛不自己跑上岸去,为什麽一定要路过这里去穿越投胎的鬼魂带走它们呢?”韦小平问道。
马老大说道:“它们是犯了王法的鬼魂,阎王爷哪里能给它们出去?阎王爷是在黑河狱的岸边下了诅咒语,将黑河狱封住了的!”
“那他们为什麽一定要路过这里去投胎穿越的鬼魂带走呢?难道有穿越和投胎的鬼魂带了,它们就出得去吗?”
“凡是有资格去投胎穿越的鬼魂,身上都自带有一种能避开阎王爷黑河狱咒的潜能,所以能穿越投胎的鬼魂,是不受阎王爷的黑河狱咒禁锢的。狱鬼们知道这点,就想借助去穿越投胎的鬼魂蒙蔽阎王爷黑河狱咒,逃到岸上,想偷偷去投胎或到阳间去做恶鬼继续伤害阳世上的生灵。”马老大说道。
这时,前面涌来的狱鬼越来越多,而且一个比一个高大,力气本事也一个超过一个强悍。
有些能借助这黑水浪涌起的力量,顺力跃得高高的,直接伸手向着韦小平的头抓过来!
有些不能跳得那么高,但力气大,就直接跑到韦小平和马老大的胯下,然后用力抓住其它狱鬼,爬上它们的肩膀,然后伸手向韦小平抓来。
前面有密密麻麻的狱鬼挡住去路,左右旁边又有其它狱鬼伸手抓来,韦小平和幽默犬马老大、牛大花奋力冲撞撕咬脚踢,才刚打倒一批,另外一批又涌过来,这种情景就像抽刀断水一样,永远抵不住源源不断汹涌而来的狱鬼们伸的鬼手。
韦小平一只手抓住锁链,另外一只手和两只脚不停地拳打脚踢着,一边望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