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仅从外表看的话,如是能嫁给这么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还真是一点都不亏。
“呵呵,莫非在徐妈妈眼中,这草原人民革命军的司令就只能是五大三粗的蒙古蛮子?”陈坚有心开玩笑道。
“不敢,不过陈公子这么年轻就能居于如此高位,委实让贱妾有些意外!”徐佛如实道。
“侥幸而已,不值一提,咱们还是说正事吧!在下已经将婚期定在了九月十六,距离现在只有不到两个月时间了,所以在下才专程南下来接柳姑娘去集宁,现在是不是应该请柳姑娘出来一见,咱们商量一下关于婚事的问题?”商量婚事是一方面,主要是想早点见识一下柳如是的风采,陈坚表现得比较猴急,这完全可以理解,毕竟那可是在后世大名鼎鼎的秦淮八艳之首啊!
陈坚急切的样子自然被徐佛看在眼里,果然男人大多是好色之徒,不过,虽然陈坚看似急切,但眼中却没有任何淫亵的意味,配上其帅气的模样和略带纯真的表情,很难让人讨厌得起来,反而给徐佛一种可爱的小弟弟的感觉,令人不自觉地心生喜爱。
“这还没成婚呢,见面好像不太合适吧?”看到陈坚的样子,徐佛不期然的想逗逗他。其实徐佛知道,这事的主导权在陈坚而不在自己,而且陈坚虽是汉人,但却长期生活在草原,可不见得会跟你讲什么俗套的,还不是他想怎样便怎样?
“本来按理说是应该入乡随俗,没成婚是不方便见面的,但此次情况特殊,距离婚期也就一个多月,这里离集宁又是好几千里路,所以,最迟几天之后就要上路。因为时间紧,所以也不会有什么迎亲的队伍,而是由在下亲自护送柳姑娘,见面终究是难免的,既然如此,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呢?徐妈妈觉得是不是这样?”陈坚可不想白跑一趟。
“倒也有些道理,这样吧,贱妾还是先去问问如是自己的意思好了,若是如是自己不愿意见陈公子的话,贱妾也不想强逼她,希望陈公子能够理解!”徐佛道。
“有劳徐妈妈了!”陈坚也觉得柳如是自己的意见很重要,也不想双方第一次见面就是以强迫的方式相见,那样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陈公子请稍候,贱妾去去就来。”徐佛说着就出门去了。
当柳如是得知陈坚的到来,不自觉地又是一阵脸热心跳,虽然徐佛因为不想影响到柳如是的心境,只是告知了陈坚的到来,而没有对陈坚这个人的任何方面有一丁点的描述,甚至连姓名都没有告知。但柳如是依然不由自主地会联想到那个梦境,而且那个梦境中的画面还有越来越清晰的趋势。
“妈妈让他去前厅等候吧,女儿收拾收拾就去。”柳如是想都没想就答应见陈坚,这段时间时不时地就会梦到那个身影,怎么可能会不愿意见呢?
对柳如是的反应,徐佛非常意外,而且徐佛还敏锐地发现,听到陈坚到来的消息那一瞬间,柳如是有一种明显的异常反应,作为过来人的徐佛明白,那完全是一种思春的表现,这个发现让徐佛非常的意外?向来心高气傲的柳如是竟然会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动心?有古怪!
一盏茶之后,精心打扮过的柳如是来到了前厅外。柳如是没有径直走进前厅,而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先绕到前厅的窗户边,透过纱窗先偷窥了一番。
前厅内的那个人让柳如是的小心脏瞬间剧烈地跳动,啊!是他,真的是他!除了没有高头大马,前厅内的人完全和梦境中的他一模一样,甚至连衣衫都不差分毫,莫非这真是上天注定的?
“公子,奴家可以进来吗?”过了好一阵,柳如是才渐渐平复了心境,转到前厅门前开口道。
“姑娘请进,别忘了,在下才是客人哦!哈哈!”陈坚凑趣道。
“既然公子不介意,奴家就冒昧打扰公子一番了。”柳如是真是客气得像个客人似的。
“姑娘这么说,岂不是坐实了在下喧宾夺主的行为了?”陈坚假装不高兴的口气道。
“是奴家不会说话,惹恼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柳如是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与一个男人说话,这可不是装的,而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柳如是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现出一个柔弱女子的模样,往日与fēng_liú名士们谈笑风生的豪气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哎,不是姑娘不会说话,而是姑娘搞错了说话的对象,咱俩虽然是头一次见面,但咱俩是什么关系?是未婚夫妻啊!要是夫妻之间用这样的方式说话,姑娘不会觉得很累么?而且,就在下所了解的柳如是可不是这个样子,在与各路青年才俊、文人雅士的交谈中都可以谈笑自若,为什么在与自己的未婚夫说话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未婚夫还不如外人么?”陈坚做出一副摇头叹息的样子。
“那公子要奴家怎么做才会满意?”柳如是常听说一般女人在自己的夫君面前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的,所以才会不自觉地想学着那么做,但现在发现陈坚似乎并不喜欢这一款,那么究竟应该怎么做,只有向陈坚讨教了。
“这么说吧,在下的习惯与大多数人不太一样,关于夫妻关系方面,在下讲究的是男女平等,也就是说,不论在下的身份以及权势如何,也不管女方出身有多高贵或是有多低贱,只要进了在下的家门,那么,其在人格上与在下都是平等的,姑娘明白了吗?”既然柳如是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