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也该找个班上。
不然每天这样做个闲人,做久了说不定以后就跟老杨头一样了。
整个人生的盼头只能指望着自己未来的孩子能做个和自己相反的人。
……
铁门涂着绿漆,但因为时间变得久远,加上材质不好,整个铁门如今绿的白的各占一半,那白的绿的还参杂着铁锈的黄的黑的,也像零零散散的杂草出现在满是碧绿草坪上。
没人愿意拔这些杂草,或许是因为拔掉这些杂草,还会有新的杂草出现,也或许,杂草也是草,也有着自己的价值。
清脆的声音略过了这些杂草,一声噹的巨响,杂草还是和刚刚一样,重新又挺直着腰板去守护着这块碧绿的草坪。
又是噹的一声,一颗绿色的嫩芽,娇弱的被推倒,伴随着轻轻叮的一声,好似被扶起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来杂草纵然被万千人踩过,重新站起来后,依然还要比那些刚刚扶起的嫩芽要更加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