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玩意儿,咋啥人都来参加比武招亲了?”程灵儿气的直咬牙,要不是不允许,她早就上去扇那个不知廉耻的白老头了,当然还有那个丢人的公子哥,那家伙败了不假。可也把关中子弟的脸都丢光了。
这边房遗爱按兵不动的,那边独孤宏信可就忍不住了,他皱了皱眉头,对右手一个汉子吩咐道,“阿航,你上去!”
“是,家主!”任天航只好听命上了台,他本心里不想上来的,跟一个老头子打,平白污了他的人格。任天航手上还是很有两下子的。虽然赶不上乔家兄弟。但对付下白老头还是可以的。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白老头就让任天航揍得没有还手之力了。眼看着就要挨揍了,白老头竟然往旁边一跳拱手认输道,“小哥。停手,老夫认栽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走就走,白老头跳下台站旁边当起了看客,李恪一帮子看得是唏嘘不已的,好一个无耻的老头子,怎么常山就出了这个极品人物,幸亏不姓赵,这货要是姓赵。那还不把赵子龙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任天航到底是硬茬子,他一连干掉了三个人,光这样也就罢了,看他呼吸还顺畅的很,显然心肺能力强的很。估计再打上几场也是没问题的。
程大公子已经忍不住了,他拍拍潘克山的肩膀,很是霸气的说道,“老潘,你上去,把他揍下来,记住了,你是啥身份!”
“将军放心,末将记住,末将乃是上将潘凤,专斩色痞!”估摸着该怎么说话,程处默早就教好了,所以潘克山张嘴就来。
房二公子都不想看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保准能让人笑翻了,程大公子折腾这么久,要是不玩点花样那就对不起观众了。果然,潘克山一上场,首先朝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他整整脸型,很是威猛的喝道,“吾乃上将潘凤,谁可一战!”
扑通,下边一群人东倒西歪的,有不少人已经被潘克山这威猛的样子镇住了,尼玛,上将潘凤啊,要不要赶紧跑冀州把华雄挖出来?
任天航觉得牙疼,对,就是牙疼,怎么这场比武招亲总是出来另类呢,前有五十多岁的白老头,现在倒好,连潘凤都出来了,瞧那样子,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冀州第一大将潘凤了。
任天航也算是通读《三国志》的能人,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的,上将潘凤出场就一句话,“末将领命!取兵器来!”。咋这个潘凤话这么多呢,不过他也不怕,因为他的拳头早就饥渴难耐了。
房遗爱看得瞠目结舌的,潘克山还有这本事,早知道的话,就让他扮演个多面探子了。任天航和潘克山打起来,还真有点张飞站马超的味道,俩人斗了一百回合,愣是没分出胜负,最后还是潘克山卖个破绽,仗着强壮的身子把任天航撞下了台。任天航一下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他就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个潘凤太他娘的无耻了,哪有半点上将的味道,整一个地痞流氓啊。
潘克山赢了,程处默自然而然要登场了,等着程大公子一上台,台下一阵抽冷子声,认识程大公子的人可不少,敢跟他争还真没几个。
房遗爱连看都没看,程处默和潘克山打,那赢的一定是程处默,潘克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可能跟程大公子较真啊。结果也正是如此,潘克山看上去打的很吃力,可是没过十招就自己跳下了台,到了下边,他还朝着台上拱了拱手,那表情佩服极了,“程将军果然名不虚传,潘凤服了!”
房二公子有点受不了了,赶紧去个人把潘凤拉回来吧,恶心死人了。众人都知道这是一场表演,可没人敢说个啥,也就程灵儿能评价下自己这位大哥的做为,“哎,真是的,好好看热闹不行,非要自己去掺合下!”
程灵儿清楚得很,就大哥打死都别想娶到长孙纳兰,更何况父亲对长孙家一向不感冒的。
房遗爱以为独孤宏信一定会派人上场找回面子的,谁曾想没等到独孤宏信下手,身边的李恪却把扇子丢给旁边的侍卫,撸起袖子往台上走。房二公子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拉拉李恪的衣角,愣神道,“为德兄,你这是要干啥?”
李恪直接翻了个白眼,显得很是无语的说道,“干啥?当然是比武了,为兄好不容易来了,难道光看热闹不成?”
真心的,房遗爱已经不知道该说个啥了,李恪从小到大练得也就是假把式,就他那点本事能打擂台?别管房遗爱如何瞧不起李恪,总之吴王殿下已经上台了,到了台上,就瞧见程处默咧着嘴笑了起来,“为德兄,你还是下去吧,小弟可不想伤了你!”
“哼,处默老弟,可别说大话,为兄刚练了一手六脉神剑,你绝对不是对手的!”李恪显得很有信心,房二公子在下边听得可就有点毛了,还六脉神剑呢,当初吹吹牛皮,李恪还当真了?
在场的人听过六脉神剑的估计没几个,所以一个个露出了茫然的神情。