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棋盘上只剩下单马单炮,而对面的男人大子几乎全都在,失去的也只是兵相这类的小子。
“讲和吧。”男人低声说道。
他并不是可怜杨铮的愚蠢,而是望着所剩不多的时间,用理智的分析去计算最后的结局。
“为什么我要去讲和呢?”杨铮轻描淡写的回道。
“因为你已经没有多少进攻棋子,而我的进攻棋子都在。”男人听着杨铮的语气先是一愣,因为杨铮的语气里不仅没有浮躁,反倒很是沉稳。
“是吗?我的小卒可全过河了。”杨铮不紧不慢的说道。
“小卒过河能有什么用?难道是要靠着小卒一步又一步的将军?”男人笑了笑,随后看向杨铮小卒的位置,随后,他笑不出来。
“这怎么可能?”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喊出了这五个字。
“你认为小卒的作用只是将军吗?”杨铮平移了一步小卒又说道:“有时候竭尽全力的防守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会让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
随着杨铮这句话过后,棋盘上的局势瞬间明朗了起来。
那一枚枚大子换来的走位,配上过河的小卒,不仅蹩住了对面双马的马腿,还让对面的双車卡在墙角进退两难。
而杨铮虽然大子所剩不多,但他的马和炮却有着大片活动的空间。
反观对面不变招的防守也让老帅所在的九宫格里挤满了多余的棋子。
拥挤的棋子似乎压的九宫格里的老帅透不过气。
也不知道何时透不过气的老帅竟溜达到边路还往前探了头,这个不知何时的探头也让它与对面的老帅只有着一子之格。
而那枚平移到老帅前方的小卒身上也好像发出了决定胜负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