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真,是谁在拦路,你将人驱赶走不就行了吗,何须如此麻烦?”李绩还是很维护房遗爱的,他可不想这个时候让房遗爱出头,这要是让众军看到房遗爱在行进过程中和女人见面,那这名声可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大帅,末将明白,可是那个女子是郑家娘子?”黄真一脸无奈的说道。
“郑家娘子,哪个郑家娘子?”李绩还没反应过来呢,房遗爱就明白是谁了,除了郑丽琬还能有谁。
“大帅,我想应该是郑丽琬!”苏定方看黄真那一脸的苦相,便对李绩说道。
“定房,你说是郑丽琬?”李绩看到苏定方点头后,便也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面对这个女人,还真没什么好办法,“房俊,你去看看吧,人家是找你的,你去想办法解决吧!”
“我?”房遗爱也很糊涂,这郑丽琬再搞什么幺蛾子,这不是在害他嘛。
“丽琬,你在搞什么,怎么可以挡住大军的去路呢?”房遗爱驱马来到军前之后,就看到郑丽琬正领着小环站在官道中间,郑丽琬穿着一身白se的袍子,粉se的抹胸,一脸的雍容华贵,仿佛面前的八万大军如无物一般。看到这种情况房遗爱就不得劲,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怎么,二公子,丽琬只是想为你斟一杯送行酒而已,难道这也不行吗?”郑丽琬那张脸说变就变,刚才还一脸笑容呢,现在就变成了一副伤心的样子,这让房遗爱有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总之,房遗爱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妖jing。
“你.....你斟一杯送行酒,需要拦住大军去路吗,早来不就行了吗?”
“没办法,我来晚了,就只好跑到前边来拦住你的去路了!二公子,酒已经斟好了,你到底喝不喝呢,你要知道大家都在看着呢!”郑丽琬直接将房遗爱的那张怒容给无视掉了,料想在这种场合下,房遗爱也做不出什么事来,而且郑丽琬总是忍不住想要逗逗这个年轻人,她觉得看房遗爱生气的样子很好笑。
“你,行,算你厉害,我喝!”房遗爱说完,直接将郑丽琬手中的两杯酒都拿过来一股脑的都喝掉了,这下看热闹的人可都看傻眼了,按说应该是一人一杯的啊,怎么这一个人喝了,这还有啥意思。仿佛看出了房遗爱的心思,郑丽琬并未生气,只是轻轻笑了笑,嘴角还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房遗爱正纳闷呢,自己将两杯酒都喝了,她怎么还笑得出来,她应该气愤之下提裙离去才对啊,房遗爱正想着呢,令他恐惧的事情就发生了。只见郑丽琬前走两步,身体前倾,一把保住了房遗爱的熊腰,丰满的胸部贴在房遗爱的身上,在房遗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郑丽琬贴着房遗爱的耳朵笑道:“二公子,一定要回来,丽琬等你!”
房遗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郑丽琬这柔软的娇躯是没心思享受了,脑中早就被郑丽琬这一手给弄得彻底糊涂了,房遗爱很想问问这是为什么,只可惜郑丽琬说完这话,就抽身领着小环离开了,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他。
“定方兄,刚郑家娘子说啥了?”李业诩一脸的猥琐,这可是有热闹看了。
“好像是,二公子,丽琬等你?”苏定方不确定的说道。
“不错,还是定方兄耳力好啊,丽琬等你,哈哈哈,我的天啊,咱们俊哥本事不小啊,不声不响的就将郑丽琬拿下了!”
李业诩嘿嘿笑了起来,李业诩这样说,旁边的程处默就不干了,“业诩兄,你这叫什么话,俊哥是我家灵儿的,郑丽琬算个啥?”
李业诩看了一眼程处默,心里很是不快,郑丽琬算个啥,郑丽琬再差,xing格也要比那个母老虎强啊,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程府有个女将军啊,这躲着她还来不及呢,还娶她,还不如娶个鬼呢。
房遗爱听着旁边狐朋狗友们的斗嘴,心里很郁闷,这叫什么事啊,损友们再拿他开玩笑,李绩也没放过他,“房俊,看你做的好事,小心惹祸上身!”
“啊,大帅,我冤枉啊,我真的没做啥啊!”
“胡说八道,你没做什么,郑丽琬会抱你,还对你说这么露骨的话,你当我傻了吗?”李绩恨不得抽房遗爱两巴掌,这么有前途的一个年轻人,文武全才,前途无量,怎么就和郑丽琬勾搭上了呢,这要是李世民哪天不痛快,把他砍了都有可能。
大军终于离开了长安城,只是此时丽人楼上却有一个女子正坐在床前默默地想着事情,“郑丽琬,你是抓住二公子这根稻草了吗?”
风在吹,夕阳已是黄昏,策马奔驰,枯草艾艾,烈火烘烘中,锤炼着人生的下一个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