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清醒的苏放确实很难对付,就算是卢子英也不敢贸然问些不该问的话,因为一旦问了,就肯定会引起苏放的戒心的,所以他和房遗爱只能有话无话的和苏放聊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只是情况却并不是太好,自从婉柔走后,苏芳好像兴致一下子全变没了,房遗爱不由得斜眼偷偷瞧了瞧卢子英,卢子英也只能暗地里撇了撇嘴,早就说过了,这个苏放特别喜欢美女。
房遗爱很气闷,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刀把这个老se鬼给砍了,可是现在只能忍忍了,谁让自己还得指望他办事呢?
“哎,大公子,你怎么就让婉柔姑娘走了呢,这样喝酒还有什么意思?”苏放这样说明显是对卢子英有些不满了,不过卢子英倒是沉得住气,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苏司马,这次是子营糊涂了,等改i再请你玩个痛快如何?”
苏放摇了摇头,一脸懊恼的苦笑道,“这没了美人,喝起酒来,甚是乏味啊!”
听了这话房遗爱就皱了皱眉头,都这个时候了,难道再让他房遗爱去悦心楼给苏放找个姑娘来吗?那简直就是个笑话,就在房遗爱有些为难的时候,包房的门再次被人敲响了。
“大公子,您要的醉不归已经取来了!”
这个声音很温柔,也很有磁xing,听着这个声音,房遗爱的心里不禁疑惑了起来,武顺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他和卢子英不是说过不让任何人进来的么?虽是如此想,房遗爱还是答应了一声,“武掌柜,请进来吧!”
推开门,武顺便笑着走了进来,看着武顺,房遗爱的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苏放是个老se鬼,还把自己打扮的这么诱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武顺换了一件紫se的轻纱衣,脸上还点了一些馨香的水粉,此刻的武顺就像一个熟透了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就想扑上去咬一口。房遗爱能有此想法,就更别提苏放了,此时苏放整个人都有些痴傻了,当武顺放下那坛醉不归想要离开的时候,苏放一把就抓住了武顺右手的长摆,他有些急促的笑道,“武老板,何必着急呢,此刻又不忙,不如坐下来陪本官喝几杯如何?”
看到这一幕,房遗爱习惯xing的握起了拳头,他已经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在他想站起来的时候,卢子英在桌下使劲踩了他一下,害虫他使了个眼se。见卢子英如此,房遗爱才努力的是自己冷静了下来。
武顺就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并没有显得多么生气,还朝苏放瞟了一眼后媚笑道,“蒙司马大人看得起,奴家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呢?”
“武老板果然豪爽,哈哈!”说着苏放便高兴的笑了起来,他指了指旁边的坐位后,武顺便心领神会的坐了下来,还伸出一双玉手给苏放倒起了酒。有了武顺在,这苏放果然是心情好了起来,喝酒也不再推辞了,武顺倒一杯他便满满的喝上一杯。很快苏放便开始原形毕露了,手开始往武顺的大腿上摸了过来,武顺就像没有感觉到似得,还是很平静的笑着,哄着苏放不断的喝着浓烈的醉不归。
“司马大人,这段时间很忙吗,很少见你来呢?”武顺笑得很媚,身子还有意无意的朝苏放靠了靠,闻着武顺身上传来的魅香,苏放整颗心都飘了起来,他sese瞄了瞄武顺丰满的胸部笑呵呵地说道,“武娘子,放心,以后苏某一定会常来的!”
“真的嘛,那感情好呢,有了司马大人捧场,奴家这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那是,那是,有武娘子这样的美人在,谁会不给点面子呢?”苏放明显已经醉的有些厉害了,他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了,如今他早已经忘记这里是暮chun楼了,估计还当这里是悦心楼呢。苏放的手搭了上来,而武顺也没有反抗,她偎在苏放臂弯里有些娇俏的说道,“嗯?司马大人,听说楚州出现了好多尸体呢,好像跟月前的税银案有关呢,真是挺吓人的,那么多的尸体飘在大运河上!”
“美人,么怕,那些死人早死透了,吓不到你的!”
苏放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脸自信的说着,看到苏放这个样子,房遗爱的眼神便有些冷了起来,看来这扬州官场确实知道一些东西嘛!
武顺暗自看了眼房遗爱的神态,知道房遗爱想知道的应该就是这件事,于是她巧妙地为苏放又满上了一杯酒,末了还娇媚的说道,“司马大人,有些奇怪呢,这宋大人死在苏州城里,怎么这运银的护卫却死在楚州的大运河上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苏放瞪了瞪有些模糊的眼睛,有些憨笑道。
“司马大人,你就会装傻,这苏州到楚州可是隔着扬州码头呢,这那么多人经过扬州居然什么动静都没留下,这不奇怪嘛,总不能这些人还会飞不成?”武顺表情很是幽怨,接着她打掉了苏放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有些埋怨的说道,“哼,司马大人,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奴家又不会勉强你!”
一见武顺这样,jing虫上脑的苏放就有些慌了,他赶紧拉住武顺的玉手吐字不清的说道,“哎,美人,不要生气嘛,不是怕害了你吗?”估计此时苏放的眼中早已经看不到房遗爱和卢子英了,醉酒后的他就剩下美人了。
“嗯?那算了,司马大人,你还是别说了,听起来怪可怕的!”武顺说着做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还轻巧的摇了摇手,可是她这个样子却显得更加的诱人了,苏放更是有些傻呼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