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了这个伪装成精神病院的研究所,远吕智就感觉自己踏入了传说中那些恶魔的地狱,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就是很平常的被关押到了一个满是冰冷气息的牢房中。
呆呆的坐在这牢房中非常单薄的木板床上,远吕智整个人就好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希望,如同一个木偶一样呆坐在那里。
这所有的一切全都被这个牢房当中的监控摄像头拍了个正着,同步转播到监控室当中,预防在这牢房当中关押的实验体有任何的异常举动。
监控摄像头也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科技造物,在这监控摄像头的制造过程当中,无论是阴阳师所精通的阴阳术,还是巫女,和尚各自精通的法门。
在监控摄像头的制造过程当中,每一道工序全都经过了这些专业人士的开光,之所以要做这些事情原因当然就是为了防止一些家伙在暗地里想方设法的研究逃跑计划。
此刻看起来已经接受了现实的远吕智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监控摄像头可以监控一般世界表面的任何异常,同样也可以监视灵魂和鬼物。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器具都不可能实时监控一个人的内心,纵然在很多时候计划都需要联系才能够真正进行。
不过这些隐藏在暗中的联系,因为这个研究所的特殊也被直接杜绝,只需要一部分的人关注有没有异常状况就够了。
“唉,这个孩子还真是可怜啊!如果不是因为那些该死的令牌,可能这个孩子还在学校里念书吧!”
远吕智那呆呆的人影出现在显示屏当中,专门负责监视远吕智的一个大叔,此时却对仿佛失去了希望的远吕智感到一丝丝的可怜。
“我奉劝你一句,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如果你敢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那我也帮不了你。”
一句看似平常的感叹,却立刻招来了大叔身边同事的劝阻和警告,这句话虽然简单,可却能够让人感受到血腥。
“我知道的,我可不想像那些家伙一样被当做垃圾处理掉。只是这个年轻人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担心他究竟能不能胜任接下来的工作。”
原本还有一丝怜悯的大树,此刻也换上了一副冷酷脸,所说的话也开始直接趋向于另一方面,而不是感情。
在这个地方,感情是最累赘,也是最让人恐惧的东西。每一个人都不能流露出一丝软弱,软弱便意味着成为了垃圾。
“我和你的看法却正好相反,可能这个孩子说不定真的有可能从这个地方活着离开,只要能够经过那些实验,这个孩子说不定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机器。”
能够从这个地方离开的从来就不会是什么鲜活的人,要么是尸体,要么就是没有了一点点感情的杀戮机器。
现如今在这个监控当中远吕智表现出来的呆滞,在未来的实验当中可能会变成冷酷,冷酷才能够成为对这个地方来说一个有用的工具。
“不过这种事情最多也只能持续到明天了,已经过了两天,明天就该对这个少年进行一些不痛不痒的检测了。”
仔细的看着在显示屏中传来的那些监控画面,两个专门负责监控的工作人员没有继续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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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享受平静生活的前两天很快便过去了,第三天的清晨辩友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和一大堆,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黑色清理工共同押送着远吕智踏入了研究所的大门。
只不过穿着白衣服的那些研究员是来研究,穿着病号服的远吕智来这里的目的是被研究。
一些不重要的身体组织被切片,利用高精度仪器来检测身体活性和变化,一部分奇特的术法来观测灵魂方面的变化。
因为只是研究的第一天,需要积累足够的实验样本才能够进行更多,烈度更高的实验。
不过无论这些实验怎么样惨无人道,远吕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如同木偶一样在配合那些研究员的工作。
研究和被研究一直持续到那些研究员收集了在短时间内足够他们研究的数据之后,而在研究结束之后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的远吕智同样没有任何动作。
呆呆的坐在床上的远吕智没有任何多余举动,整个人就如同木偶一般,不会做出任何引起怀疑的举动。
也没有说话甚至将自己脑海中正在运转的思绪变得和木偶一般无二,所有的一切对现在的远吕智而言都无所谓。
在监控室里监控着远吕智的那两位工作人员也不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掉链子,注视着牢房里发生的一切。
因为对他们这些工作人员来说任何一点点疏忽都有可能造成他们的小命不保,原本这两位工作人员认为接下来自己的日子和生活就将是这么的枯燥无味。
但很快原本一直呆坐在床头的远吕智有了变化,原本呆滞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转头看向了自己房间的摄像头。
“各位,即将有一场特别的游戏在这个地方上演,不知各位有没有准备好?要来和我一起加入这一场不是生就是死的有狩猎游戏。”
原本在监控摄像头里面表现非常普通的远吕智突然站起身来道摄像头前,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句话。
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懂唇语,但对于在这个地方工作的这些工作人员而言,怎么样去看懂唇语是其中最基础的一门学问。
也就是在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