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说三哥三嫂,你们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这明明没理儿的事,偏偏往长房身上栽。要我说啊,你们两口子就该把你们那躲出金陵的夏哥儿抓来先祖跟前认错,好想先祖消了这场火气,要不然,出了更大的乱子,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嗯,你们担得起这责吗?”七房老太爷难得地帮长房说了话。他人是浑,可是长房云骑尉的爵位是正五品,这可是薛家的荣耀啊,怎么能把这名头往阳哥儿身上扣?就是扣谁身上,也不能扣阳哥儿身上啊!要不然,真跟鹏儿说的,圣上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还有,他可是听说了,阳哥儿与那靖边侯府来往也颇为密切呢,要是惹了靖边侯,他们还不吃不了兜着走?真不知道这三房到底怎么想的。
一时间,众人都开始指责其三房来。
全忘了那抽抽搭搭的小家伙,小小年纪,就如何能说出这般心思缜密的话来了。
倒是薛云阳,没好气的暗瞪了薛鹏一眼,心说,他用得着这小子来解围?真是,让他这当爹的面子往哪儿搁?
其实,他手里头有三房的把柄的,尤其是三房想火烧宗祠,毁了他的名声的证据。那是人证物证俱在。可眼下让大儿子这么一闹,他手里头的证据似乎都变得无用了。这可真是……
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薛云阳带着长房的奴才,抱着已然喜笑颜开的薛鹏往回走。
刚入葵园,王梓珊一声冷喝突地传来:“薛鹏,还不下来给我跪搓衣板去!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啊,可真是长了能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