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也要讲点道理撒。”江海顿时委屈道,“昨晚干活到一点,很累啊。”
说累,那肯定是假的。
以江海现在的进化程度,熬个通宵都不会觉得累,他只是想发发牢骚。
夏瑜闻言,也不推了,圆脸浅浅一笑,在江湖一脸委屈的样子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然后,转了四十五度,铿锵有力道:“做不做?”
“做做做!”江海半低着头,抚着耳朵呼痛,“老婆轻点,耳朵快断了!”
“给你个面子!”夏瑜瞪了他一眼,施施然走向厨房。
江海搓搓耳朵,连忙追了上去。
大皇小皇目瞪口呆看着两夫妻,然后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莫名其妙的意思。
吃过早饭,王星三人开始修复栅栏。
噗嗤!
王星一刀砍断栅栏与大门相连的藤蔓,望了眼天空,随后扣扣耳边,说道:“昨晚那么大的雨,二师兄在这儿有吃又有睡,怎么会不辞而别?”
嘭!
吴勇和江海扶着栅栏重新插进地下,再把坑洞填满泥土,最后踩上两脚,就算把栅栏复位。
江海没好气道:“那怎么能叫不辞而别?分明就是破门而出!”
不知怎么滴,今早一起来他的脾气就有点暴躁。
江海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作为刑警,脾气暴躁可不好展开工作。
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王星有些意外意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吴勇接过话,说道:“小王,你也不想想,二师兄的胃口有多大?”
“就你给它的那点吃食,只够它塞牙缝,我猜它多半是出去找吃的了。”
“它那么大一坨,我估计它一顿饭就相当于我们所有人的量······”
吴勇喋喋不休说了一大堆,王星听来全是废话。
他摸着下巴看着两人,心想他们的性子怎么有些不一样了?
在王星眼中,江海缜密稳重,吴勇稳重寡言。
现在突然变了样,想不多想都难。
“你们先做,我去撒尿。”给大皇小皇使了个眼色后,王星尿遁。
王星一走,江海吴勇又啰嗦起来。
上完厕所,王星悄悄看着保护区内,老人们也不闲聊胡吹了,都在树荫下打盹。
孩子们也不疯跑了,还是在树荫下打盹。
魏小琴、黄月她们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周静更是疲惫,吃过早饭就回屋睡觉了。
除了他和大皇小皇,一切都显得古怪,怪得就像换了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中邪了?”
王星率先否决中毒这个选项,如果他中毒,太极图会有反应,只能是其他原因。
想来想去,便想到中邪。
他的进化程度很高,又有太极图和水火本源傍身,邪物不可能对他造成影响。
大皇小皇是灵兽,进化程度同样很高,也不会中邪。
那么,到底是什么“邪”能侵入保护圈,致使他人中邪?
靠着木屋,王星细细思索,冷不丁抬头看见代玉玲走了过来。
奇怪的事发生了,代玉玲忽略了他,招呼也不打,直接进了屋。
要知道在昨天,小姑娘还一直缠着他,王老师来王老师去的。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太过古怪。
王星看得仔细,小姑娘也是疲劳的样子,无精打采,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要不是看小姑娘气色红润,他肯定以为她生病了。
王星抬脚就像跟着进屋问问情况,结果代玉玲转眼就退了出来,还拿着乒乓球。
“玉玲,打乒乓球?”王星小心翼翼问道。
“嗯。”代玉玲打个哈欠,说道,“罗胖子昨天输了我四次,一次也没赢我,他刚才提出挑战想找回场子,本美少女只好继续打压他的嚣张气焰。”
王星不说话了,跟着去了。
乒乓球桌边,罗远也是哈欠连天,眯到看不见的眼睛陡然睁开。
“代玉玲,快点过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啊哈!”
话还没说完,罗远又打了个哈欠。
王星有注意到,罗远刚才喊代玉玲喊的是名字,而不是外号。
“这就奇了怪了,平时最好的称呼就是葫芦,现在居然叫名字,奇怪奇怪。”
疑惑的时候,两人已经开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哪是两个哈欠连天、疲惫不堪的小朋友能打出来的比赛?
明明激烈无比,一个球至少要打十个回合,看其状态、技术,明明是国家队啊。
王星观看了一会儿,趁代玉玲发球前问道:“你们不是很困吗?怎么还要打球?”
“困?”代玉玲茫然地看了眼王星,“不困啊,我很精神啊。”
“是啊,我也很有精神啊。”罗远帮腔道。
王星点点头,走了。
如果不是大家联合起来演戏给他看,那么就是中邪。
而这个邪,只能是灵气之类的气息,绝不可能是其他。
可他确实没从空气中察觉到有特殊气息存在,怎么会这样?
来到树下,老人和孩子并没有睡着,而是病恹恹的看着他。
跟代玉玲和罗远一样,同样没人招呼他,或者尊称王老师。
心头疑云丛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浮现出来。
“难道二师兄昨晚离开与这股气息有关?”王星大胆假设。
“如果是这样,二师兄应该会通知我才对撒,就算不通知我,也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