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炎天城的一个名叫落花城的小城里,靠近东边的地方有座荒废已久的小别院。
每到夜晚时就有光不断的从里面散发出来,但是都被一股无形的结界挡住,往往过往的人们看见那一闪而逝的光芒都会疑惑的看一眼别院,然后走开。
“姐姐,他怎么样了。”别院里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不过应该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吧。”一女子说道。
那说话的男子和女子正是从炎天城逃离出来的烟非茵姐弟二人,而躺在床上身体时不时冒着光的人则是处于昏迷中的鲸落。
从炎天城逃离出来之后鲸落的胸口处隐隐约约的有个珠子的模样散发着强烈的光芒,为了掩人耳目,烟非茵二人只好将他带入这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别院之处,然后再用灵力封住此地。
烟非茵姐弟对于鲸落的情况都束手无策,又不能请人来看一下,不过好在的是鲸落的身体在不断的恢复着,这也让烟非茵松了口气。
“姐姐,你说鲸落大哥什么时候能醒啊。”
“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了吧。”烟非茵不确定的说道。
鲸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她无法解释,只能归于他胸口处的那个珠子,她也试着将自己的灵力输送进鲸落的身体里,但每当那个时候,他胸口的珠子就会将她所输送进去的灵力完全的吞噬。
那个珠子每散发一次光芒,鲸落的身上的伤势就会恢复一分。
“诶,姐你看,他胸口那个珠子不亮了。”
烟非茵走到鲸落的面前注视着鲸落,此时鲸落胸口的光芒散去,珠子缓缓的消失重新隐匿在了鲸落的身体里。
良久鲸落的手轻轻的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周围,一会儿之后他的眼神才聚焦在烟非茵的脸上。
“这里是那?”
“落花城,远离炎天城的一处城镇。”烟非茵握着鲸落的手慢慢的回答着鲸落。
“这么说我们逃出来了,那就好。”鲸落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姐,我出去外面走走。”
“嗯。小心一点。”
“好的!”
烟夜空走了之后烟非茵趴在了鲸落的身上,小声啜泣着,在鲸落昏迷的这一段时间,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鲸落,但是还要假装镇定,现在看见鲸落醒来,这么多天的担忧和思念化作了泪水染湿了鲸落的胸膛。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在哭就不好看了。”鲸落搂着烟非茵轻声安慰着。
“嗯~”烟非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鲸落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享受着重逢的喜悦。
“咳咳。”
烟夜空在门外故意大声的咳嗽着。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鲸落的胸膛,烟非茵转头狠狠的瞪了烟夜空一眼。
“怎么样,我未来的姐夫。好点了没。”烟夜空对着鲸落说道。
“嗯,好多了,谢谢关心。”
“你们两个忙着卿卿我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啊。”
烟非茵和鲸落一脸疑惑的看着烟夜空,烟夜空见状扶额叹息道:“那个男的啊,救我们出来的那个男的,我们出来了那他呢?”
“那家伙应该没事吧,毕竟他可是老怪物嘞,打不赢他也应该有脱身的办法吧。”鲸落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刚才出去打听了一下皇宫内的消息,但是消息封锁的很严密,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烟夜空说道。
沉思了一会烟非茵开口道:“我们现在也不可能再去皇宫打探消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临剑渊等他,如果他没有事情的话一年以后我们应该就可以在临剑渊见到他。”
“既然如此。那我们准备准备吧。”
“嗯!”
终于是承受不住岁月的洗礼,一阵风刮过,在寺庙上那摇摇欲坠的牌匾彻底从上面掉了下来。巨大的声响将旁边树上休憩的鸟儿惊得四处逃窜。
帝凌尘从昏迷中慢慢的醒来,他的眼眸呈现出一金一红的模样。
努力了很长时间,帝凌尘坐起身来看了周围一眼之后又自视内身。
此时一金一黑所形成的太极在一股不知名的清色气流的引导下在他的丹田里缓缓漂浮旋转着。
感受了一下自身,帝凌尘发现全身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差不多,他本以为这次引动血魂祭所造成的反噬会将他侵蚀,即使他不变成只会杀戮的狂魔,也绝不会想现在这样相安无事。
可能都是由于那个金色之气的缘故吧!
活动了一下身体,帝凌尘将双手慢慢的摊开,一金一红两团灵气团在帝凌尘的双手上浮现出来,红色气团充满着邪恶的煞气,而金色气团则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两个极端的力量相安无事的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委实有点不合常理。
“当时我完全陷入了疯狂之中只知道杀戮,不知道是谁救了我呢?”
“算了,不去想这些事情了,以后应该会你明白的。鲸落他们现在不知身在何方,看来只好先修炼等到临剑渊开始招收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在那里见到他们了。”说着帝凌尘盘腿坐下,运转呼吸开始修炼了起来。
因为临剑渊招收弟子的事情,整个北洲变得沉寂了起来,街上的修士变得少了很多,无数的修炼者都在闭关修炼,以等到招收开始的时候能被看中从而一鸣惊人。
各大帝国的皇都将皇宫内最好的修炼资源用在了他们最为看重的皇子皇女身上,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