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你看,就是在这附近!”朴一男指着骷髅戒指对朴一凡说。
我探头一看,发现那骷髅戒指双眼上的两块绿色宝石,不知什么时候竟变得赤红,就像是染上了鲜血,而且整个骷髅的样子也显得越来越狰狞,好像要噬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坛子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凑上来问。
“那骷髅的眼睛怎么会变红了?”许云姝也感到有些好奇。
朴一凡呵呵一笑:“大侄女儿,你听说过灵宝吗?”
许云姝茫然的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
“灵宝,就是指有灵性的宝物!”我替朴一凡说给许云姝,“其实能够称得上宝物的东西,或多或少的都会具有些灵性,比如说咱们常带的玉了。有一些玉石,能够替主人挡灾、辟邪,这就是所谓的灵性。但并不是所有的宝物,都能被称作灵宝的......”
“啊!我想起来了......”许云姝说,“我记得我在一本野史上看到过,在唐代的时候,身为三镇节度使的安禄山曾经送给李林甫一颗东海明珠。夜晚来临后,只要打开珠盒,整个李府都会闪烁着耀眼的珠光,半个长安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错!”朴一凡说,“那颗东海明珠就是件灵宝。这宝物不同,它展现出来的灵性也各不相同。就拿这枚戒指来说吧!”朴一凡托起手中的骷髅戒指“它本身就是一个宝物,被上巫教主常年戴在手上,形影不离,以自身精气所养,已经是血脉相通。所以这戒指只要到了上巫教主所在的附近,就会发生变化......你看它的眼睛变红了吧,这就说明上巫教主就在这个区域......”
“这么厉害?”坛子有些惊讶。
“呃......当然也不排除这戒指上被施了法......”朴一凡说,“毕竟传说中,那上巫教主懂得很多邪术......”从始至终,朴一凡只是将戒指放在一个小小的储物袋里,只有用的时候才拿出来,没有戴到手指上一次,可能他也一直忌惮着这东西是上巫教主留下来,害怕上面有什么秘术,因而不敢随意碰触!
“朴叔叔,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么多东西!”许云姝说。
朴一凡哈哈笑着说:“你叔叔我哪里懂这么多!这些都是司徒先生告诉我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这骷髅戒指竟还能当做指路明灯!”
司徒风听到朴一凡的话后,冷冷的插了一句说:“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没想到竟会是真事!”想想也是,司徒风也是云门的人,但他和我不一样,他是云门正儿八经的弟子,当然从小的时候就会接触很多探险方面的事情,其中也包括了许多的传闻。
“既然知道就在这个区域范围内,那就可以用探地成像仪去寻找墓葬的具体位置了吧?”我问道。
马习文举起一把洛阳铲说:“探地成像仪怎么比得上这东西?只要往地下一插,就能知道下面的情况,每隔一段距离就勘探一下,不比探地成像仪好用?”
“马教授,接下来能不能找到墓葬,可就看你们的了!”朴一凡对马习文说。
马习文自信的笑着说:“那你大可放心,只要它在这下面,就一定跑不了!”
由于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所以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开工探土了。
第二天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的,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马习文那边就已经有了发现。
“找到了?”朴一凡一见到马习文就立刻上前问道。
“就在这下面!”马习文回答说。
“保准?”朴一凡又问。
“你们看,这铲子里的土!”马习文拿着刚刚提上来的洛阳铲,指着上面的土对我们说,“这最上面一层黑色的土是原土,很厚,大约有三米左右!再往下,这种青色的土,是墓葬中常用的青膏泥,是用来防水的。而最下面这一层,则是炭粉,也是用来吸收水汽的。凭着这两样,我断定这地下肯定是座墓葬!来来来,大家都看看!”
“马教授,为什么这上面没有发现五花土,而全部都是没有扰动过的原土呢?”许云姝抓了点洛阳铲上的土捻了捻问道,“不是说墓葬上一定会有五花土吗?”
“那可不一定!没有五花土,却有青膏泥。这就说明这个墓并不是采取顶部开挖的方式进行的。”马习文说。
“不是顶部开挖?”
马习文点头说:“这种情形要么是采用地下挖掘的方式,要么就是采用秘葬法!”
“秘葬法?什么是秘葬法?”我好奇的问马习文。
“所谓秘葬法,是需要坑挖的很深,但土不能挖碎,要成块,土块被挖上来后要小心按顺序放好,等到下葬后再按原位置将土块放回,这样即使是洛阳铲也无法发现土质的异常。不过这种秘葬法特别的费事,所以也比较少见,只有元朝那些蒙古族贵族喜欢用这种方法,这也是为什么元朝时期蒙古族贵族墓葬很少被盗的原因之一。”马习文倒不像司徒风那样对我比较冷淡,面对着我这外行小白也算客气,是有问必答,很有耐心,“如果是用了这两种方式的话,那墓葬的顶部当然也就没有五花土了!”
“那您看这里是采用的哪种方式呢?”许云姝问。
马习文说:“秘葬法一般都是出现在较为平坦的地方,而这里到处都是参天大树,要用秘葬法的话就太麻烦了,而且地下树根缠绕,根本没有办法连续将土成块挖出。所以我猜测,这里八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