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仙侠修真>燕云怅恨录>:121章 山中无虎 小子称王 04
,挺剑就要加入战团。

苏夷月二话不说,挥剑拦截。

义血堂中知道她武功胜过车聘的人不少,亲眼见识过的却并不多,此时正好借这个彭实来练手立威。他彭实武功再强,料想也未必能强得过魏硕仁,有又何可惧之处?更何况此时就算畏惧,也不得不放手去斗。

一个闯荡江湖多年的老猾,一个十七八岁的娇弱女子,就这样斗在一处。照彭实想,苏夷月就算是苏显白文若谣之女,是无视老道姑的最爱之人,所学都是高深武功,可她毕竟只有这一点年岁,能有几多修为?因此他半点都没把苏夷月看在眼里,他却哪里知道,无视已传了四十多年的精纯内力给苏夷月。

苏夷月杀心极盛,以至连狠话都未曾多说就动了手,手中无理剑法却使得很是克制。既不抢攻,也不用奇,似乎不太敢硬磕硬碰彭实的剑身,只是缠带躲闪。

勉强支撑有十来招,苏夷月便已脚步虚浮,步法沉滞,已有力不从心之状。

彭实愈发得意,随手使出一招来,苏夷月都只能勉强接挡,无力反击。看起来,打不到百招,苏夷月就得脱力累倒在当场。这个苏夷月杀不得,甚而至于说也伤不得,这一点,不用说是彭实,人人全都知道。能将她累倒擒获,那是最好不过,却也不能打个没完没了,必得求快。

刀法较之剑法,本就悍猛许多,护院刀法在刀法中又以讲究大力出名,彭实以剑代刀使出,气势还是不同凡响。不过,比起魏硕仁独斗过大半个江湖的厚背重刀,还是有所不如。

彭实剑上劲力已渐渐加到七成,苏夷月愈见吃力,却就是不败。就象烈风中的一株衰草,虽说东歪西荡,却就是不曾折倒,若想将之摧毁,非得跟上去再踏上一脚不可。

不知不觉间,彭实护院刀法招数已使完,不知不觉间,又已从头再使,剑身平扫拦腰横斩。苏夷月猛退一步,剑尖点牢彭实剑尖,用足劲力向前向外急带。她谋划这许多时,假装这许多时,求的就是出其不意,是以招式使出后,仅留一点变招余力,余力全都使出。

彭实想不到她垂败之际内劲还能陡长,手中长剑已把持不住,几欲脱手。他怎肯让一个后辈女子打脱兵器?跟进一步,缷去对方剑上少许劲力,想用后招伤敌。

他刚才进步,剑上劲力猛失。彭实正自惊疑,苏夷月整个人已如醉汉般向前栽倒,似乎内力强使过度,因而受了极重的内伤。

彭实正要收招止步,就觉左肋上一阵刺痛,身后苏夷月已翻滚而起,自己肋部伤口已有鲜血喷流而出。

苏夷月所用这一招,无疑就是屠子剑法中的“去骨留皮”,并不是衡山本门剑法“斜上天南”。但其间的区分差异,外人也难分辨。楚青流曾在妙乙观药圃中以此招割伤苏夷月,苏夷月今日又用此招割伤彭实,不同之处在于,彭实受伤更重。

苏夷月一击得手,不再攻上,持剑守牢门户,全神戒备。

彭实伤口处血流汩汩,必得赶紧扎裹。但苏夷月持剑在旁,虽说并未抢上去逼杀,却也必定不会容他退下裹伤。人身发力全靠腰肋为主轴,腰肋受伤便无法发力,他就算裹了伤,也已无法再战。

苏夷月喝道“贼子,你的护院刀法是从何处偷学来的?你又是怎样勾结邓清虚的?你受了谁的指使?你说不清楚,就再也别想活命。”

原来她留下彭实的性命,只为要逼问邓清虚的事,心思也算周密了。

彭实脚下鲜血已流成一滩,他用剑指了指苏夷月,骂道:“贱婢,贼婢,你心机好深。”

苏夷月上前一步,在他右臂上再割一剑,彭实长剑脱手跌落,还是连连骂道:“贱婢!贼婢!狗婢!狐狸精!搅家不良!淫婢!”

苏夷月倒转剑柄,连点他胸腹头面上数处大穴,彭实再也骂不出一个字,却仍旧扬眉怒目而视。苏夷月抬手连打了他数个耳光,命两名属众替彭实包扎伤口,自己转身来看公琦呼衍除合斗苗奋。

彭实身受重伤,怒骂受辱这一番事,场上三人虽在激战中未能看清细处,大关节都还是知道的。呼衍除公琦心气大涨,苗奋却是气势猛挫。

他何尝不想快点收拾掉这两个后辈,但这又谈何容易?

七剑一刀一白名头响亮,其中苏显白高逸独出,曲鼎襄高出一截,余下七剑中,又以杨震时技高一筹。再往下苗奋诸人,不论才气还是修为,都只能说是寻常高手了。

但公琦呼衍除二人,学艺都甚早,所学皆是底实正宗功夫,平时讲习谈论的也都是高人名手,论学养,都不是寻常的江湖后辈。二人以二敌一,又当着心上人之面,更是竭力施展,苗奋能支撑这许多时而不败,已是大为不易了。

苏夷月重伤彭实,令其无法再战,形势顿时互易。

苗奋亲徒虽多,在苏夷月虎视之下,竟无一人敢轻举妄动,说是形同泥狗亦无不可。苏夷月虽说还不敢公然对苗奋出手,却未必就不敢对义血堂的门人弟子出手,她的脾性武功,还真没人能推测把握。

苗奋快攻多时,又见彭实受制,义血新剑再使出来,已没了初时那种快剑般的威势。他想取胜,只能靠偷袭或是机运了。

车聘在轿中站起身,向苏夷月道:“苏师妹,请你叫停这两位少侠,咱们凡事都好商量。”

苏夷月道:“车师兄,这两位少侠想要叫是叫不停的,必得有人出手去隔开。我武功剑法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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