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象棋始终是不同人下的。
诗也同样是由不同人写的。
虽然古往今来无数诗人就算穷尽一生,也没有一首诗能流传千古。
但在他们的人生里,那些他们创作的,无人问津的诗篇,也曾感动过一个又一个孤独的月色。
李天道望着这直来直去的棋,他也望着挚友认真沉醉的样子。
他很不想去破坏着这一首逐渐完整的诗,但他也不得不去破坏这首未完成的诗。
也毕竟,比赛始终还是比赛。
象棋也始终看的是输赢。
他既然背负着棋院的名誉,就更得必须去努力下好每一盘棋。
他也知道,如果想毁掉一首诗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无非就是掺杂着旁人眼里的现实。
更毕竟,诗,这个东西,古往今来都是纯粹的,也是“幼稚”的。
哪怕是诗仙李白,他人生里最后的一首诗,也是被残局现实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