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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愁闷着抽着烟,上好的雪茄在他的口中吞云吐雾,只剩下苦涩无味的烟草味,原本幸福的氛围此刻也显得压抑,就连床边的枕头也是冷冰冰的。
秦依依带孩子回家的事实,已经传到他的信息上来,顾寒仿佛像五年前一样,寂寞的看着窗外。忍不住灭了手上的雪茄,拿起手机给秦小林回了一个,没先到确拨通了秦依依的电哈。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间隔了一个夜晚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就格外的思念,贪恋的没有吭声。
“喂,我知道是你,有事吗?”秦依依的态度冷冰冰的,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你……什么时候回来!”顾寒大脑飞速运转,原本想了很多话,可张口及来的还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舒晴长发挨到电话听筒旁,秦依依不停的往一侧移,女人穷追不舍的偷听。“喂?”顾寒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我不回去了,你以后想孩子了可以提前预约,就这样。”倔强的秦依依果断的挂断了电话。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和他一刀两断嘛!他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可是秦依依确只字不提,难道这一她真的对他寒心了嘛!
夜,高悬宁静。
“顾总。”
顾寒坐在楼顶,审问着灯光下昏昏沉沉的那张高鼻梁的眼睛。“说!谁指示你的?”
警局将犯人亲自送了过来,费了几天了力,除了那张转账记录的卡,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进展。男厨师手印朝下,跪在顾寒的面前,脸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也能说明他这几天的状态。
审问他的灯光微微颤颤,但眼前的顾寒似乎已经变了神情,自从秦依依待孩子离开家中之后,他整个人都换了状态,男厨师似乎被打的昏昏沉沉没有准确的意识到这一点。
“没人。”
这两个字说完,算是彻底惹怒顾寒了,他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他,也间接的惩罚自己,顾寒将他倒立着,从鼻腔里灌着烈酒,没有泯灭的烟头在他的额头某处最脆肉的皮肤上烙印着,“啊……”
撕心裂肺的杀猪声,顾寒并没有因此减少手上的力度,敢动他的女人和孩子,就应该想过这种结局。
“我说…我说!”被烟头烫伤的血液伴随着汗水夹杂的流淌了下来。双膝跪在地上,现在更是颤颤巍巍的看着顾寒。
眼前,顾寒走进紧紧的抓住他的衣领,锋利的拿过匕首,冰凉的温度在他的脸颊处抚了一下,“你要再敢耍花样,小心我”说着刀刃向男人的裤裆下面移动。
“我说我说。”危逼利用之下,吸了不少凉气,收起所有耍花招的心,“是约翰普律师。”
面对一个陌生的名字,自然是发挥南特助显功能的时候,“有了老板!”顾寒看着电脑投影的屏幕照片,并没有印象和他有任何交集。
甭管是谁,“把他所有底细都给我扒干净,我现在就要。”
警局将犯人带回了警局,此时男厨师早就吓尿了裤子。
……
汗水不停的流淌在枕头上,睫毛颤动的呈现紧张兮兮的状态,但还好舒晴摇醒了秦依依,“又做噩梦了?”
估计真的是她太过于紧张的缘故,秦依依看着三宝安稳的睡在里屋,披着毛毯做了起来。“喝点水吧!”
在国外的时候,就是舒晴照顾自己,虽然舒晴外表看亲来强势中夹杂着性感,可往往这种人才是最懂秦依依的心。
枕头已经浸湿了大半,秦依依在睡梦里又梦到三宝受人威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循环的噩梦萦绕着她的梦境,一次又一次在惊吓中苏醒。
“依依,你这些天先把公司的事情放一放吧!好好给自己放个假,就当是三宝需要你,想要个福利吧!”舒晴这个理由确实很有说服力。
“没事,这不还有你呢嘛!”舒晴突然被需要的感觉让她萌生存在感,白天还和聂思思争风吃醋衣炮弹的备受需要,这事要是告诉聂思思,足够她吃醋的了。
等等,舒晴后知后觉,“你是说哪件事情需要我啊!如果要是处理公司,以她国外钻研的学问,还愁没用武之地嘛!可要说是照顾孩子,估计秦依依还真是托福错了人。
秦依依温柔一笑:“我当然说孩子啊!”
这该死的判断力,舒晴这是后悔自己答应了那么早了!不过“你真不打算和顾寒好了?”舒晴真心关切的发问,毕竟他才是三宝的亲生父亲。
眼神淡漠,似乎问到了心坎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脑袋宛如封印的沉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至少现在我不想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
次日,月光的朦胧全然褪去,转而是晴空万里,三宝早早的就起了床,反复观看着今早发生的事情。
“妈咪”秦小林带着弟弟,故意将电视声音调大。”
原来,电视屏幕呈现的是顾氏集团的公关发言人,不仅如此还有律师专门对三宝的事情做出解释说明。
“应警方的配合下,涉嫌跨国嫌疑人已经全然托盘,对于社会和顾总家人的恐慌我们会依法做出追究,并且……“
刚听到一半,秦依依就将电视关掉。“过来吃饭。”
三宝相视无言,看来这次还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吃饱喝足之后还是需要爹地的亲口解释才可以。
“舒晴,今天就麻烦你了!”秦依依交代了一下三宝的日常用品之后,还特意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