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历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把所有我想到的全都说给你们听,过去的太久,很多东西都忘记了。”最后张可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看表情真的是将自己完全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几人相互对眼,谭志和安仁,刘凯将三人抬起来扔在书房里面锁住,剩下的人都在大厅里面了,外面的云越来越黑,雨势倒是减少了许多,外面的风使劲的想要转进这栋宅子里面,呼呼的声响越来越大,不安的氛围包裹住了众人。
“你们觉得他的话可信吗?”安仁在一众人面前说道。
“可以一试,反正他的人身自由还在我们手上呢,他也做不出什么花招啊。”刘凯兴奋的说道。
“难说,假设他真谎话都说,现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我们很吃亏,万一我们都按照他的说法做,只有他出去了,然后搬救兵我们可就大麻烦了。”清雅摇摇头。
“那他身边的两人呢?可以看住他们,万一有什么和我们做的动作不同的话,我们可以制止,最后也能留下两个人质,也算是一个筹码。”周礼说。
“也可以,现在他们的嘴巴都被我们绑住,眼睛都给蒙上了,甚至耳朵都用枕头里面的棉花塞住,每个人的位置都是不能动的,交流不可能交流,接下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应该在我们的看守上!”谭志说道。
见已经统一好意见,安仁总结了一句:“第一要务就是逃出这个宅子,过程中要时时刻刻控制好三人,吴克,我也请你保持缄默,这些时间下来我不想对你动手,然后就是艾莉…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张可可,就这样吧,还有没有什么意见?”
四人同时摇摇头,吴克眼看着他们,眼神很复杂,现在帮助张可可就是自找死路,还保不准他们会对张可可做什么事情,而看态度,只要配合他们,相信每一个人都会安好。
他看了看手心,比年少多了犹豫和怯懦,之前的拼劲被平静磨灭。
“只求安稳,麻烦各位了。”吴克说这话的时候泄了气,有些人活着,他却已经死去。
安仁向他鞠了一躬,谭志、清雅和刘凯去书房里面讲三人解绑,安仁则是打算将实话告诉艾莉。
说难听点,那就是现在她的利用价值已经近乎于零,瞒着,再没有必要。
临分别之前,安仁将一把匕首交给谭志,让他挑断可汗的手脚,这样的一个人在这实在令他不安,但又为了张可可的情绪问题,这人现在还不能死,而就算是…也得出国。
甩出一些念头,用标准的法语让艾莉跟自己上二楼,有些话要跟她说。
艾莉没由来的,心头猛地一跳,按照她对现在形式的分析,现在可能已经找出什么关键的线索,而关于她的判决书,现今就能判下来。
为什么脑子里面的是判决书?看着安仁的背影,第一次产生出远离的想法,越接近答案就越难以接受。
眼前又变成了冰冷冷的金属墙板,中间嵌着一个防弹玻璃板,另一边还有一些操纵仪器的人,看着纸质文稿的人,每当自己做出一个指定的动作,一张a4纸就会用机械臂放在自己面前,从来都只有一句话:
“你对此的想法是什么?”安仁挠着头,将书中世界的真实将给她听,而她现在似乎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脸部表情呆滞,眼睛无神,双手抱胸,是一个防御性的动作。
我哪有什么想法?艾莉每次都想对玻璃另一边的白大褂们吼出这句话,每次每次,反反复复,一再一再的……盯着白大褂的眼睛,冷冰冰的,怒气被自己压下来,将桌子上的一支铅笔用削尖的一面对着自己,狠狠的插向眼珠。
可一阵电击让全身酥麻,铅笔掉在了地上,头扭在一边,玻璃另一头的白大褂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情绪,哪怕是兴奋,嘲讽…同情。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他们又拿出了一个猩猩来做实验,这个时候,他们居然有着懊恼的表情,猩猩尸体被推车运送出去,艾莉又有力气了。
“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要是你们出去的话,我也会解脱吧。”艾莉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留下一句我一定会配合你们的话,用手扶住扶手一步一步走下楼下。
安仁看着他,喂了一声,他再没有找到一点元气,艾莉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
哎一声,至少往好的方向去想,艾莉再也不会有阻碍的行为了。
走下楼梯的艾莉拿了一瓶酒,替自己倒了一杯,双手扶住,坐在壁炉的前面盯着烟火,身边的桌子就是一本无名的书籍,里面记录了他们雾中怪人的一个章节,一股魔力阻止她去碰,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她和安仁的距离至少没有隔着玻璃。
缓缓的睡下了,按照安仁说的话,自己应该一觉过去,他们一系列动作,一切都会被重置,自己的家人都会回到自己身边,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最终张可可三人都被解绑了,但一个轮椅上坐着一个带着恨意的可汗,他的手脚都被挑断了筋,动身子带动着身上的吊坠叮啷叮啷的响动。
安仁将他的手表带在自己的手上,一手劳力士一手儿童手表,看起来还是挺滑稽的。
“你手表指针没动?”谭志才发现劳力士的指针居然不指人了,整整十二点钟方向一动不动。
“太多所有者了,指哪个都不是吧,也就这样了它。”
“那下面的三个圆圈的指针是在动啊。”刘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