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摊主的话,聂老不住地点头。似乎是真的被摊主说动了,下一秒就会花钱把这个玉碗买下来。
“老先生您见这玉碗下面的四个大字了吗?这写着的是乾隆孝粉。”
“您可能不知道,之前其他的乾隆孝粉玉碗在拍卖的时候,可是一个字就值一百万的。这四个字,可就是四百万了。”
“就这,还是没有算上玉碗本身的价值呢。现在,这乾隆孝粉玉碗,可是一直在升值。您现在买回去,就相当于给家里面的子孙后代,买了一个保障啊。”
听见这名摊主的话,聂老的脸上,恰到好处的出现了一抹惊叹。
苏白站在一边,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来,他们两个人,谁的演技比较好。
“这玉碗真的有这么好?那,你要价多少?”
听见聂老的话,摊主心里面一喜。妥了,这笔生意做成了。
“老先生,我之前就和您说了,现在的乾隆孝粉玉碗的行情,一直非常的不错。”
“我也是看您面善,这样吧,您给我四百万就行了,就当我交您个朋友。”
听见摊主的话,周围那些认识摊主的人,纷纷撇了撇嘴,觉得他实在是太狠了。
这是逮到了一个冤大头,就使劲儿的坑啊。
聂老也没有想到,摊主竟然这么敢要价。
以聂老的眼力,当然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所谓的乾隆孝粉玉碗是仿品。
他看中的,也并不是这个玉碗,而是被摊主扔在一边儿的汉代汉八刀玉蝉。
这个玉蝉头部呈圆形,蝉眼凸于轮廓之外,颈部皆有弧线数条;背脊弧度平整,双翼对称、长而窄,如肺叶状,尖端挺劲见锋,有扎手的感觉;腹部微凸,可见阴刻线纹数条;尾作弧形渐收,数条横刻线表示具有伸缩功能的表皮。
聂老看得出来,这是西汉中晚期的汉八刀玉蝉。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一枚含玉,非常有收藏价值。
之前在拍卖会上,汉八刀的玉蝉,曾经被拍出过三百万的高价。
最重要的是,这个玉蝉整体莹白如玉。但是在玉蝉的翅膀上,却有大片沁入的血色。
这种血沁玉保存的时间并不长,很多时候,在出土一段时间之后,玉石上的血色,就会消失。
这样一来,这块含玉的价值,直接就成倍的增长。
如果摊主要价比较少的话,聂老还愿意把这个赝品的乾隆孝粉玉碗买下来。然后要求摊主,把这块玉蝉当做搭头给自己。
就冲着摊主把这块玉蝉随意摆放的架势,就不像是能够看出来,这块玉蝉的价值的人。
但是,摊主的要价太高,聂老买下之后,也不了看涨。
他想了一下,冲着苏白摆了摆手。
“苏小友,你过来帮我掌掌眼,看看这个乾隆孝粉玉碗怎么样。”
“我看不好。
本来,在摊主看来,聂老都已经要付款了。结果,苏白竟然半路出来捣乱。
“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这明明就是真品,你这样说,是过来砸场子的吗?”
“你看你这个玉碗,颜色不通透不说,图案看起来也非常的刻板。”
“你刚刚敲击的时候我听见了,声音沉闷不通透。你刚刚的话,糊弄一下外行还行。懂行的人,一听就知道这个玉碗不真。”
说道这里,苏白都觉得有一些无奈了。
“最重要的是,真品的乾隆孝粉玉碗底部,写得是乾隆年制,而不是乾隆孝粉。你就算是卖假货,我也拜托你看看书吧。”
“你的表现,只能突出你的无知。”
听见苏白的话,摊主的脸色变得青青白白的,却没有办法辩驳。
“虽然这个玉碗是假的,但是,我还挺喜欢它的工艺的。这样吧,你给我个实在价,我就买下来了。”
聂老看了摊主一眼,到底还是重新拿起了这个玉碗。
听见聂老的话,这名摊主虽然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一些可惜。但是,能够赚几个跑腿钱,也是可以的。
“老先生,您看见了。虽然这个玉碗是赝品,但是,它仿制的工艺非常的不错。就算是当做工艺品买回去,看着也高兴不是?”
“这样吧,您给我一千块钱,让我赚个跑腿钱,这个玉碗,我就给您包起来。”
这名摊主的脸皮也比较厚,刚刚被苏白戳破了真面目,这个时候就开始继续为聂老推销起来了。
“五百,五百我就买了。”
“老先生,您怎么也得给我个跑腿钱吧。八百,八百怎么样?”
“就五百,要不然我就不要了。”
“要不这样,我们各退一步,七百您拿走行不?”
听见摊主的话,聂老看起来有一些犹豫。他似乎有一些舍不得这个玉碗,又觉得花七百块钱买一个工艺品,有一些不值得。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添头,也算是让我心里面好受一些。”
听见聂老的话,这名已经在翡翠长街混了好几年的摊主,心里面顿时觉得有一些不太对劲儿。
“行,您看着挑。”
听见这名摊主的话,聂老随手指了一个玉佛。
“这个吧,我买回去个我家老太婆带。”
“老先生,这还真不好意思,这个玉佛我是卖一千块的,还真的不能当做添头给您。要不,您在挑一个?”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说不行就不行呢?”
嘴上这样说着,聂老随手又指了一个挂件。
这名摊主在看见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