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叔,你觉得如果朱代东来公安厅,给你当副手,合不合适?”傅应星说道,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跟周朝辉联手,一定要把朱代东从现在的位子上调开,然后再给他安排到一个最清闲的单位,让他一辈子都在那里享清闲。
“我倒是想,但人家得来才行,应星,你父亲最近身体还好吧,我听说他胃痛还是没好。”王利波说道,干公安的,特别是干过刑jing的,没得过胃病的人少。傅援朝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干了十几年的刑jing,近十年他才上升的很快,一路由公安厅长、公安部副部长、常务副部长,到现在的部长兼国务委员。
在这里要说一下国务委员的级别,比一般的z部委一把手要高半级,相当于副总理。国务院一般只有五名国务委员,其中常任两名。另外三般一般是由国防部长、国务院秘书长和公安部长兼任。
“他那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王叔叔,我这个建议你会采纳吗?”傅应星说道。
“这恐怕不行,人事调动有组织原则,朱代东是楚都市的常务副市长,来我这里当副手,屈就了啊。”王利波笑呵呵的说,傅应星跟朱代东因为张天睿的事,已经有了一过节。现在傅应星处心积虑的要把朱代东调到公安系统,原因自然也不言而喻。
“都说[**]的干部只能升不能降,原来是真的。王叔叔,实话跟你说吧,我很看不顾朱代东。他在楚都市,大搞拉帮结派,建立自己的小山头,这样的行为,你作为省委领导,也要加以制止才对。”傅应星说道。
“你的话有根据吗?”王利波沉声说道,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话,傅应星的政治觉悟实在是接近于零。
“当然有,张天睿的事不就是明证?你给楚都市打招呼,没用。我给楚都市打招呼,同样没用。那样徐强在楚都市,只听朱代东一个人人的。这不是拉帮结派,是什么?”傅应星说道。
“应星,这件事我会派人去调查,但是你在向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希望注意影响。”王利波叮嘱道。
“本来就是嘛,难道准朱代东做,还不能让我说了?”傅应星才没把王利波的话当回事,王利波没答应调朱代东到公安厅,已经让他很不满了。
“你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这里面的具体情况你又了解多少?昨天张天睿诬陷朱代东,被公安局当场抓了起来,难道你又想被楚都公安局以毁谤的名义抓走?”王利波说道。
“他敢!”傅应星声se俱厉的说,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的底气并不足。他跟徐强通过电话,人家对他的家世根本就不感兴趣。他一报是傅援朝的儿子,徐强就问,他是什么身份。得知傅应星并不是体制内的人,徐强就告诉他,张天睿的事属于很严重的事件,他没有资格知道。
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话的话的人,傅应星还确实有些怵,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真的被楚都公安局抓了进去,而最后要惊动父亲才能放出来,那后果会是什么样。恐怕在一年之内,他是绝对不敢回bei jing的。
“对了,傅部长昨天也给我打电话了,还问起了你是否来了楚都。”王利波突然说道。
“他问了我?”傅应星马上紧张兮兮的说,以他这样的xing格,在bei jing闯祸是经常xing的。幸好圈子里的人也都熟悉,他一般不会踩到地雷。但一般不会,不代表绝对不会。前段时间他在长安俱乐部,当着一帮人的面,打了别人一记耳光。结果那人的来头不小,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傅应星还没得及搞清人家的身份,就动了手,结果被他父亲发了“通缉令”,让他的所有朋友,只要一见到他,马上就让他回去。
这次傅应星对周朝辉的事情这么上心,也是因为想出来活动一下,他现在bei jing,基本上只能窝在外面,有家也不敢回。
“是的,应星,是不是给你爸打个电话,他很担心你啊。”王利波说道。
“王叔叔,电话我会打的,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傅应星就像脚底抹了油似的,逃离了王利波的办公室。
看到傅应星急不可耐的逃之夭夭,王利波会心的笑了,他刚才只是诓傅应星的,傅援朝根本就没有打电话,更加没有说起什么傅应星来楚都的事。关于傅应星在bei jing的事,他是听bei jing的朋友说的。现在用来试探一下傅应星,果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傅应星走出王利波的办公室才知道上当了,自己的手机一直没有换号码,而且二十四小时保持着开机,如果父亲真的要找他,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现在让他在外面“流浪”,其实就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中秋,到时只要自己能按时赶回去,向他“诚恳”的认个错,有爷爷罩着,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的。
傅应星到欧谱班办公室的目的也只有一个,他直截了当的告诉欧谱班,自己想把朱代东调走,但是对楚都市的情况他不太熟,希望欧谱班能帮他出个主意。
对傅应星如此直白的说话方式,欧谱班根本就不适应,而且他跟傅应星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