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的号角终于响起,帝国骑士们向着前方全速冲锋推进,不在乎沿途的营帐与诺斯卡人,他们现在离战争机器的阵地不远了,但是他们也知道周围有成千上万的诺斯卡人,他们被包围只是时间问题。
远处的火光中间一个又一个高大的金属塑像伫立着,从金属的模样上看他们和烈焰恶魔一模一样,但它们的身上都没有燃烧的火焰,这意味着这些只是没有唤醒的死气沉沉的金属雕像,而在他们旁边是巨大而造型古老的配重抛石机,这种臂杆巨大的抛石机在帝国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周围的诺斯卡人冲进他们的小径,愤怒地尖叫着,但帝国骑士却像一把尖刀一样把他们击穿,战斗法师沉吟着咒语,深处手推出一面数米宽的火墙推过诺斯卡人,将一边的拥挤人群给烧成焦炭,而其他的诺斯卡人则不得不退开让步。
他们向西进发逼近敌人的发射阵地,他们现在看得更清楚了,但当他们爬出浓雾时,他们自己就暴露在敌人面前了,无数的火焰点缀着黑暗的营地,成千上万尚未参与围攻的诺斯卡战士抓起他们的武器,开始穿过他们的营地向他们冲去。
远处塞森蒙德城墙的模样清晰可见,烧焦的建筑物外壳像烧焦的骨架一样矗立着,要把它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需要许多的时间。
乌尔里松做了个简短的手势,跟在他后面的骑士有一半就向着侧翼冲去了,如果诺斯卡人在他们有机会摧毁敌人的兵器之前从后方进入阵地防御,那么整个冒险就会白费,所以那些从主力队形上分离的骑士们会尽力阻挡他们。
他在心中感到一阵悲伤和骄傲的阵痛,那些骑士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很可能无法生还,但没有一个人在履行职责时畏缩不前,在心里他希望他能和他们并肩作战,因为他们的牺牲将永远受到尊崇,但他并不能是那群走向死亡和荣耀的骑士中的一员。
乌尔里松用剑刺穿一个狂战士的眼窝,把他的后脑勺打了个粉碎,他流畅的动作拔出了剑刃,砍倒了另一名敌人,让其变为两块倒在地上的肉。
他们现在稳步地前进,从积雪和坚硬的冰泥地面上冲过了道路,来到敌人的阵地之前,这里摆放着诺斯卡人在混沌矮人帮助下建造的巨型抛石机,这些在帝国已经被淘汰的战争兵器依然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们从背后的背囊中取出了油脂与火药,将之一个个扔向诺斯卡人搭建的战争机器,包括后面建造中的攻城塔,接着从诺斯卡人在一旁摆放的皮革之类的可燃物也一同扔了上去,一切都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最后诺斯卡人篝火中的火把扔到每一台战争兵器上,然后顺着可燃物飞速燃烧的火焰开始蔓延到了整台战争兵器上,法师则用魔法的破坏接触摧毁了每台战争兵器最下方的金属连接,让其难以支撑。
燃烧的接近三层楼高的巨大战争机器在其支撑的结构被破坏后开始倒塌,巨大的臂杆翻倒砸在后面的营地间,带起一连片的火灾,一台又一台抛石机开始崩毁倒下,逐渐被其火焰所点燃吞没,诺斯卡人在塞森蒙德城内放了一把火,而现在诺德领的军队也算是回敬了一次。
完成了这一切的帝国骑士们立刻开始撤退,这是一场生死的赛跑,因为被惊醒的诺斯卡人将会前赴后继将他们淹没,除非他们能在那之前逃出诺斯卡人的营地,回到塞森蒙德守军可以支援到的城墙范围下。
一条群的骑士强冲过诺斯卡人营帐间的狭窄道路,一些从帐篷中追出来的诺斯卡人在追逐着帝国骑士们绕了一圈后又不得不再次怒骂着经过自己的营帐向着诺德领的骑士们追去,尽管靠双腿追上战马是件不可行的事,但如果回头看去,帝国骑士们会发现黑压压的整片追兵。
殿后的一名白狼骑士挥动着战锤将掠夺者的脑袋敲碎,接着反手敲在经过火盆的边缘掀翻了它,将其中燃烧的一整片炭火送上了天后落下点着身后诺斯卡人的皮衣,在营帐间狭窄的路径上拖慢了一大片诺斯卡人,甚至造成了部分踩踏事故。
乌尔里松斩杀了前面窜出阻挠的掠夺者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半天都没有遇见过诺斯卡人的骑兵部队,但这是他们的机会,只要保持前进的势头不给诺斯卡人们结阵阻挠的功夫,他们就有很大的可能冲破营地包围回到塞森蒙德,而这次他们行动的效果可能比原本计划的收获更多。
在通过面前诺斯卡人的营帐间时,帝国骑士们在逃离的时候转头看到了侧面一座巨大而结实整洁的多的帐篷,帐篷的前面还竖着用兽皮与獠牙搭建的图腾旗帜,而在营帐外的雪地上则是一堆白骨,这里看起来至少是诺斯卡人重要人物的营帐。
乌尔里松在刹那想过要不要拼着这次机会冲过去斩首诺斯卡人的重要人物,但又瞬间放弃了,现在过去还要调转方向,他要带着剩下的骑士们回到塞森蒙德,不应在这里继续耽搁时间。
不过随军的法师却是安耐不住的释放了两发火球直砸向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