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十几个帝阶巅峰的高手群攻,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凤惊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她身影飘忽,如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给那些帝阶巅峰的高手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她要杀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她不想将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出来。
她目光落在凤惊澜身上阴森森一笑,对着她的双眼弹指一挥。
“嗖……”银光一闪。
“啊……”瘆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两根银针一下子刺破凤惊澜的眼球,殷红的血流了下来,配上她惨白的脸,衬得她跟个鬼一样。
凤惊羽两指夹住皇甫珊刺来的长剑,把她往身前骤然一拉,妖娆笑道:“你还不知道吧!皇甫雄并非生病而是中毒了,若没有我出手,三日内他必死无疑。”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皇甫珊震惊不已。
凤惊羽双眸微眯。
果然,皇甫珊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皇甫雄中毒的事情。
只怕整个皇甫家都不知道。
留下这句话凤惊羽便拍拍屁股闪身朝外掠去。
“冲啊!大宝贝。”她骑在一头铁狮兽的头上,扭头冲着那些追上来的高手勾唇一笑,右手一挥带出一道烟雾来。
“她人和那些魔兽呢?”眨眼之间凤惊羽便带着那些铁狮兽消失不见。
所有帝阶巅峰的高手面面相觑,他们动用神识,凝神搜寻凤惊羽的气息。
竟然一无所获。
青天白日就跟见了鬼一样。
凤惊羽的话清晰的落入皇甫锦儿还有尹修耳中。
两个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
皇甫珊此刻根本无暇顾及凤惊羽,她提步进了内室,定睛看着皇甫锦儿问道:“二姐,她说的可是真的,父亲是中毒而非生病?”
尹修准备为皇甫雄施针。
皇甫锦儿命人将皇甫雄挪到别的房间。
“珊儿,你信我和尹修大师,还是信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皇甫锦儿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皇甫珊看着榻上奄奄一息形容枯槁的皇甫雄,她不由得红了眼眶,喃喃出声:“父亲!”
她到底该信谁?
终究她心中还是种下疑惑的种子。
凤惊羽带着铁狮兽闪身进了空间。
皇甫家的人,还有药王谷的人就是掘地三尺,把凰城反过来也找不到她。
她才进了空间没有多久,便有客人上门了。
“少主,白家少主来了。”她的贴身婢女秋白看着她盈盈一福。
“非也哥哥来了,快请他进来。”皇甫锦儿向来一副高冷的模样,一听白非夜来了,她嘴角上扬脸上挂着一丝少见的娇态。
尹修正在给皇甫雄施针。
她和皇甫珊都在外室候着。
她跟在秋白后面,也提步去迎白非夜。
她才走了几步,白非夜便进来了。
“非夜哥哥你来了。”皇甫锦儿眼眶微红,她脸上尽是担忧,看着白非夜扯了扯嘴角,眼泪险些落下泪。
“伯父怎么样了?”白非夜依旧一袭白色的衣袍,不过衣领和袖口银线穿插绣着繁复的云纹,他头戴白玉冠,脸上多了几分冷漠,看着华贵逼人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非夜哥哥。”皇甫珊冲着白非夜点了点头。
“尹大师正在替父亲施针,多谢非夜哥哥关心。”皇甫锦儿也只有在白非夜面前是这幅模样,犹如空谷幽兰一般带着几分柔弱。
白非夜挑眉看着皇甫锦儿问道:“不是听闻府中从北辰国请了一个神医吗?”
皇甫锦儿微微一怔,白非夜对她向来冷漠,更很少登门,她还以为他听闻父亲病重,故而登门探望,怎料他竟提及那个女人,难不成他认识那个女人?
“什么神医,不过是个江湖骗子罢了。”皇甫锦儿面带忧伤缓缓说道。
白非夜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莫非不是美人来了?
他一听说凤凰楼发生的事,便匆匆赶去,怎料还是晚了一步。
听着坊间传闻,他几乎可以断定是她来了。
她的医术他可是知道的。
皇甫锦儿何出此言?
白非夜不动声色的看了身旁的侍卫一眼。
侍卫几步上前递给秋白两个锦盒。
“这是两株千年人参,希望对伯父的身体有益。”
“多谢非夜哥哥。”
两个人沉默下来。
等尹修施针过后,白非夜在皇甫雄的榻前待了一会,询问了一下皇甫雄的病情便离开了。
皇甫锦儿亲自将白非夜送了出去。
她凝神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阴沉。
原来她并没有把皇甫珊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放在心上,看来得让人好好的查一查她了。
皇甫雄病重,尹修谁未明说,当已经告诉皇甫锦儿与皇甫珊,他已经尽力了,至于皇甫雄能不能由危转安,那就要看天意了。
凤惊羽为何没杀尹修?
因为她总觉得皇甫雄中毒的事与他有关,他与皇甫锦儿之间似乎有猫腻。
乌云蔽月。
皇甫雄还没有醒来。
皇甫锦儿与皇甫珊都守在他榻前,尹修也不敢离开。
等到夜深人静,凤惊羽带着凤丫丫和汤圆悄mī_mī的出了空间。
她既然到了凰城,总要去看看她的忠犬才是。
她已经命流雪带着人在凰城四处寻找玉露花的下落。
只要玉露花在凰城,那他们就一定能查到。
凤惊羽已经摸清白家的位置,连白非夜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