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终于倒下了,仰面朝天。长剑也丢弃一边。手臂高高举起,一根手指直伸,似乎要指点什么。
师生二人来到跟前,伤者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进去的气了。
“你想说什么?”左小山单膝跪地,拽下他的面罩,急切地问伤者。
“杀……杀……赵……赵……”伤者吃力一字一字地往外吐,话未说完,咽下最后一口气。
左小山向同学们招招手,同学们潮水般涌了过来。
“家将?”赵公权分开人群,看着最后咽气之人,惊呼道。
此人三十多岁,浓眉大眼,四方脸,刚刮过胡须,下巴密密麻麻布满暗青的胡茬。
“你认识?”左小山忙问。
“家父的手下,以前经常见面。”赵公权说。
一丝不祥袭击了赵公权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