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元刚才的想法本也是无奈之举,现在有人肯帮自己想办法,自然求之不得,点点头道:“那我便等师兄回来,给我好消息。”
何壁一出门去,就忙着寻找卖酒的小店。
只是这王氏小院地处偏僻,一时不那么好找,走过好几个山路小径,方才有个小村落在卖酒。
“师兄,你想到办法了?”见他回来,王天元忙凑上前来问。
“嗯,想到一个好办法,不过现在不着急此事。我今日刚来,你先给师兄接风洗尘一下,可好?”何壁拿出买来的酒菜。
“这是当然!哎!我这几天脑子有些乱,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还让师兄破费了!”王天元不好意思地道。
“无妨,这次我破费,下次你破费嘛,都一样!”何壁说着就倒起酒来。
“好!好!不过从家里带出来的银两被我花了不少,到时可能也谈不上破费!”
听了这话,何壁正在倒酒的手一抖,心说:“你个二彪,那你不知道把刚才的鸡腿分给我一个!”
“来!首先,为这少年志气,为兄敬你一杯!”何壁说着,向着王天元举起了酒杯。
王天元也端起酒杯,两人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师兄敬你,那么你就还得再多喝一杯,以示敬意。”何壁又倒满王天元的酒杯,指点道。
“哦,原来这样!”王天元了然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敬我好兄弟一杯!”何壁举杯,示意王天元再饮。
“来!师兄敬你搞了这么多废品出来,花了这么多心思!”
“来!为兄敬你住在这么朴素的院子里!”
“来!为兄敬你这飞扬不羁的头发!哈哈!”
“来!为兄敬你这不知死活,不,这……这……就敬这……!哈哈!”
……
一通灌酒之后……
“二彪啊,听为兄的一句,诶,你先别飘,坐好听我说!”
“何大,我没飘,我坐得稳稳当当的,是你在飘!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坐着吗?”王天元涨红着一张脸,拍拍自己的身体道。
“是吗?那我坐端正!”何壁移了一下身体,半个人都侧坐在凳子上,“嗯,这下坐好了!”
“那个,二彪啊,我觉得你这个斗志是很好的,但是亲情也很重要,你看为了这斗志,伤害了你们祖孙之间的感情,多不值得。
听师兄一句劝,去祠堂跟先祖说说好话,先祖一疼你,指不定就把禁制给你开启,顺带还恢复你的家主身份。”
“是,年少怎能少了斗志!”二彪,不,王天元立刻应和道。
“对啊!就是这么个理,不,不,我是说请求主先祖,还是回去当家主。
只要当了家主,你想要一阶材宝,还能少了?”何壁莫名觉得脑袋有些昏胀,甩了甩脑袋,努力保持着清醒道。
“不!我要是当了家主,就不能再练宝了!”王天元道。
“不,当了家主,也能发挥你的斗志!”何壁劝道,这时他整个人已经差不多趴在桌上了。
“不!我要不折不挠,不成为一个练宝师绝不罢休!”王天元道。
“不!”何壁抬起头来,只觉得满脑袋周围都是“不”字,他掰着手指细数了数,“一个不,两个不,三个不……”
脑海中反复思考着一个问题:“是不什么来着?不……”
他一拍大腿,“不,要不折不挠成为一个练宝师,敬你这份斗志!”
“喝……”王天元彪彪地说。
“为兄跟你说,这个,当练宝师啊……”
第二天一大早,四仰八叉趴在地上的两人,就被一阵清脆的钟声惊醒。
“完了!起迟了!我的扫帚呢?”何壁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连忙在四周寻找着自己的扫帚。
一眼瞥见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师弟,方才醒悟过来,如今的自己已经不用打扫道观了。
“师弟,起来了!你家有什么东西响了!”何壁将这微胖呆萌的师弟扶了起来,顺手在他的圆脸上拍了拍。
“啊!什么声音?”师弟嘴角泛着新鲜口水的光亮,半睁着眼睛问道。
“是祠堂的传讯声!”迷迷糊糊地听了几声,师弟忽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向屋外跑去。
何壁跟在他身后,想去看看他们家的祠堂到底在什么地方,因为他从昨天来到这个小院,并没有看见什么祠堂。
只见师弟,走到后院小坡处,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玉符,伸手在玉符上一点,整个人往前一跳,就不见了踪影。
“原来这个祠堂还设了结界,难怪我看不见。”何壁心想。
返回房间等待了一会儿,他就听到王天元回来的脚步声。
“师兄,我们得出发了!”王天元匆匆交代了一句,便回自己房间拿东西。
“去哪儿?”何壁一头雾水。
“去已经成熟的灵脉寻宝啊!”王天元道。
何壁听了更是一怔,不对啊,这怎么跟自己之前的设想跑偏了呢,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搞定了吗?
“怎么这么突然?”何壁惊讶地问道。
“昨天咱们喝着酒,你不是一直鼓励着我要有斗志什么的。
我,我一上头就跑到祠堂去,告诉先祖,要去灵脉寻宝了。”王天元有点不自信地道。
何壁听了,浑身一个机灵,“先祖什么反应?”
“先祖说一月之内若是还没能用一阶宝物炼出可用的法宝,那么就要半年寸步不离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