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落前脚刚到家,张杏叶和钱宝根就到了。
“宝珍啊!娘听说你被打了,伤在哪了?快让娘瞧瞧!”
这俩人来了,事情可不好办了,苏小落让子胥把村长找来,她想尽快把这件事处理了,以免夜长梦多。
“娘,是小落……”
“喂!你把话说清楚啊!我今天连你的衣服边都没沾到,别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行吗?”
“小落不知从哪弄了一只狐狸,那只狐狸它打我!”钱宝珍越想越委屈,自己居然被只狐狸揍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太丢人了。
张杏叶和钱宝根脑子有点晕,狐狸打人!怎么可能呢!
“宝珍你是不是弄错了,小落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钱宝根深深看了眼侧身对着自己的小姑娘,她还是不愿意理人,尤其他们母子三人。
“哥,我可是你亲妹妹,你不向着我也就算了,居然替她说话,你现在这样叫什么知道吗?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马屁拍在马腿上,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苏小落忍耐也是有底线的,都这个时候了钱宝珍还想把她和钱宝根扯在一起,叔能忍,婶也不能忍啊!
“钱宝珍,你不用扯一些有的没的,说我指使狐狸打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请你离开,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
“那只狐狸今天一直跟着你,你敢说不认识它!”
“我确实见过那只狐狸,它偶尔还会下山看我,那又怎么样,你听到我说让它打人的话了吗,还是说你认为它能听得懂人话啊!要不是你伸手摸它,怎么会挨打!”
“怎么还怪上我了,就算我摸它不对,也不该打人啊!”
这时门外有人喊“村长来了!”
柳林村村长叫邓有谷,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十年了,为人圆滑,自从上次县里专程派人来帮苏小落分家,他对苏小落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转变,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不闻不问了。
“又发生什么事了?”村长见了张杏叶母女没好气地说,这几个人就不能消停点,让他省省心吗?
钱宝珍抢先开口,把自己被狐狸打了好几爪子的事情说了,末了还不忘抹黑苏小落,诬赖她纵容狐狸欺负自己。
“长耕家的,你闺女是没睡醒咋滴?狐狸打她和小落有什么关系,难道狐狸还听小落指挥不成?”村长这话明显在偏袒苏小落,一开口就把责任推到钱宝珍身上。
苏小落送给村长大叔一个灿烂的笑容,您太英明了,像钱宝珍这种人就不能惯着她。
“村长,我家宝珍挨了打,怎么还挨训啊!那只狐狸既然跟着小落,说不定真能听懂她的话呢?”张杏叶站在自家闺女一边。
“二婶,你问问宝珍,她听到我和那只狐狸说话了吗?是宝珍非要抓那只狐狸它才反抗的,我刚找到一个有趣的小东西,就这样被宝珍吓跑了,哎!也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回来了。”苏小落重重叹了口气,不知道狐老大今晚会在哪过夜,它要是不回来,谁帮自己暖脚啊!
村长又把钱宝珍训了一顿,让张杏叶把人带回家好好看着,没事别往这边跑,既然分家了,以后就各过各的吧!
张杏叶母子仨一点好处没讨到,还被村长勒令马上离开,以后没什么要紧事不许到新房这边来。
“福生,你跟娘回家吧!”张杏叶想带小儿子走,凭什么让老太太享受天伦之乐,既然她偏心,那就守着孙女过吧!
“我不!”别看苏福生小,谁真心对他好,谁对他不闻不问心里清楚的很,他愿意和奶奶还有堂姐在一起,不想看到钱宝珍和钱宝根,他也从来不叫两人哥哥、姐姐。
村长哼了一声“长耕家的,你偏疼自己儿女,苛待侄女也就算了,都是自己亲生的居然也分远近,福生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找娘的时候,现在对你却是这样的态度,回去以后没什么事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张杏叶母子离开后,村长又留了一会儿,他告诉苏小落有什么困难或者被人欺负尽管找自己。
原主在苏家被磋磨死了都没人帮着申冤,自己机缘巧合下认识季华和他那位叔叔,得到房子和大片土地后身价倍增,就连村长都主动示好了。
看来不管是在哪朝哪代,做人都不能太懦弱了,只有自身变得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自己和在意的人。
晚上红狐狸悄mī_mī回来“妞,我闯祸了是吗?”
“那个钱宝珍欠修理,你做的对!”叫苏小落说打钱宝珍几爪子都是轻的,以她对原主做的那些事情,杀了她都不为过。
只要苏小落不责怪自己就好,红狐狸美滋滋爬上床,主动要求帮苏小落暖脚。
又忙了两天,稻田改造好了,苏小落画了图,让村民把田地分成四方块,并且垒起稻田梗子,留出水口和进水口,由一条条水渠连接起来。
苏小落和子胥一起去了卖牲畜的市场,买回六头牛,还有配套的农具。
回来以后苏小落从雇佣的短工里挑出一些踏实肯干的人,让他们赶着牛犁下地,进行深翻。
“小落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打垄了,这样田地会荒的,到了夏天至少得多除一遍草。”苏长耕担心侄女摊子铺的太大,不顾张杏叶反对,过来义务帮忙,见苏小落做出的决定和他们一直沿用的种地方法不一样,甚至差了很多,忍不住劝说。
“二叔,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要不你也和我一起种野生大豆吧!”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