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随风风中人,秋国细雨雨归来!
巢湖之上,一对长长的船队缓缓而来,那头船之上还挂着一面巨大的旗子,上书一个大字“徐”!看着这支船队,赖元华有些写意的笑了起来,货到了,那无用之人还用活着吗?
玉山县,一个小小的地方,正酝酿着一个巨大的yin谋,而处在漩涡中心的李承乾却像不知道一样,他对此毫不理会,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太子殿下一定不会轻易认命的,因为认命了,就代表了江南之行的失败。
扬州,暮chun楼,武顺身着一件淡红se的纱衣,有些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心有杂念,人亦不安。自从二公子失踪了之后,她就觉得这世道好像变乱了,乱的都没有一点安全感了。
“母母亲,你看,那船,好大!”小惜雪nai声nai气的说着,那小手指还不断地指着,大有要跳出窗外看上一看的架势。武顺搂紧了女儿,摩挲着她的小脸笑道,“惜雪,你很喜欢那大船吗?”
“嗯!”小惜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那身后的两条小丫辫,还上下摆动着。
武顺有些幸福的笑了起来,那船是徐家的吧,也不知道那船是去哪里的,想来是和二公子有关系吧。
洛阳烟花巷子,六子摸着头,很是苦恼的踢着墙根,而在他旁边还站着十几名身穿灰se劲装的年轻人。看六子那模样,估计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老大,这主子到底咋想的,这啥都没有,让我们怎么去找房遗爱嘛,再说,这家伙在洛阳吗,说不准这时候他还在扬州某个地方快活呢!”一个灰衣青年有些懊恼地说着,这么多天了,兄弟们几乎将洛阳翻了个遍,甚至连丐帮的人都动用上了,可是依旧没有房遗爱的消息。
“阿光,你胡说什么呢,主子既然说房遗爱在洛阳,那他就一定在洛阳,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然让主子听到了,又得罚你!”刘子很不耐的瞪了一眼说话之人。
阿光一看六子脸se不好,赶紧讨好道,“我说老大,你不会害我吧,主子那首蹲茅坑,我可受不了了,这让人蹲两个时辰的茅坑,这拉不死,也得熏死啊!”对于九手的惩罚手段,阿光还是很害怕的,九手罚人的时候,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就让你去蹲茅坑,而且还要蹲够两个时辰,有好几个人都蹲的腿脚抽筋了,一个不察之下就掉进了粪坑里。说起来,阿光就觉得恐怖,他可不想当那种掉进粪坑里的人,说出去,实在是丢死个人了。
“知道,还乱说话,这次就饶了你了。我给你们说啊,这段时间都用心点,这主子吩咐下来的,要是谁敢不用心,到时候咱们都得倒霉!”
“老大,话是这么说,可是兄弟们都跑了这么久了,还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主子让找的人也太隐秘了吧?”
“废话什么,找人就找人,哪来这么多牢sao?”六子大手一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也知道这有多难,可是他又不敢去找九手。
“谁,你是什么人?”一声惊呼,六子当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这是外边盯梢的兄弟们发出来的喊声。六子皱了皱眉头,来不及多想,摸了摸怀中的短刀,便从容的走出了院门。
来到院外后,六子就看到了一个黑衣蒙面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是骇人,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高了。六子这辈子还没讲过这么高的女人,光凭这一点,六子就有点不放在心上了,这么丑的女人也敢跑出来,还真是胆子不小啊。
“姑娘,请问你是什么人,守着我这飞刀镖局做什么?”六子很随意的拱手笑道。
“田梦涵!”这个女人回答得很简单,只有三个字,听着这清冷的声音,六子挠挠额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哎,我说姑娘,貌似六爷不认识你吧,而且,好像,六爷眼光还没差到那种地步吧?”说着,六子轻蔑的看了一眼田梦涵,随之,周围的灰衣汉子们也放肆的笑了起来,这老大还真没说错,就这个丑的要死的女人,躲还来不及呢,谁会愿意认识她呢。
田梦涵早就习惯别人的嘲笑了,所以她并未太过生气,她等六子笑够了之后沉声说道,“告诉我,你们为何要找房俊?”
“房俊?”六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何时找过什么房俊了?
“房俊便是房遗爱!”田梦涵凤眼一撇,便知道六子没有听明白了,所以她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是他?”六子这下知道这田梦涵为何找到飞刀镖局了,这时他也jing惕了起来,六子暗暗握紧了短刀刀柄,神se从容地笑道,“什么房俊房遗爱的,我们一概不知啊!”
“你是不愿说了?”田梦涵声音轻缓,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嘿嘿,是又如何,倒是姑娘你,你说,六爷为何一定要告诉你呢?”六子很轻蔑的瞄了瞄田梦涵,就这个丑八怪,竟然说话如此冲,好像多说个字,很丢人似的。
“没有理由!”田梦涵觉得根本没什么解释的,她找自己的男人,还需要向别人说什么吗?
“好一个霸道的小娘皮,没有理由你还敢到我这飞刀镖局惹事?”阿光一听这话便火了,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名震洛阳的飞刀镖局竟然被一个小娘们打上门来了。阿光觉得要是再不展现一下男人雄风,飞刀镖局就不用开下去了,光丢人也丢到姥姥家去了。
阿光一直都是个急脾气,他觉得不爽了,所以就出手了,一把片子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