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司马公子,您来啦,小的们祝你旗开得胜了!”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公子我喜欢。你们等着吧。一会儿本公子就给你们送几条死狗出来。绝不会亏待你们的!”司马博男高兴得很,谁不愿意听几声奉承话呢?
司马博男领着一帮仆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墨鱼馆,墨鱼馆前边就是个普通的铺子,看上去啥都没有。可是后院里可有着蹊跷呢,一推开门,就能瞧见院里支着一个很大的帐篷,帐篷里还传出一阵阵的喧闹声和狗叫声。司马博男一听到这热闹的声音,顿时有点气血上头了,他牵着大獒犬直接冲了进去。
“哎,司马公子,您这边请,那边还斗着呢!”一瞧见司马博男进来。墨鱼馆的林掌柜赶紧迎了上来。
司马博男有些不屑的看了看台上,只见两条大黑狗在呲牙咧嘴的咬着,“浪费时间,老林啊,赶紧给本公子记个帐。一会儿让大黄上去,本公子可是好久没来凑个热闹了。”
林掌柜看看大獒犬,眼泪差点没流出来,这条大獒犬就没失败过,让它上去,赌客们都押它,他林某人还赚什么钱啊。但凡赌,都希望两方势均力敌,这样才容易得利,像那种一边倒的情况,谁赌不准。当然也可以玩黑幕爆冷门,但是司马博男是那种能被收买的人么?
林掌柜一点都不欢迎司马博男,不,更准确的说他不欢迎这条大獒犬,只要这大獒犬一上去,他林某人就要赔钱。心中不愿,可是脸上还得堆着笑,“好嘞,司马公子,您稍等,林某这就去记个帐。”
司马博男等了没一会儿,台上的两条黑狗已经分出了胜负,这时他朝着身边的大獒犬挥了下手,那畜生就撒腿跳上了台。大黄像个王者一样走在台上,众赌客们立马就叫嚷了起来。大黄上台,那他们可就有得赚了,只要押大黄赢,就没得输。
要说赌钱,司马博男并不是太喜欢,因为他不缺钱,可是他还是很爱赌,他就喜欢看别人失败的样子。可惜的是这次司马博男碰到了难题,因为大黄在台上晃悠了老半天都没人派狗上来,显然没人想跟司马博男玩了。
见没人派狗上来,林掌柜倒是松了口气,可是司马博男却有些不悦的哼了哼,“真可笑,偌大一个汾州,就没个爷们了?”
斗狗还分爷们娘们的?手中的狗明明不是大黄的对手,傻子才会给别人送钱呢。司马博男也是没辙,人家别人不送狗上来,他司马博男也不能逼着别人玩吧,正在他头疼不已的时候,人群里挤出了一个褐色长跑的男人,这个男人年约二十七八,身材中等,看面相的话,就知道此人绝对是个有钱的主。
那褐袍男子竟直的走到了司马博男身前,拱拱手,呵呵笑道,“司马公子,久仰了,今日好不容易碰上一次,不若咱们两人赌上一局如何?”
司马博男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子,有点不悦的皱眉道,“你是何人,跟本公子赌,你可有那个资本?”
那男子也不生气,这时林掌柜的赶紧上来打了个圆场,“司马公子,此人乃是芦镇的赛东坡赛老板,他已经在咱们墨鱼馆玩过很多回了,那信誉绝对没问题的。”
芦镇,离着汾州也就几里地,司马博男自然是知道的,听了林掌柜的解释,他拱拱手笑道,“原来是赛老板,你说赌一把,不知如何赌法?”
“当然是赌钱了,正好赛某手里也有一条好犬,咱们就比上一比,赌资两万贯,谁赢了,谁就将两万贯带走,不知司马公子以为如何?”
赛东坡的眼神有点轻飘飘的,似乎认定司马博男一定会不答应似的,司马博男哪会受这个气,再说了,他的大黄会输么?
“好,本公子就陪你玩一玩,输了的人扔出两万贯!”要说豪赌,司马博男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听说两万贯的赌资,一帮子赌客们就议论开了,墨鱼馆经营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赌资的。林掌柜心里很高兴,因为赛东坡也没怎么输过,他既然敢拿出两万贯做赌资,拿手里的狗也不会太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