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萧丞相果断否道,如果换做是以前他没准会试一试,但是自从慕容佾废了杰儿双腿的那一刻开始那么就再也不可能了!
“干爹……”刘铭泉见他如此决绝,又想起慕容佾那恐怖的渗人的话,泫然欲泣,怎么办,怎么办,连干爹也不管他了,他还能怎么办啊……
当慕容佾急如星火的赶到时,甬道上躺着横七八竖的守卫,他皱眉,惴惴不安的进了刑房,如他所预,那里早已空荡荡的没有了锦儿的影子!
地面上有一点一点红色的痕迹,红的无比刺眼……
那是血!
黝黑的眼珠蒙上一层血腥的暗红,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似刀的目光扫向这里纷繁芜杂的刑具,眼前,似乎浮上了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模样……
她只是一个女子!
为何要这样残忍的虐待她……
慕容佾的心仿若撕裂了般,滴着鲜艳的殇血……
“王爷,看来陌姑娘是被人救走了。”刘锡观察了这里的蛛丝马迹,努力往好的方向说,因为并不排除她是被人劫走的。
“是啊,看来是被救走了,不然她一个一身是伤的姑娘家还能去哪儿?”齐律这次也自觉的赞同。
刘锡颇为讶异的看着他,齐律傲娇的扭开视线,他还不是心疼王爷!
知道他们都是好心安慰自己,慕容佾也不拆穿,毕竟,他心中也是这番有所希望的。
握紧铁拳,抿紧双唇,慕容佾努力平复着胸口那股欲喷薄的杀气腾腾,继而,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冷漠的越过他们,离开。
刘铭泉冷汗淋漓的看着空手而出的慕容佾————浑身上下溢出的危险气息充满了死亡的预示,但却有些颓败,话语中也有那么一抹伤痛,又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喃喃,“谁带走了她……”
哪有这么无巧不成书啊?!刘铭泉豁然贯通定是人不胫而走了,他做了个深呼吸,但仍挺不直背脊,丧魂落魄的说着,“刚刚……刚刚还在啊,王爷,小生发誓!那位姑娘明明刚刚就还在……您若不信,可以问问管家,他刚才,他刚才还看到过……”他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指了指管家,想要他帮忙说情。
“别牛头不对马嘴,本王问的是谁带走了她!”慕容佾蓦然一声吼下,戾气上浮的眸子仿若喷着火,那握紧的铁拳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死死的压抑住杀人的冲动,如龙鸣狮吼,危险的气息将周围的空气都渲染成一片肃杀,吓愣了在场所有的人。
刘铭泉忙不迭的磕着头,额头与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他叠叠说道:“小生不知,求王爷饶命!小生不知,求王爷饶命!小生不知,求王爷饶命……”
萧丞相面色不忍,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他良心未泯,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在帮与不帮的界限中纠结。
碰巧此时,刘锡却说话了,“王爷,看他模样也不像撒谎,竟然他说陌姑娘方才还在刑房,那带走她的人定然还未走远,只要还未出京,那就好办。王爷,莫要耽误时间了,找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