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烈?很好。看来果然是老王博整的幺蛾子啊,冷笑了两声,房遗爱打个响指,自有人将笔墨放到了叶永春面前,“叶永春,写写吧,到底是如何跟王守烈联系的。还有,写点东西,一定要写详细点。关于如何跟刺史大人通风还有杭州司马的事情都写下来,要是漏掉一点东西,保你人头立马落到地上。”
叶永春有点迷糊了。他拿着笔干巴巴的等着。“大将军,苏刺史的话好说,可是杭州司马,小的不认识他啊,又能写什么东西?”
“放屁,本将说你认识。你就认识,那杭州司马就叫殷回戈,你受他指示,与半个月前搜刮钱财无数,这事有时没有?”
叶永春算是明白了。房老二这是打算借此机会把跟他不一条路的人全都干掉啊,真够狠的。为了达到目的,漫天编瞎话的路数都出来了。
也永春连猜带联想的,总算把一份告罪书写好了,叶永春果然听话,房遗爱一边看一边大点其头道,“好一个叶永春,文采还不错啊。不过这家伙足够蠢,哈哈!”
叶永春在等着下大牢,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房遗爱脸上的笑容没了,他退后两步朝着卫兵挥了挥手,“杀了他,记住,这里的人一个活口不能留!”
“不....大将军,你不能这么怪小的,你答应过小的,只要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你就会放小的一条生路的!”叶永春还在嚎叫着,可是没人理会他了,一把唐刀抹过,叶永春抽搐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扬州刺史府,一支两千人的大军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刺史府,苏放还在陪着魏征和房玄龄说话,就见四名士兵推门走了进来。
“参见房大人、魏大人!”黄真赶紧躬身对两个大佬行了一礼。
房玄龄和魏征都奇怪着呢,房二郎不领兵出去和学子们对峙,跑里边来干嘛,难道还要把它们两个老人家帮去对学子们赔罪不成?“黄真,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老夫正忙着呢?”
“房相勿恼,小的这回来只是为了刺史苏大人!”此时黄真将一份纸供放在了苏放眼前,苏放并没有去看纸上的内容,他知道,这是诬陷的,他苏放做的事情一点证据都没留下,黄真又哪得来的所谓的证据?
“房相,魏大人,你们可要为下官做主,下官从未做对不起朝廷的事情,这张纸上完全是在污蔑!”
“污蔑?苏放苏刺史,你好口才啊,房某还真有点佩服你了,你说是污蔑,又有什么证据,这可是南城逆党亲口所说,哪会有假?你私自接触太原老王家,好借机把府上的原题偷了出去,此次科考之乱,就是由你而起!”
房遗爱手拿一把唐刀,刀刃上还滴着血,这血就是现任扬州副将马如龙的血,刚才把马如龙做了,现在该轮到苏放了。对于房遗爱来说,苏放这个老家伙碍手碍脚太长时间了,如果这次不借机做掉他,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苏放心里也清楚的,房遗爱是真的腰痛下杀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残了,苏放大呼小叫的朝屋中的二老冲了过去,“二位大人,你们救救下官,下官是冤枉的!”苏放跑到半路,也不知怎地腰间突然露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完了,苏放快疯了,到底谁把短刀插在他身上的,一定是那个黄真,好狠的房二郎。
“保护两位大人!”房遗爱大叫一声,猛地挡在了房玄龄和魏征身前,黄真也没有停着,唐刀送出,一刀戳在了苏放心口上。
苏放不甘心的死了,一切变故来得太突然了,就连房玄龄和魏征都有点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