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爷心疼地在小孩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只是这孩子却是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爷爷,爷爷”。林文将酒杯放下,拿着羊肉串边吃边打量乔老爷怀里的小男孩……
这时,那位漂亮的少妇走了过来,对乔老爷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爸!”
小男孩眼睛乌黑有神,长得也非常可爱,只是他好像努力想说什么,可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含糊不清,甚至根本无法听清,只能用手比比划划。
林文仔细看了小男孩一番后,见小男孩脑部脉络不通,所以才会出现了语言障碍。待那位少妇将小男孩抱走后,乔老爷看着孩子的背影,不由地叹了口气,带着无奈的神情端起杯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林文问:“乔老爷,那孩子是你什么人?”
乔老爷神情有些落寞,说道:“是我孙子,马上五岁了,只是这孩子还说不清楚话。”
“你还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才好。”
“唉,已经去了不下几十家医院了,包括国内外一些有名的医院,说孩子是先天性语言障碍,根本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
林文看了看乔庭忠,喝干了杯中酒,颇有深意地感叹了一声:“唉,你这个乔老头,倒真是好福气,看在我们一场缘分,就帮你一把。我学过一点中医,不知道你是否信得过我呢?”
乔庭忠眼神暴射出一道精光:“你能治好哲儿?”
林文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道:“老爷子,看疗效嘛!”
乔庭忠神情激动,站起身来朝林文深深地鞠了一躬,眼泪含眼圈地拉着林文的手就往外走,“林先生,你治好了我孙子的病,就是我乔庭忠的大恩人!”
林文被乔老爷弄的哭笑不得,说:“嗳嗳嗳,我说老爷子,咱俩是酒也喝好了,肉也吃饱了,我还有三个兄弟饿着肚子呢。”
乔老爷见林文说这事,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事呀,放心吧,你的人肯定不会饿肚子,他们会安排好的,你也太小瞧我老头子了吧。”
林文给王晓飞打了个电话,果然,乔老爷的手下把几位兄弟招待得很周到,再有两个小时,估计就会把玉肉全部解出来。
店门外有接乔老爷的车,林文跟着他坐上车,来到了一个别墅,这个别墅可要比林文住的别墅大上五倍不止,进入楼内,装修虽然简单古朴,却透出一种贵气。
乔老爷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说道:“快去,快去把哲儿领过来,这位林先生能治哲儿的病!”
一会功夫,在饭店见过的那位少妇带着小男孩来到大厅,少妇的眼中带着复杂的神色,有期待和兴奋,也有担心和焦虑,甚至还带有一些怀疑。
林文拉过小男孩的手,对他说:“孩子,来,伯伯给你揉一揉脖子,你就可以好好说话了,好吗?”
少妇看了林文一眼,这是从哪找来的人呀,刚才自己还满怀着希望,现在一看,这人也太年轻了吧,年轻就年轻吧,竟然还装大象,自称孩子的伯伯。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本事?开口就说能治好孩子的病,不会是个玩嘴活的神棍吧?少妇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心中已经有那么一点不痛快,因为乔老爷在旁边,她才没敢哼出声来。
小孩子似乎还真的跟林文有些缘分,竟然不认生,这倒也让乔老爷有些意外,自己这孙子一般情况下还真是不接近陌生人。
林文把孩子抱在腿上,哲儿很是乖巧。林文在孩子的脑袋、脖子和肩头随意地按了几下,孩子竟然在林文的怀里睡着了,林文看着怀中熟睡的哲儿,口中喃喃地说道:“你这孩子,虽然不幸,但能遇到我,倒真是你的造化!”
林文对乔庭忠说:“乔老爷,你安排人去买一组针灸用的银针,最好动作快点,我等着用。”说罢,也不管乔老爷那边,只是看着怀里的孩子,好像看到了自己儿子小时候的样子,天天缠着自己讲故事,直到困得在怀里睡着了,林文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乔家人办事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一套银针和酒精已经买了回来,刚好孩子还没有睡醒。其实孩子是林文故意把他弄睡的,睡了之后,林文对孩子的经脉进行了打通,脑部的经络比较复杂,而且孩子小,经脉脆弱,不能使用过多灵气。
林文在孩子的颈部、头部和肩部下了针之后,开始慢慢打通孩子脑部阻塞的经络……
半个小时后,林文长长地出了口气,脸上带着笑容,对乔庭忠说:“老爷子,明天早上再给孩子行一次针,估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乔庭忠赶忙站起身来,拉着林文的手都有些颤抖,实在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林先生,谢谢你……”
“呵呵,你先别说谢,孩子好了再谢我也不迟。”
乔庭忠把林文等人安排在别墅休息。
傍晚时分,哲儿醒来后,那声清脆的“妈妈”把少妇叫得喜极而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几年来,这位母亲所承受的痛苦要比所有人都大、都深!
乔老爷子听到孙子清晰地叫他“爷爷”时,惊奇、欣喜,一时间真是百般滋味。四周岁多的孩子,已经基本能够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一晚上孩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全家人脸上洋溢着多年都没有见到那么灿烂的笑容,而且,每个人的笑脸上都是残留着泪痕……
林文的那块巨大料子已经解了出来,高品质的白玉,两吨还要多一些,这次真是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