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桐雨……”杨桐雨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很是很紧张。
“多大了,现在读几年级呀?”
“我十四虚岁……读初二……”杨桐雨怯怯地说道。
“在学校的成绩怎么样呀?”曹阔一像拉家常一样问道。
“我期末考试的时候……是班上的第二名……”杨桐雨认真地回答。
“真是个好孩子呀……”曹阔一说着,伸手指向杨母,又感概地说道:“这位是你妈妈……”也不得不佩服曹阔一的眼力,不用介绍,就能看出大概。
“嗯……”杨桐雨点头。
“你的父亲呢?”曹阔一又问。
“爸爸走了……去了好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小桐雨说着,落下了眼泪。
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模样,曹阔一也不由得叹息一声,跟着说道:“小朋友,不要难过……谁欺负你了……有什么委屈……跟爷爷说……爷爷替你出气……”
“爷爷……我……我……”
一想到昨天的委屈,还没等说了,杨桐雨就哭了起来,她哭的好难看,好伤心。“那些坏蛋欺负我……欺负了我……还说……我要是敢说出去……就杀了我……还要杀我妈妈……”
“别怕、别怕……有爷爷呢……不要怕……有爷爷在,谁也伤害不了你……”曹阔一就如同一位长辈,在和自己的孙女说话一般,用极为慈祥的语气说道。
“我……我……昨天……葛明和小雪姐姐骗我……”
当下,杨桐雨就把昨天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和曹阔一叙述了一遍。这件事,已经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了极深的yin影。每当她想到,每当她叙述,都会很紧张、很害怕,仿佛昨天的一切,就在眼前。
高珏与兰英弼低着头,高珏虽然已经听过一遍,可再一次听到小桐雨可怜巴巴,痛哭流涕的叙述,高珏的心就在滴血。虽然他和小女孩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听了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他都怒不可遏。兰英弼对案情的经过已然清楚,还建议高珏取义从全,当听到女孩的讲述,也不禁产生恻隐之心。
胡妮娜又一次流下眼泪,而杨母只听到一半,就痛哭失声。这一件事,不仅给女儿留下了yin影,同样给她这个做母亲的,留下了挥之不去的yin影。
曲母和司机很是木然,两个人就是低着头,心中都在暗骂。这是什么意思呀?害怕了,到老省长这里来博取同情?做梦吧!被你们抓的人,可是老省长的亲孙子,他**的,你们真是不想混了。不就是**一下么,又不能死!
待女孩讲完,她的脸上,已满是泪水。除了哭泣,就是惊慌地自语,“他们要杀了我妈……要杀了我……要我和我**肉……全切下来……”
杨母更是大哭,哭天抢地,“还有没有天理了……老天爷啊……我的女儿还是个孩子……他们这些qín_shòu就能这么做……还有没有良心了……老天爷啊,您开开眼吧……把那些王八蛋全给劈死吧……”
曹阔一面沉如水,两只拳头紧紧地攥着,好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这件事,如果不是涉及到自己的孙子,他恨不得这些王八蛋全都杀了,可是,这里面终究有自己的孙子啊。
高珏与兰英弼都在盯着老头子的脸se,揣测着他的心思。高珏虽然已经拿定主意,要替杨桐雨出头,但他也不甘心,为此丢了乌纱。因为,只有自己为官,才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唉……”许久,曹阔一终于长叹一声,咬牙说道:“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如此惨剧,天理不容!必须要杀一儆百,杜绝效尤!”
高珏见曹阔一放了话,虽然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做作,但看那沉痛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假的。不过,很多官场中人都有演戏的天赋,看不出端倪,也属正常。
“老省长,您说的没错。确实应该,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我这里,有个想法,不知您以为如何?”高珏说道。
“什么想法呀?”曹阔一问道。
“我想让电台做一期法制节目,针对此案,进行宣传。一是jing告后来者,如敢触碰,将是何等结果。二来,也是给那些善良者以提醒,让她们保持jing觉,切莫再次小桐雨那般上当受骗。”高珏说道。
如果做了这一期节目,播放之后,必然会在社会上引起极大的反响,算得上是铁案如山,不管是谁想要翻案,都得掂量掂量。尤其是现在,王洪波已经通知,省公安厅的人马上下来,他必须在这个时候,把案子做成铁案。
兰英弼听了这话,更是吓了一哆嗦,心说,高珏啊高珏,你这真是想要找死呀。
其实高珏也知道,如果真的做了这期节目,曹令风势必难以翻案,曹阔一一怒之下,很有可能断了高珏的前程。可反过来想想,只要高珏一定要秉公执法,那同样是把曹阔一得罪到家了,如果曹阔一真的想要办他,高珏基本上也跑不了。所以,横竖也这样了,那高珏也豁出去了,就看曹阔一的了。
另外,事情闹得越大,高珏与杨桐雨就越安全,铁案如山之下,没有人会再去sao扰杨桐雨一家,最多是针对高珏。要知道,想要推翻这个案子,必须要让杨桐雨改口供,第一是年龄,第二是否自愿,只要改了,案子便可定义为**。在让母女俩改口供的中间,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想不到。
至于他高珏,案子大了,明目张胆的突然拿下他,肯定也会引起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