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些人不是他派去的?”,周曼云的双眼立时瞪得更大更圆了。
“这点我不敢肯定,我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保不齐傻女人看上的也就是同样冒傻气的无聊男人。”
“那,要是你是那个男人会如何?”
“我不会是!周曼云,你不是一直唠叨着你根本就容不得妾室通房,要求‘为夫’必须为你守身如玉?这会儿,又反倒让我想着怎么处理小妾,烦不烦啊?”,萧泓不满地哼哼着,放在曼云腰际的双手圈得更紧了些。
“只是想想……求你,想想!”,周曼云抬着满是泪痕的俏脸,轻声哀求着。
突然听入耳的别样震撼,让她心中想要弄清前世萧泓想法的念头更加强烈。虽然知道正抱着她的少年与前世不同,但这会儿,她还是渴望能多听到丁点儿可能能用来解答着前事的答案。
“你倒说说,你要是那女人会如何?”,萧泓心中轻叹,皱起了英挺的一双剑眉。从前在霍城,卢鹞子曾教过他的经验之谈不期然地浮上了脑海。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伤春悲秋,看看话本小戏就会为莫须有的古人担忧,天下夫妻事婆媳事还有这些狗屁倒灶的痴情苦命事,不管与己有关无关,都会全情投入地代入其中,愣当了自己就是主人公。
他原以为周曼云不同一般女子,但现在看着怀里正拧眉沉思的女孩显然和卢鹞子评价过的妇人别无二致,甚至更走火入魔。
就当她是在自己面前回归了女子本性,也只要她能坚持着只在他怀里冒傻气就好!萧泓的眸光跳过曼云紧锁的眉头,落在了她尚带着血丝的樱唇上,暗自深吸口气,舔了舔自个儿突然有些发干的双唇。
“如果我……我会立刻杀了她们,然后再冲去杀了你!”,缓缓抬眼认真盯上了萧泓的曼云,从嘴里森冷地挤出了真心的狠话。
“杀了我?”,萧泓微微一愣,接着又放声大笑起来,将怀中入戏颇深的小人儿搂得更紧了,再接着,却是低下头直扑了刚才就看准的那点樱桃红。
突袭着啄了下香唇,赶在女人反应过来前及时将她的臻首抗在胸膛,任她的贝齿反抗地咬着,切肤之痛显得踏实而又美好。
萧泓的另只手抚过曼云柔柔的长发,才闷声应道:“周曼云!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面对着那样的情况,就拒毫无顾忌地大开杀戒好了!到了无法护住自己女人和孩子的地步,我已不必等你来杀,早就死得干净了!”
“死得干净?”,惊呆的周曼云,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是!只要一息尚存,我的人我自会护着,要打要杀都得由我,不会交了他人代劳。周曼云,所以你若负我,我自会亲手将你……”
“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曼云的声音不自觉地现出难以抑制的颤抖。
“周曼云!周曼云……你真的,真的天生就是我的!”,萧泓有力的十指穿过曼云的黑发托起她的头颅,双额相抵,鼻息相触,紧盯着曼云的闪亮眼眸尽显欣喜和执着。
周曼云心中大恸,眼睫更是象蝶翼一样不停地扇动着不安,嘴里强自辩道:“天生?这又算得上那门子的天生?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就算我天生是你的好了!”
萧泓从没将曼云叨念的相忘江湖放在心上,雁凌峰上是她先扑过来吻的他,所以这一世的纠缠,他赖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